腳步聲急促的穿梭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兩個身穿高中制服、照裡來說這個時間不應該在這裡的少年正在熱鬧的街上大玩追逐戰。

  「快斗!」追在後面的少年終於火大的叫住眼前逃跑快的跟鬼一樣的另一位身型比他小一些的少年。「停下來!」

  「你煩不煩?」名為快斗的少年停下腳步,那俊秀端正的臉蛋正皺起眉頭,狠狠的瞪著已經追了一大段路的另一名少年。

  另一名少年的髮色偏向淺褐色,臉蛋更是連女人都忌妒的細緻,而那雙眼和有些英氣的眉毛則證明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還帥氣的很。

  「怎麼突然就跑掉?我什麼還沒說!」褐髮的少年就是最近剛轉到這間學校就讀的白馬探,也是極為少數、知道快斗的夜行行動的人。

  白馬的脾氣一直很好,對人也都擺著禮貌性的笑容,像現在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大聲說話的機會其實不多。

  「看你的臉就知道要說什麼了,嘖、每個人都來說一句真是麻煩。」別開頭,快斗不耐煩的嘆口氣,家裡那個是擔心自己就不用說了,白馬在操什麼心?

  看著快斗的表情,白馬皺起眉、一把抓住快斗的手就往旁邊扯著走。

  快斗被拖的莫名奇妙,第一時間還沒回神、已經被拖到人比較少的地方了。

  「白馬、放開我!」快斗用力的甩掉白馬的手,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裡是連住在附近的自己都幾乎沒來過的隱蔽巷子裡。「把我拉到這裡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反正沒人、要不要直接說?」

  看到快斗難得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他就知道在家裡她那位管家可能已經勸過他了。「那我就直說了,雖然我說過我一定會抓到你,但今天晚上的行動還是取消吧。」

  又是這種事嗎?

  輕呼出一口氣,快斗收起不耐煩的神情,反而勾了勾嘴角、笑的狡詐。「今晚的事情我當然調查過了,你就等著今晚來抓我吧?」

  面容姣好的白馬皺了皺眉,這下換他有點沒耐心了。

  「快斗,你今晚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出現嗎?」看著快斗,白馬的表情非常認真,和平常那副瞧不起人又自傲的樣子完全不同。

  「你說呢?」快斗輕輕的一笑。他預告函在兩天前就發出去了,他可不能放大家鴿子吶。

  白馬的眉頭又鎖的更緊了。

  「如果發現事情不太對勁,就到旁邊的噴水池。」

  看著快斗、白馬像是想通了什麼,眉頭稍回緩了緩。「信不信隨便你吧。」

  看著轉身要離開的白馬,快斗愣了愣、露出美麗的笑容,像是開玩笑般的說著:「到底是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呢?因為怕抓不到我,所以設下陷阱嗎?真不像是你會做的事。」

  側過頭,白馬斜斜的看著快斗,接著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白馬一手抓著快斗的手壓在牆上,身體的重量壓了過去。

  瞬間、快斗的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白馬的臉整個放大,他俊俏的臉蛋閉起雙眼,而自己的嘴唇似乎覆蓋了一層不署於自己的溫度。

  但反射神經本就比一般人好上一些的快斗沒讓腦袋空白太久,很快的救回過神,掙扎的想推開白馬,後者卻是越吻越激烈,舌頭也強硬的撬開了快斗的牙齒俇了進去。

  不管快斗有任何回應,白馬的舌頭靈活的在快斗的嘴裡翻攪打轉著,最後甚至吸住了他的舌頭,發出了唇舌交合才會發出的吮吸聲。

  不知道是不是看快斗沒氣了,白馬的嘴唇移開了、中間還牽著熱吻過後的透明液體。

  「你真的不知道嗎?」

  下一秒,白馬離開了巷子。

 

 

  ×××

 

 

  今晚的月亮非常的圓,但因為是都市、光害不少,月亮折射出的光亮和漫天的星空都顯得沒有很清楚,夏天的晚風也是涼涼的,一點悶熱煩躁的感覺都沒有。

  站在高聳的大樓樓頂,被當下的人民們稱為基德的少年抓緊在身後不斷飄起的純白色斗篷,一手則是壓著同樣純白的魔術帽,右眼上戴著可以遮掩像貌的單片眼鏡,嘴角勾勒起美麗的微笑。

