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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鳴鳥叫》
溫客行閉起雙眼,任由夜半的晚風徐徐的吹來,夜半三更的森林是如此寧靜,在這黑暗中更加讓人胡思亂想。
這一路走來,支持著他的唯有復仇,他所做的一切,甚至離開鬼谷,都是為了復仇,為了顛覆整個武林,為了與這濁世共焚。
可自出谷以來,他遇到的每件事情都在動搖他的決心,時時刻刻的提醒他,這江湖也並不是都人心叵測,也是有俠義仁厚、有兄弟情誼。
『原來你就是我甄家弟弟。』
一句話將溫客行的心狠狠的揪在一起。
要是那天,他跟著周子舒和秦淮章一起上路,是不是他的人生就不同了?是不是他就能和周子舒一起長大了?是不是他就能理直氣壯抬頭挺胸的說自己是四季山莊的二弟子了?
他在鬼谷的日子,沒有一天不嚮往,那四季花常在的地方。
在他的幻想中,四季山莊是如此美麗清幽,他白天上山和師父、師兄習武,晚了下山還能吃上一口娘親做的熱飯,有師父、師兄、爹娘的陪伴,一起長大。
可世事無常。
如今,他還能說自己是四季山莊的弟子嗎?他還能說自己是周子舒的師弟嗎?
他甚至不敢開口告訴周子舒,自己入了鬼谷,成了谷主,成了惡鬼頭子,成了一個殺人不扎眼,雙手染滿鮮血的壞蛋。
如果是周子舒,他能接受嗎?能接受這個不得見光的自己嗎?
「老溫,大半夜的不睡覺,上哪去呢?」
溫客行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周子舒眉清目秀的臉龐,是那雙溫柔看著他的雙眼。
「你才是呢。」溫客行笑了笑,看著這段時間一直相處在一起的人。「大晚上的,你不也醒著嗎?」
周子舒一邊笑著,一邊走到溫客行身邊,才發現前方有個小湖,這裡的風又涼又輕柔,很是舒服。
「喝點?」
「喝,哪時不喝了。」溫客行接過周子舒遞來的酒葫蘆,一口就把酒給干了。「就剩這麼點?我一口都喝不夠呢。」
「誰讓你老是不留給我?我當然留最後一口給你了。」周子舒避開了要把酒葫蘆還給自己的溫客行,都喝完了他可不拿。
「欸--我們阿絮學壞了啊,以前都不會這樣的。」溫客行拿著酒葫蘆撲了個空,只好認命地將空酒葫蘆放進自己兜裡。「人學壞呀,可真快。」
「我可比你想像的壞多了,最好小心一點。」周子舒皺著鼻子,故作凶狠的瞪了溫客行一眼。
溫客行可不怕,這小表情在他眼裡可愛的很。
「阿絮啊……」忽然,溫客行垂下雙眼,看著那平靜無紋的湖水。「你怎麼不問我,你們離開之後,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你想說,我隨時可以聽你說。」周子舒有些擔憂的看著溫客行,今天的他與平時很不同,雖然他早就知道藏在那戲謔的外表下,溫客行肯定有什麼故事,但沒想到他會有像今日如此脆弱的時刻。「可你若是不想說,也可以不說,我不會逼你的。」
「如果,我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我……不是什麼好人,或許幹過壞事、或許……」
「如果你真幹了壞事,皮最好給我繃緊一點。」周子舒打斷了溫客行的話,往他那裡挪了挪,就這樣面對面的直視著溫客行。「即便你不認我是你的師兄,難道我還不能管你了?」
溫客行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人,這一生中,他也沒真對誰動情過,一開始他也沒想明白,但隨著時間的相處,他可以肯定自己動情了。
何止是動情?他這一生,都沒像現在這樣愛過。
「阿絮,先不提師弟,你現在……還只當我是……朋友嗎?」
他這輩子已經失去過太多,他本以為除了阿湘、他也沒什麼東西是可以失去的了,但現在、看著周子舒,他真的特別害怕,沒有嘗過,又怎麼會知道蜜有多甜呢?
