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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慰傷痛》

 

「你上哪去了?」

 

溫客行才剛進門,就看見周子舒氣鼓鼓的走過來,才想著怎麼現在他的阿絮會查勤了?就看見阿絮指了指不遠處笑的燦爛、坐在床上的成嶺。

 

「這小子給你管,我管不了!我入定的時間到了。」說完,周子舒便倘佯而去,留下溫客行與那小崽子大眼瞪小眼。

 

「唉我說,你做什麼妖呢?你師父脾氣這麼好的人,都被你氣成這樣了。」溫客行笑了笑靠過去,沿著床緣坐到成嶺身邊。

「我師父脾氣好?也只有溫叔你這麼說了。」成嶺咕噥了幾聲,他師父是怎樣的人難道他不知道嗎?也只有他溫叔才會覺得自家師傅是個溫柔可人的男人,他也懶得吐槽了。

 

「別轉移話題呀,你到底怎麼氣你師父的?」

 

「我只是想讓他替我講講故事……」

 

接著,成嶺便在溫客行講到第三個故事時,終於情願去睡覺了。

 

抬頭看了眼外頭的天色,不知不覺他也講了半個時辰的故事啊!這小孩果然不能寵,寵了就變成這樣了。

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溫客行起身離開了成嶺的房間,正打算直接回房的溫客行一個轉念,看向了門扇緊閉的另一間房。

 

他倆都這樣那樣的關係了,周子舒還是堅持不和他睡同個房間,明明這樣可以省一筆住宿費,還能……罷了,說要省住宿費他連自己都不信了,他就只是想天天和周子舒相依而眠而以,就這麼難嗎?

 

想了想,反正成嶺也總算被他哄去睡了,自己今晚可算是個大功臣,討個賞、一起睡一晚不為過吧?

 

「阿絮~」

 

老溫熟練的一把推開周子舒的房門,直接闖了進去,馬上就看見坐在窗邊飲酒的周子舒。

 

月色照映下的周子舒肌膚白皙、甚至可以說是沒一點血色,烏黑的頭髮柔順的散落在肩頭,幾滴晶瑩剔透的酒水珠正掛在主人的下顎搖搖欲墜,銳利的雙眼斜過來看向了進門的溫客行,讓人不得不佩服當年的天窗能夠擁有這樣的首領。

 

 

 

一般來說溫客行闖進周子舒的房間會有兩個結果,一個是對方心情正好,會邀他一同飲酒,一個就是心情正差,會直接下逐客令。

 

今日明顯就是第二種。

 

但溫客行不曉得周子舒心情差的緣由,只覺得是剛剛成嶺太作妖,氣到了,便沒像平時那樣識趣地離開,反而靠了過去。

 

「怎麼啦?誰惹我們阿絮生氣了?」溫客行帶著笑意的坐到周子舒身邊,並沒有注意到此刻對方的表情有些異樣。「你那傻徒弟知錯啦,已經乖乖去睡了,還生氣嗎?」

 

「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說這些。」周子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著不容質疑的口氣將還想說些什麼的溫客行給堵了回去,一手用力地推開溫客行的肩膀。「讓你滾回房去!」

 

一直到這時,溫客行總算是注意到了周子舒的反常,他雙手緊緊抓住周子舒有些顫抖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擔憂。

「阿絮?你怎麼?怎麼身體這麼冷?」

 

「呃……」到這裡,周子舒再也忍不住了,他馬上替自己點了兩個穴位,便開始運功,這七顆要命的釘子開始發難了。

看到周子舒的舉動,溫客行了解到是釘傷發作了,他馬上替周子舒運功,希望能藉此解緩周子舒的痛苦。

 

雖然他知道周子舒身上有七竅三秋釘,也知道這釘傷就是內傷,會頻頻發作,但今晚是他頭一次看見釘傷真真正正發作的樣子。

 

見周子舒全身冒汗,血液筋脈四處亂竄,臉上痛苦的神色,都讓他心疼不已。

 

「阿絮,好點了嗎?還疼嗎?」溫客行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呼喚著面目猙獰的周子舒,將人攬進自己的懷裡,半扶半抱得上了床。「你很常……很常這樣嗎?」