  他這次的目標,是那個新建的別墅裡、前幾天才剛運到日本的烈燄雙瞳,物品的樣貌就像貓的眼睛一樣、深邃卻又陰暗,而內部的用色則是顯眼的大紅,是一個有一個成年人拳頭般大的寶石。

  「啊、該出發了。」

  笑了笑,微微的側過臉,露出了快斗平時有些孩子氣的臉龐,放開原本抓著的斗篷,瞬間、斗篷幾乎水平的漂在空中,下一秒、斗篷變成了有支架的滑翔翼,隨著快斗跨出圍欄的那一刻、俯衝而下。

 

  還沒抵達目的地,快斗就含笑的看見員警們正追著另一個假的人偶追去,而別墅裡、放寶石的那個房間則是充滿了煙霧。

  「那些警察真得一點長進也沒有。」快斗的表情非常自傲,他降落到大樓的另一面、那裡的窗戶早就被他動過手腳,輕輕一推就開了。

  看著就在眼前、即將到手的寶石,快斗發現這次……白馬似乎沒有來。

  甩甩頭、轉個念頭,快斗開心的拿起精緻的烈燄雙瞳,正一邊碎碎念著警方每次都被同一招騙過去,一邊正想轉頭離開。

  卻在頭都還沒回過來的瞬間、一顆子彈打下了他手上的寶石,不等他回神、另一聲悶響,子彈又再度發出。

  睜大了雙眼,基德拿出改造過、可以射出撲克牌的手槍,卻在埋沒拿穩之前就輩子彈給射爆了。

  眼看武器都毀掉了,寶石也不在手上,快斗當下就舉雙手投降,正一面想著該怎麼逃離這裡。

  拿著槍的男子瞇起雙眼,看到人稱得怪到基德居然就這樣投降了,只是非常不削的笑了笑,狠瞪著那個仔細看就會發現臉型還頗為稚嫩的怪盜。

  「現在你也不用想要怎麼逃了。」男人笑的邪惡。「怪道基德也不過是個會變魔術的小偷,真是不巧啊,我可是職業的呢,特別被重金禮聘來要殺你的殺手。」

  「哪有殺手會說自己是殺手的?」快斗的臉上始終帶著自信的笑容,即便他心裡已經慌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是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

  「因為我有自信你無法活者離開這裡。」

  像是要證明自己說的話,子彈再度脫離了手槍,發出了兩聲悶響,都非常準確的瞄準了兩大致命部位。

  勾起嘴角,快斗的身邊瞬間爆出了大量的濃煙。

  看見濃煙得殺手只是驚訝了幾秒,就開始在濃霧之中搜索著快斗,也不愧是接受過不一樣訓練的人,在濃霧之中、他還是很準確的往窗口走去。

  但早在前一刻,快斗已經跳出窗戶,並再度放出了今天特別準備的替身二號,接著打開原本就準備好的充氣軟墊,在人往下快撞到地面時當了很好的緩衝工具。

 

  但才剛掉下來,他就看見了許多員警正在這附近搜索著。

  「真的假的……」

  基德完全沒想到剛剛早就該跑光的警察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找他,而且是地毯式搜索,不管躲哪始終都是會被搜到的。

  就在這時,他想起了白馬的話。

  沒有多加思考,快斗馬上起身奔向噴水池。

  在平地快斗連滑翔翼都沒有辦法用,身上則穿了看就知道是基德的純白色西裝。正在他想著要不要把外衣、褲子和帽子都脫了,隨便打昏的人弄成他的樣子逃跑就好時、噴水池已經到了。

  但就在看到噴水池的那一刻,他愣住了,呼吸像是停止了一樣。

  噴水池的戒備森嚴到像是早就知道他會來一樣,在他闖進去的瞬間,所有人都轉頭看著他,手上一個個都拿著警槍。

  真的是陷阱?