而嘗到甜頭之後,又要怎麼回頭喝苦瓜湯呢。
周子舒腳步堅定地走到溫客行跟前,抬起頭、就差這麼一點幾乎就要親上去了,他輕笑了一下,抬起手用微彎的食指輕輕地從溫客行的下巴,一路緩慢地滑到胸膛。
「你猜。」
溫客行被周子舒挑逗的不行,這指節輕輕滑過是幾乎沒有觸感的,可這一路滑下來所經過的地方都逐漸的發熱起來,頓時心裡又酥又麻的。
見到溫客行被自己撩的耳根泛紅,周子舒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怎麼看都是他更像娘子呢,自己這大老爺似的,旁人看還以為是他勾引良家婦女。
溫客行實在按耐不住了,一手環住周子舒的腰,將人攬到自己懷裡,緊緊的抱著。
「冷靜點,這荒郊野嶺的,想幹啥呢?」周子舒嫌棄的拍掉溫客行開始四處亂摸的手,也擋住了正想吻上來的溫客行。
「一個吻也不行嗎?就一個吻。」溫客行努力爭取著自己的權益。「周相公不願給我個名份,連個吻也不能給嗎?」
周子舒一個白眼翻過去,這時候就喊他相公了?
「就一個吻……」語音未落,溫客行便如餓虎般的直接撲了上來,將周子舒按在樹上開始濃烈的熱吻。
說是一個吻,可溫客行卻是像要吃套餐一樣,不但嘴上勤快,手腳也並用的開始對周子舒上下其手,衣物布料就如同拆禮物一般一層層的掀開。
「唉!」,周子舒沒好氣的咬了口溫客行的唇,雙手一把抓住溫客行亂摸的小爪子。「溫娘子請自重。」
被喊娘子的溫客行非但沒生氣,反而大笑兩聲,開始快速的強迫性替周子舒解開衣服,手腳之快、動作之熟練,都還沒來得及拒絕、白皙精實的胸膛已經開門見客了。
「溫客行!」周子舒意識到溫客行似乎真的想在這裡做點什麼,有些不敢置信奮力掙扎,一個用力居然就把溫客行推倒在地。「鬧夠了沒!」
「疼疼疼、阿絮,你不願意也犯不著打我呀。」溫客行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將手伸向居高臨下的周子舒。「拉我一把吧,周庄主,我腳好像崴了。」
這話周子舒實在是不相信,溫客行武功多高他心裡還是有數的,這一推就跌倒已經很不可思議了,這跌一跤就崴到腳?
「當人相公的還出手打娘子,想必也是不缺姑娘,反正姑娘會自己送上門來,也不用珍惜……這麼說起來我也是自己送上門的,也不能怪人不珍惜……」
「行啦!要起不起,不起我走了!就你有嘴巴巴的。」周子舒嘆口氣只好順著溫客行的意,伸手放到溫客行面前。「還不快點?」
得逞的溫客行笑了笑,緊緊的握住周子舒的手,可這一握卻不是要起身,而是一股勁的將周子舒給拉了下來,直接撞在自己懷裡。
「你還沒完了?」周子舒向來也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哄哄溫客行已經是把這輩子最大的溫柔都給出去了,這下溫客行拉拉扯扯的讓周子舒窩火了起來。
見人真的快生氣了,溫客行馬上收起了開玩笑的樣子,深情款款的看著周子舒。
「不是想讓你陪陪我嘛。」溫客行有些可憐的看著周子舒,腦袋瓜子輕輕的摩擦著周子舒的臉頰。「我今天才知道,自己一直恨錯了人、信錯了事,心裡悶。」
聽到這話,周子舒也氣不起來了,他才剛知道溫客行便是他二師弟,只要想到當時和師父回到去、看見那被夷為平地的農家小院,心裡就酸酸的,之後肯定發生了什麼事,聖手夫婦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仙逝的,光是聽溫客行偶爾玩笑般的提起,周子舒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回憶。