 

「不……也不是天天。」周子舒痛苦地躺到床上,身體微微的捲曲了起來,雖然最疼的時段已經過去了,可每次發作後的餘波都越來越長,這次也疼的他幾乎說不出話。

 

看周子舒這樣痛苦,溫客行也躺了下來,側過身將周子舒抱到懷中,一手輕撫著周子舒的背,一手輕輕地拍著周子舒的後腦杓。

 

周子舒很訝異,這樣的安撫居然真起了作用,他放下心裡所有掛念,放下所有防備,就這樣放鬆地躺在溫客行懷裡,上一次他如此安心是什麼時候呢?

 

躺在這裡,無論他身體多疼、狀態多脆弱,抱著他的這個人都不會傷害他,甚至不會笑話他,在他用盡各種方式將身邊的人都推開後,來了一個怎麼推也推不開,趕也趕不走的人,這一切對他有些美好過頭了。

 

老天還是對他非常不薄的。

 

這是周子舒第一次真正在他面前展現出軟弱的一面,溫客行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懷裡的人,好像一不小心就會弄碎一樣,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護著這個他此生遇見最重要的人。

 

所幸這疼痛的餘波沒有持續太久,一個時辰後周子舒已經能好好舒展身子,他正想翻身才發現,自己從剛剛開始就這樣依偎在另一個男人懷中,頭下枕的也是那人厚實的胸膛,而那個抱著自己的人正用著無比關愛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疼了?」溫客行溫柔的稍微鬆動了下自己的手臂,讓周子舒可以稍做伸展。「原來這釘傷……這麼折磨人嗎?」

 

得到了翻身的空間,周子舒有些不自在的翻了過去背對溫客行,他實在不是很習慣這樣溫情的溫客行和這樣奇妙溫馨的氣氛,總覺得這樣的情境下會讓他內心最柔軟的東西暴露出來,讓他有些害怕。

 

看周子舒直接翻過身去,溫客行只是有些寵溺的笑了下,將手環住了周子舒的細腰,從後方緊緊的抱著周子舒。

 

「我說……阿絮呀,你總不讓我和你同房,該不會是不想讓我看到,你這釘傷發作的樣子吧?」溫客行說的時候其實心裡有些酸澀,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知道周子舒待他是真心的,自己也是,他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周子舒了,沒想到對方卻每晚都這樣默默隱忍了這劇烈的傷痛。

 

「因為我看不慣你那副同情的樣子,老溫,你在可憐我嗎?」周子舒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因為背對著,溫客行看不見周子舒的神情,只覺得這背影讓他說不出的難受。

 

「我是心疼。」溫客行用下巴蹭了蹭周子舒的臉頰,用極度溫柔的嗓音安撫著自己的愛人。「因為是你,所以才心疼,好像釘子打在自己身上一樣。」

 

周子舒默默地聽著溫客行的情話,他相信的,他相信溫客行所說的,他真心的相信這個人是如此對待自己,因為他也是。

當他看見溫客行因過去的事而纏身,難過落淚的時候,好像難過的是自己,這種心疼的感覺他懂得,他真的懂。

 

「不然我替你打幾顆吧,讓你切身體會一下。」周子舒微微的笑了下,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正漸漸的被融化,那被他多年來築起來的一道道城牆,好像正一片片的瓦解。

 

「放心吧阿絮,那老怪物說能治,肯定能治。」溫客行緊緊的抱著周子舒,這夜晚安靜地連兩人的心跳都如此悅耳。「等你治好了,我們再去遊山玩水,嘗遍天下佳釀。」

 

周子舒露出了溫暖的笑容,緩緩地闔起雙眼,他忽然有些享受這樣兩人相擁而眠的感覺。

 

而就在他享受著這樣的氣氛、準備入睡時,他卻感受到了有雙不安分的大手開始在他身上遊走。

「溫客行。」周子舒用略帶威脅的口吻警告了身後的男人。「不想睡就回你房去,別打擾我睡覺。」

「唉我們阿絮怎麼這麼翻臉無情呀?剛剛還差遣我去給你那傻徒弟說故事,後來又讓我替你損耗內力運功療傷,還拿手臂當枕頭當了一個時辰,現在利用完了就要把我趕走啦?」

 