  基德順間無力了,現在不用說打昏一個人了,在往前一步就會被他們發現的。

  會有人在這裡守著就代表消息洩漏出去了,現在就算全都脫掉、用真面目出去風險更大,換成別人的話、自己身上有備的也只有中森警官和白馬探,中森警官不用說,大家都到他去追假基德了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白馬的話、又有可能已經有人在事前見過白馬……

  而且變裝的話,臉被捏個擠下就露餡了。

  正苦惱著該怎麼做,快斗指感覺到有股拉力將自己拉到一邊、接著就被拖著走。

  疑惑的回過頭才發現、拉著他的人就是白馬。

  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快斗甩開了白馬的手、不發一語的站在一旁。

  白馬明顯的愣了一下,看著快斗片刻又發現一些警員快要搜到這裡了,當下又抓住快斗的手卻又再不到零點幾秒就又被甩開了。

  「快斗?在不走、那些聘來的職業殺手就要殺過來了!」皺起眉,白馬壓低音量的在快斗的耳邊喊著,神情也略顯緊張。

  抬眼,快斗只是笑了笑。

  「跟你一起走才會被抓吧?名偵探。」看著白馬,快斗自己也不知道、當他看見噴水池的戒備後他的就碎了一地。

  他一直以為不是只有他覺得,他一直以為……白馬或許對他有些好感。

  但現在才知道他錯了,白馬為了抓到他,可以用盡一切的心機,用盡一切的陰謀。

  這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快斗?」白馬愣了片刻,想起剛剛的場景。「你誤會了,並不是我去通報的……」

  「喔?」又退了幾步,快斗雖然在笑,但臉色明顯得非常差。「這不是很好的方法嗎?大偵探,先博取我的信任,再告訴我假的消息,也對拉本來就該怪我自己被你找到了。」

  「快斗!」白馬失控的抓著快斗的肩膀,斗篷也因此而微微的飄起,似乎是有警員注意到了,紛紛往這裡探頭。

  「可惡……」白馬咬牙,抓著快斗就往旁邊跑。

  這次的手勁比以往都大上許多,快斗被抓痛了卻又甩不開,只能就這樣被扯到噴水池的另一邊,躲進廁所旁的圍欄縫隙當中。

  現在的快斗就站在被對牆縫外的地方,白馬則是站在他身後緊緊的環抱著快斗,全身都壓了上去。

 

  「白馬探,放開我。」奮力的推著白馬環抱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快斗悶悶的說著,看不見他的表情。