溫客行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子舒,發現這招確實管用。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溫客行就發現了周子舒除了嘴硬心軟,更是吃軟不吃硬,要是他和周子舒硬著來、肯定得鬧得不愉快,可這樣裝裝可憐、賣賣慘,這架就吵不起來了。
想著想著,溫客行忽然覺得心裡暖暖的。
小時候,他總跟爹娘撒嬌,挨了打也哭哭啼啼的求饒,面子什麼的他可不管,面對爹娘要啥面子?而爹娘也總是會心疼他、愛護他,打也捨不得、罵也捨不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他都要忘記,難過的時候有人心疼、撒嬌的時候有人哄,是多幸福的事情。
「抱夠了沒有?」周子舒的臉就貼在溫客行的胸膛,心跳聲一下一下的傳入他的耳裡,這裡晚風雖涼,他的身子卻越發燥熱,再這樣抱下去,恐怕真一發不可收拾了。
但溫客行並沒有回應他,只是將腿抬起、用膝蓋頂到周子舒腿間,馬上就碰到那溫熱的寶貝兒,而那東西也正蠢蠢欲動著。
「看來,我們阿絮……對我也不是全無想法呀?」
周子舒有些懊悔,怎麼才跟溫客行睡了兩回,身體就像開了竅一樣,不過就抱一下,至於這樣嗎?以前自己可是挺自豪這方面自制力的,怎麼遇見溫客行就崩盤了?
可每每都落於下風,他可受不了,吃過一次窺便罷、吃了兩次虧可一定得討回來。
「溫娘子如此風騷,用這方法……勾引過多少人啊?」周子舒笑了下,伸手掐住溫客行的下巴,眼神撩撥的很。
「唉、周相公說這話可唐突了啊!」溫客行樂於和周子舒演這齣,他伸手輕輕撫過周子舒的臉頰,眼神拉絲的盯著看。「我哪裡就風騷了?這不只對你嗎?」
周子舒放開了溫客行的下巴,將他直接撲倒在地,雙手撐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溫娘子今日是要侍寢嗎?」一邊說著,周子舒將溫客行的衣服拉開,因使劍而有些繭子的手掌不疾不徐的網溫客行的身體摸去,有些故意的讓繭子滑過乳尖,能明顯的感受到溫克行逐漸急促的喘息聲。
溫客行也不急著起身,就這麼躺著、享受周子舒的挑逗,此刻他那高冷又自律的阿絮正饞著自己的身體呢!
「原來我們周庄主喜歡在外面玩?」溫客行完全不制止周子舒,反而全身放鬆任他擺佈,轉眼間、溫客行已經剩下一件單薄的內襯,下身也被扒了精光,束腰的帶子也不知道被扔哪去了,結實潔白的胸膛就這樣暴露在這空氣當中。
「不是你先開始的嗎?」周子舒有些意外今天的溫客行怎麼異常順從,換作平時早就撲上來了,難不成今日溫客行打算讓他一回?「現在才後悔可來不及了。」
語畢,周子舒便俯下身吻了溫客行,他也是男人,當然會有生理上的需求,現在有這麼個美人就躺在身下,他也有些按耐不住了,這吻越來越熱烈、越來越顯現出了侵占的慾望,現在他真的非常的想得到溫客行,他從來沒有這麼急切的想吃掉一個人過。
溫客行感受到了周子舒熱烈的慾望,相處了這麼久,周子舒還是第一次像今天這樣進攻,他留戀地看著周子舒因情慾而通紅的臉,那滾燙又堅挺的東西也正壓在他的腿上,同身為男人的溫客行完全了解此刻的周子舒已經快被欲望給控制了。
也差不多了。
「呃!」周子舒正打算挪個位子把溫客行的腿抬起來,身下卻忽然被頂了下,接著就感受到身下有什麼東西悄悄的探到了那隱密的小嘴。「溫客行!」
溫客行並沒有因為周子舒的怒吼而停下來,反而開始雙手並用,兩隻食指一起擠入了那緊密的穴口,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溫客行熟門熟路的馬上就搔到了周子舒最敏感的地方,開始緩慢的抽送了起來。