溫客行一點也不在意周子舒的警告,他將身子靠了上去,緊緊地貼到周子舒的背上,腿也有意無意的微微的勾住了周子舒的腳,一時間周子舒也難以伸展。

 

「放心吧,我就是想抱抱你,不會做什麼的。」

「我信你個鬼。」同身為男人的周子舒自然不會相信這番話,他抓住溫客行正胡亂摸的爪子,才想翻身,便發現自己身後頂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硬物。 

 

「不是就抱抱嗎?」周子舒有些緊繃的想遠離身後的硬物。「溫大善人不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阿絮~」溫客行有些躁動的蹭了蹭周子舒,豐厚的雙唇在那白皙的後頸吻了幾口。「就一下子,不會很久的。」

 

「別鬧,成嶺在隔壁間。」

這夜深人靜的,先不說成嶺就在隔壁,這種飯館隔聲效果肯定不會太好,四周房間肯定都會聽見騷動的。

 

  「沒事,阿絮……就一下子……」溫客行顯然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已經偷偷摸摸的將周子舒的內襯撩起,裏褲也被他扒了下來。

  「別鬧了!老溫!」一開始周子舒以為溫客行只是說說,沒想到似乎真想付諸行動,已經默默探到自己身後的手指讓周子舒心裡有些躁動。

 

  「阿絮,這麼多天了你就不想嗎?」溫客行溫柔地啃咬著周子舒著耳朵,手指已經擠進那收縮的小嘴,開始翻攪了起來。「況且我今天可是大功臣,想討點獎賞也行的吧?」

 

  「我們老溫今天可真是辛苦了,討賞不會討得太多了嗎?」周子舒雖然嘴上不想輸,但身體卻被溫客行弄得躁熱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脆弱的樣子已經被見到了,總覺得兩人似乎比過去更加緊密,也更不需要什麼奇怪的堅持。

 

  溫客行發現周子舒並沒有劇烈的反抗,反而有些逆來順受,他也樂得開始用手指替周子舒暖身,這幾次下來他已經完全清楚周子舒敏感的部位及喜愛的角度了,他快速的找到那個正確的位子劇烈猛攻。

 

  「呃嗯……」周子舒被靈活的手指弄得渾身酥軟,絕對不是他的錯覺,他的身體似乎正被溫客行一步步地改造,一發不可收拾。

 

  很快的,他發現光用手指似乎已經沒辦法滿足,體內那被手指不斷刺激的地方開始發熱發癢了起來,卻又怎麼也搔不到癢處的感覺簡直讓他抓狂。

 

  溫客行原本想著今夜周子舒如此身心俱疲,用手指玩弄一下、滿足自己一點趣味便罷,殊不知他卻發現周子舒柔軟的腰居然有些按耐不住地扭動了起來,那富有彈性的翹臀也不斷地若有似無的磨蹭著自己腿間的東西。

 

  看來他的阿絮沒有他想像的這麼禁慾呀?這樣撩兩下還是能撩起熊熊烈火的,不知是原來就這樣,還是……遇見自己才這樣的?

 

  「阿絮……我要進去了……」溫客行用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說著,帶有情愫的話語在這樣的情境下是何等的難以抗拒,周子舒一下子耳根便酥麻了起來。

 

  這幾次下來似乎兩人的默契也越來越足,溫客行基本沒有阻力的就頂進了周子舒已經搔癢不堪的蜜穴,滾燙的堅挺物一瞬間便填滿了後者的體內。

 

  「嗯嗯……」周子舒的鼻腔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像這樣側躺著進入比平時更加放鬆,而自己整個人正被溫客行緊緊的攬在懷裡,頭下枕著的也是溫客行的手臂,他全身上下環繞著溫客行的氣味,他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多迷戀這個總是黏著他的美人。

 

  光是躺在身邊,光是聞到氣味,居然能讓人如此安心。

 

  「阿絮……你好美……」溫客行眼神迷濛的看著眼前美麗的後頸,忍不是上前啃咬了起來。「別生氣,我是真的覺得你美,美得讓人……讓人……」

 