  「快斗,你這麼想死嗎?」白馬像是被激怒了,把快斗抱得更緊,語氣非常非常的差。

  不想裡會白馬,但快斗卻也怎樣也掙脫不開。

  突然、白馬原本環抱著基德的手剩下了一隻,而留下的那隻手正伸進快斗的白色西裝外套裡,隔著水藍色的襯衫準確無誤的摸向快斗胸前的敏感點。

  「呃、白馬!」快斗嚇了一跳驚叫出聲,卻又馬上被白馬的手屋住嘴巴。

  「太大聲會被抓到喔。」沒有一絲笑意的語調使快斗微微的發顫,只能被破含著白馬伸進來的手指,想移開卻也沒這麼容易。

  正含著手指,快斗卻發現另一隻手正隔著斗篷撫摸著他的臀部,而且多半都遊走在隱藏著密穴的縫隙中,時重時輕的按壓著。

  「嗚……」嘴巴被白馬強硬的撐開,唾液因為無法吸入而流了出來,順著下巴滑至白晰的頸部。

  「我一直都想這麼做。」

  舔著快斗的耳朵,白馬呼出長長的熱氣、侵襲著快斗的理智。「現在的場景,我已經在腦袋裡不斷上演近百遍了。」

  手指離開了那潮濕的口腔,轉向隔著薄薄的布料不斷揉捏著快斗的乳頭,像是要榨出汁般的用力擠壓著,又不時的用指甲在乳頭的頂端摳弄著。

  「嗯……」悶哼了一聲,快斗微微顫著身子,但不管怎樣動,身後都會頂到白馬。

  或許是被撞的撩起了慾望,白馬勾起嘴角,用原本還在溫柔撫摸的手撥開了純白色的斗篷,露出潔白的西裝褲。

  瞇起雙眼,白馬笑著將快斗往前壓,讓他雙手頂著前方的牆壁,讓屁股高高的翹起。

  「每次看到你的衣服這麼潔白,就會讓人想把他弄髒。」嗓音不知為何的變得越來越低,他俯著身子,不斷的親吻著快斗白皙纖細的脖子,留下一塊又一塊的艷紅。

  「呃嗯……!」

  快斗睜大雙眼,盈著淚水的哼了聲,卻是白馬已經直接隔著西裝褲抓住了快斗的分身,用力的搓揉著。

  嘴把正勤快的啃咬著,兩隻手也都沒有閒下來,一手抓著快斗胸前的紅點揉濘著,另一手則是在身下不斷的套弄著。

  「快斗。」低聲的呼喊著,被白馬玩弄到腫脹不已的身下也泛起了令人害羞的水痕,純白色的西裝褲就這樣深身的染了一片。

  手也被染濕了的白馬只是露出淺淺的笑容,將濕潤的手指滑向後頭,開始準確的在隔著布料的臀部上按壓滑動著,直到快斗悶哼了聲,褲底泛出大量的潮水。

  「耶?這麼快?」白馬壞心的發出驚嘆,快斗則是紅著臉,羞愧的將自己的頭埋進自己的臂窩裡,淚水也不受控制的填滿了眼眶。「我這樣做,讓你很有感覺嗎?」

  奮力的搖著頭,快斗微微的哽咽著,也因為這樣讓白馬愣住了。

  嘆口氣,將快斗的褲子脫了下來,底下穿著的是黑色的緊身四腳褲,將他美麗的臀型顯露出來,股溝也因為剛剛的滑弄而凹陷下去,就塞在深處。

  發現自己閉著眼睛許久、身後的那人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快斗疑惑的回過頭、卻發現白馬正看著自己的嫩臀發愣。

  「你--……!」

  被快斗叫回神,白馬笑的開心。「啊、不好意思,因為快斗的那地方實在是太可愛了……」

  「……!」張著嘴,快斗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羞澀感也不斷的湧上來。「不要……在看了……哈阿!」

  沒有裡會快斗,白馬直接蹲了下來,用嘴巴滋潤著隔著內褲的後穴。

  「嗚嗯……等……那裡很……髒……」

  睜大了雙眼,快斗扭著身子,內褲也因為潮濕而完全貼上了不斷收縮的秘穴,讓穴口的形狀完美的暴露出來。

  「嗯……」

  黏滑的濕熱感侵襲著快斗的腦袋,淚水也不自覺的滑落。

  到現在、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做這種事?為什麼會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和他的對手在這裡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腦袋逐漸清晰後、快斗開始考慮著被發現之後要怎麼逃掉,現在是陸地、滑翔翼沒有用……變裝也不是不行但就得請白馬先暫時不要出來了……

  「在想什麼?」

  白馬的手伸進快斗的內褲裡,用手指緩慢的鑽了進去。「在想被發現之後要怎麼逃跑嗎?」

  「啊啊……」

  快斗弓起身子,身下的小穴已經被白馬的手指堵住,緊密的沒有任何空隙。

  「在這種時候怎麼可以想別的事呢?」白馬露出極為欠打的笑容,也不管快斗有多緊,就硬是塞入了第二隻手指。

  「呀啊——」

  隨著快斗的驚叫,四周突然騷動了起來,有幾名警備人員似乎聽見了,開始大似的搜索這附近,而白馬則是將另一隻手迅速的放進快斗嘴裡,讓他無法繼續發出聲音。

  「快斗、太大聲了……還是我要拿東西幫你把嘴巴塞住?」微微的皺起眉頭、但大體上還是在笑的白馬將嘴巴貼著快斗的耳邊,低聲的吐出熱氣。

  快斗也明顯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會發出這麼大的聲音,卻還是喘息著搖頭,這樣就已經是他難以接受的範圍了,居然還要塞住他的嘴?

  像是早就知道快斗會搖頭,白馬也沒有多說,馬上讓兩隻手指頭鑽進更深的地方。

  明顯感受到了阻礙,後穴緊的白馬難以抽動手指。「快斗的後面太緊了,我都動不了……」

  「閉嘴……」

  紅著臉,快斗吃痛的低下頭,喘息也越來越激烈。

  勾了勾嘴角,白馬奮力的把手指用力的伸縮彎曲,弄得快斗嬌喘連連。

  沒過多久,似乎是白馬有些不耐了,將第三隻手指直接擠了進去,完全不管那個鎖住他手指的密穴到底有多緊,只是用力的在裡頭又鑽又挖的。

  「阿、哈阿……」

  快斗的聲音無法控制的越來越嬌媚,喘息也越來越令人躁熱。

  「快斗……要不要試試這個?」

  輕輕的呼出氣,白馬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純黑色的手槍,款式不算少見,明顯的就是警槍。「這個的話……等等真正來的時候就比較不會痛了吧?」