「啊……溫客行,你、你……」周子舒氣得要命,強忍著溫客行從後面帶給他的快感,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笑的浪蕩的美人。
「我們阿絮不是迫不及待了嗎?」溫客行並沒有抽出手指,而是雙手捧著周子舒的翹臀便站了起來,背靠著樹幹。「天都要亮了,我來加快一下進度。」
「不……老溫,這次該我了、我讓你兩回了!」周子舒忍的青筋都浮了起來, 眼匡紅通通的不知道是給溫客行氣的、還是給情慾給激起的。「我……我按耐不住了。」
「我都不知道,原來我們阿絮對我這麼感興趣?」溫客行一邊說著,一邊不懷好意的增加了手指的數量。「這就等不及了?」
「我對你的叫床聲有興趣。」
周子舒不甘示弱地瞪著溫客行,紅著眼眶、全身熱的有些口乾舌燥,身下鼓譟的慾望讓他身體更加的敏感,溫客行手指一進一出、時而彎曲時而翻攪他都清晰的感受的到。
「真巧。」
溫客行笑得開心,好像剛剛的憂鬱全是演出來的一樣,現在的他愉快的不行,他一邊加快著手指逗弄的速度,一邊輕咬了下周子舒滾燙的的耳朵。「我對阿絮的叫床聲也格外有興趣,要不、叫兩聲來聽聽?」
「你個鱉孫——」周子舒咬牙切齒的說著,張嘴便是給了溫客行白皙的脖子一大口。
被咬下去的一瞬間,原以為溫客行會痛呼,但周子舒非但沒等到溫客行的哀豪,反而脖子也被狠咬了一口。
原來是要洩憤的舉動現在卻像是在調情一樣。
「阿絮……」伴隨著溫客行黏膩的呼喊聲,周子舒掙扎之間已經被強制就定位,被背對著溫客行,而罪魁禍首正從後方壓了上來,某個硬挺的東西正虎視眈眈的頂著自己的股間。
到這現在這個狀況,周子舒知道這次又無法扳回一程了,身上火燒燒的慾望也開始讓他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溫客行,雙手撐著樹幹、將身子放低。
溫客行發現周子舒的身體居然就這樣自主配合,當然開心的不行,剛剛已經充分擴張過的小嘴也不需要多努力,稍微頂上去便像是被吸了進去一般。
「嗚……」周子舒輕哼了一聲,體內瞬間被填滿的快感讓他雙腿有些發麻,而就在他發現自己腿間聳立的東西被溫客行的大手覆蓋的時候,腦子幾乎沒辦法轉動了。「啊……老溫……」
溫客行當然知道這次是周子舒先慾火焚身的,雖然看他憋得慌的樣子也是可愛的不行,但他可沒這麼狠心,他一手握住周子舒腿間燃燒的慾望,開始輕柔的套弄了起來。
「嗯~」周子舒被這極度舒適的服務逼出了一聲低吟,卻發現在這寧靜的森林當中,隨便一點聲音都可以響徹雲霄,便立馬不敢再發出什麼聲音。
正慾火上身的周子舒難得的配合著溫客行的頻率,柔軟的腰開始擺動了起來,生理上的淚水開始佈滿了他皎潔的雙眼,慾望使的他全身發熱,腦袋瓜子也輕飄飄的,他沒想過這種美好的感覺自己居然也有享受的一天。
而就在兩人用極高的適配性進行歡愉的舉動時,森林的那一頭卻發出了兩人都意料之外的聲音。
「師父!你在哪呀~」
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這森林中大喊,雖然這林子聲音傳的極廣,可這音量怎麼聽就已經是在附近了,可大半夜的成嶺不睡覺跑這來做什麼!?
「那傻小子怎麼這麼會挑時間?」一開始還想裝作沒聽見的溫客行有些惱火的瞪了眼不遠處的黑影,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來打擾他兩做甚?
「噓,你小點聲!」周子舒現在有些氣急敗壞地轉身嗚住溫客行的嘴,現在的他滿臉通紅、全身一絲不掛的,比起還算有掛衣服在身上的溫客行,他算是更見不得人的那個!