  讓人害怕。

 

  美的像是煙花,好像隨時會消失一樣。

 

  而這時溫客行指的已經不是周子舒本身,而是他們的相遇,他們的關係,就如同煙花一般美麗絢爛,卻又消縱即逝。

 

  他越是迷戀這副身軀,越是迷戀這對溫柔的雙眼,越是迷戀這個美好的連結,就越是害怕,一切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所失去的會比他想像的還要更多。

 

  周子舒沉溺在溫客行沙啞、充滿情慾的嗓音當中,深後的律動溫和卻又兇猛,幅度雖不大、卻一直頂著那讓他最舒服最敏感的地方。

 

  兩人又繼續歡愉了一會兒,外頭的鳥叫聲已經開始傳出,再過不久就要天亮了,而這一晚上的折騰兩人都挺累,是該稍微休息一下了。

 

  溫客行正打算退出周子舒的身體,結束這愉快的夜晚,卻發現自己環抱著周子舒的手被緊緊的抓住,腳也被周子舒的腿勾住,一時間還退不開。

 

  「阿絮?」

 

  「再深一點。」

 

  周子舒背對著溫客行,耳根紅得像是要淌出血,他的聲音與平時有些不同,帶著情慾的嗓音記沙啞又嬌媚。

 

  溫客行聽出了周子舒的索求,他心底有些訝異,卻又暗自竊喜,想想周子舒這樣矜持的人居然這樣對他提出要求,是多難得的事情?他也不敢拖延,馬上撇除了要退出去的想法,整個人貼了上去。

  「好,我什麼都聽你的。」一邊說著,溫客行沒有給周子舒害羞的機會,他一手捧著周子舒白皙的大腿,向上一抬,原來已經進入到底的地方立刻多出了許多空間,溫客行二話不說得便狠狠的頂了進去。

 

  「啊!」這一頂、頂得周子舒猝不及防,與剛剛溫和的律動完全不同,抬腿後體內的東西頂得更深了,原來只是被稍微刺激的敏感部位一下子幾乎要被頂穿一樣的撞了上去,電流般的酥麻感一瞬間竄滿全身。

 

  「這樣夠深嗎?阿絮?」溫客行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在他收穫到周子舒生氣又嬌羞的眼神後,頓時滿足得不行。「還是要這樣才夠呢?」

 

  「噎──!」周子舒原以為剛剛那樣已經是極大的刺激,沒想到溫客行伸手將周子舒的嫩臀掰開,又更加挺進了一步,而挺進體內的東西也不知為何的變粗了一些。

 

  「啊、啊……」這神奇的深度和高頻率的撞擊讓周子舒完全克制不住的喊出聲音,生理上的淚水也瞬間佈滿了眼眶,好像前面的一切都只是前戲,現在才是開始一樣,舒服得讓他全身顫抖。

 

  「嗯……阿絮、阿絮……」溫客行也達到了情慾的高峰,他忘我地喊著周子舒的名子,伴隨著深下濕熱緊緻的快感,一下子全部宣洩了出來。

 

  「哼嗯……!」那一刻、周子舒感受到體內有股奇怪的液體灌入,自己也腦筋一片空白,再發現時、自己也宣洩了出來,床上頓時白茫茫的一片。

 

 

  兩人躺著休息了片刻,溫客行率先起身,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便想伸手去拉周子舒,卻見人絲毫沒要起身的樣子。

 

  「阿絮,這些東西得清一下,不然沒法睡。」溫客行一臉困惑,伸手推了推周子舒的肩膀。

 

  「老子困了,要弄你弄。」周子舒完全不理會溫客行,自顧自地閉目養神去了。

 

  「嗯?你就不清了?這……留在身體裡也不好吧,你前面的那些也該清一清……」溫客行一邊說著,卻發現周子舒還是沒有打算理他,好像真打算就這樣睡了。

 

  ……

 

  「行行行,周大爺您睡,我清總行了吧?」溫客行寵溺般的笑了下,一邊無奈地搖頭,一邊清理著一片狼藉,沒想到他家阿絮有時候還是挺孩子氣的?

 

  而他沒看見的是,閉目的周子舒露出了一個得逞又可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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