  不知道白馬打算做什麼,快斗只發現原本都在自己身上的兩隻手都離開了他的身軀不知道在幹麻,而他就算想要趁現在起來卻又發現雙腳已經發軟了。

  這時的白馬正拿著那把槍、套上兩層保險套……至於他為何會帶保險套出門、只能解釋為他也是個健全的男人。

  「欸……?」

  發現自己的深厚被一個冰冷的物體碰上,快斗驚愣的顫了顫身子、想要回過頭卻又發現無法將角度橋到自己看的到的位置。

  「阿阿阿--」

  提高了音量,快斗下意識的用一隻手嗚住自己的嘴,從指縫中卻還是傳出了不小的聲音。

  那把黑色的手槍在白馬的施力之下直接塞進了快斗的後穴,快斗只是痛的吸了一口冷氣,背襟瞬間發涼。

  「痛……嗚……」

  無法抑制的淚水不斷的滑落,快斗的意識渙散,只是帶著哭腔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看到快斗這樣委屈的臉,白馬不但沒有心生憐惜,反而更加雀躍了。

  「呀阿……阿……」

  不用幾秒,手槍已經沒入了快斗的體內,只剩下把手和板機的地方還留在外面。

  白馬停了幾秒,就馬上拿著手槍開始強烈的抽插。

  即使包著兩層保險套,快斗還是明顯的感受到了槍的各個稜角正銳利的刮著他的內壁。

  「哈阿……嗚嗯……住……手、白、白……啊!」

  還沒說完一個句子,快斗只覺得全身突然一熱、濁白色的液體已經從前端的那個鈴口慢慢的擠出了兩滴。

  下一秒、白馬握住了快斗的分身,露出笑容。

  「快斗、要保留體力喔。」剛說完,白馬就一首握著個已經腫脹發紅的分身,另一隻手則是將潮濕的槍械拿了出來,這樣的動作也引起快斗一陣呻吟。

  沒等那個入口回縮,白馬迅速的掏出自己已經挺立充血的分身抵著快斗的屁股,在他那兩瓣白淨細緻的嫩臀中間不斷的磨擦,享受著這段溫熱。

  「快斗……我要進去了。」知道對方是第一次,從來就沒有被這樣拓張過,白馬聲音軟了下來、像是在安撫孩子般的說著。

  等到快斗紅著臉,毫無意識的微微點頭,白馬才笑著將自己的分身挺了進去。

  「阿……!」

  繃緊身子、快斗站不穩的腳軟了一下,白馬卻趁勢抓住他、讓他坐到自己身上,分身在一瞬間完全沒入他的腸道之中,撞擊著那個隱藏在深處的敏感點。

  「快斗……」

 

 

  ×××

 

 

  睜開眼睛,看著完全陌生的天花板,他愣了愣、卻又馬上回想起前一天的事情,還有他現在依然疼痛的身下腰際。

  呼出一口常常的氣,快斗發現他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身體很乾淨、看來也被洗過了,撐起酸痛的身子、他望著床的旁邊,那扇又大又亮的窗戶。

  光線全都由那一處透了進來,房間裡是沒有開燈的。

  順著光線,他看到了睡在他身邊的白馬。

  在他粗暴的上了自己之後、自己就很乾脆的昏過去了……最後他到底是怎麼把自己送到這的?

  看著那個平時看慣的臉龐正沒有什麼起伏的、安心呃睡著,快斗實在無法把他和昨晚的那個人合在一起……但他那個討人厭的表情倒是由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

  沒打算將對方吵起來,快斗翻起身,摸著自己發酸的腰,很快的就找到了已經洗的非常乾盡的白色西裝。

  並沒有把那些都穿上去,快斗只是將衣服披在手上,就打開那扇非常大的窗戶,一躍而出。

 

  在快斗跳出去的瞬間、白馬醒了,他睜著雙眼睛著天花板許久,接著看著那扇沒有關起來的大窗,笑了笑、翻個身又繼續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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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電麻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