看到周子舒這樣的反應,一開始還有些惱火的溫客行忽然玩心一起,反身將周子舒壓回樹幹上,一鼓作氣就頂到底。
「呃||!」周子舒被溫客行的行為嚇了一大跳,體內被再度填滿的周子舒緊咬著下唇,使勁的不想發出一絲聲響,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
「師父?」
這一聲成嶺明顯是聽見了,而尋到聲音的成嶺也大致確認了方位,腳步聲開始漸漸地逼近。「是師父嗎?還是溫叔?」
周子舒氣的回頭怒瞪了嘻皮笑臉的溫客行,不料後者一點也沒接收到他的警告,反而開始帶著速度的律動了起來。
「奇怪……剛聽聲音明明在這的呀……」成嶺畢竟也只是孩子,功力也不到家,聽聲辨位還沒有練到一個地步,光憑剛剛的聲音還是沒辦法摸准兩人所在的位子,可光是在一旁繞來繞去,還是有機會找到的。
身後的撞擊一下一下的將周子舒撞的有些昏頭,即便理智一直將自己拉回、告訴自己他的小徒兒正在附近找他呢!可快感的浪潮卻不斷地襲來。
「哈啊……」這一聲呻吟可以說是毫無迴旋之地了,周子舒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極度愉悅的情況下無法控制的喊出來,更何況現在還是這樣的況狀!
這一瞬間,周子舒懊悔又羞澀的紅了眼眶,看著自己宣洩出來的濁白色液體,這大半夜在森林裡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呢?
看見周子舒的神情`溫客行忍不住有些心疼,他隨手拿了藏在衣袖裡的核桃丟到遠處,製造出了一些騷動聲,一邊用寬厚的大手嗚住了周子舒的嘴,俯下身親吻他的臉頰以示安撫。
「呃……師父?溫叔?」聽到這聲音的成嶺停下了腳步,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懂這聲音所代表的含意,有些疑惑的四處張望了下,又發現不遠處另個方向傳出了騷動聲,便聞聲靠了過去。
「不會是有野獸吧……」看了看騷動處,實在是沒看見東西,而森林實在暗的可以,成嶺也不敢跑太遠,思考片刻後便決定回營地去等兩大人回家了。
聽成嶺走遠的腳步聲,周子舒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而這一放鬆差點就跌到地上,還好溫客行眼明手快將人攔腰撈起,兩人便緊緊貼在了一起。
「溫客行……」
剛宣洩完的周子舒雖全身無力,但溫怒的聲音還是讓溫客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呃、阿絮,你先別生氣,你得聽我解釋……」溫客行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剛剛的白目行徑,要說你太美、太誘人我忍不住?這話他說得出口,但他知道不能說!
「看來我們有必要訂一些規矩。」周子舒一鼓作氣推開溫客行,離開了他的胸膛,陰沉地看著眼前欠揍的師弟。
「好!訂!訂規矩!我肯定遵守!」一邊說著,溫客行試探般地往前走了幾步,而不出他所料的他前進幾步,周子舒就退開幾步。
「別靠過來。」周子舒警告的怒瞪溫客行,而後者充耳不聞的繼續往前走,最後惹的周子舒一個氣不過,一拳揍了他的肚子。
「嗷||||!」這一拳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在這毫無防備下的一拳基本上肯定會黑青了。「阿絮你打這麼狠……」
「沒打你的臉,你已經要感謝我了。」
一邊說著,周子舒將衣服都穿上,轉身就離開現場,留下了衣衫不整的溫客行。
「唉||等等,阿絮我還沒……你先別走呀!」看周子舒頭也不回地離開,溫客行只好無視自己依然聳立的慾望,將衣服快速穿上,一邊嘻皮笑臉的跟上氣鼓鼓的周子舒。
「我知道你還是心疼我的,這張帥臉怎麼下的去手,對吧?阿絮?」
「滾。」
「別別別、再打下去你得把我抬上四季山莊了~」
「阿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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