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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周子舒對溫客行也早已沒了一開始的戒心,雖然他知道溫客行隱瞞了一些什麼,但這不影響他對於溫客行的想法。

 

  自己算算也沒多少時間可以活了,就這餘生短短幾年,可以跟溫客行詩酒江湖,也是很不錯的了,他的過去如何、他做過什麼事情,又有什麼重要呢?

 

  而這樣的想法,卻在那一天有了巨大的改變。

 

  「阿絮,他說的是真的嗎?」

 

  周子舒看著溫客行驚慌失措的表情,他覺得自己似乎低估了他們兩人之間的情感。

 

  這一刻,周子舒有些後怕,溫客行如此在意自己,讓他去大街上喊自己是蠢貨都願意了,他完全看得出溫客行反常的慌張,這樣的狀況不是他希望看見的。

 

  如果溫客行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是不是……就不會跟著自己了?

 

  「如果連你都要勸我。」看著似乎對自己過於動情的溫客行,周子舒又再一次決定把他推開。「那我白認識你了。」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因為他看見了溫客行泛紅的眼眶,看見了他黯然無光的眼神,看見了他搖搖欲墜的身軀。他周子舒受不起。

 

  可一直到躺床踏上,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卻是他這陣子的嚮往,是溫客行深情的眼神與孩子般的笑容,兩人打打鬧鬧的去了很多地方。

 

  明明是自己親手將他推開的,怎麼現在卻這麼難受呢?

 

  想想自己其實也挺自私的吧,如果可以,他本是打算不讓溫客行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跟他到處遊山玩水後開開心心的駕鶴西歸的。

 

  嘩||……的一聲,原本只是飄飄的小雨一瞬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如雷鳴般的雨聲響徹整個夜晚。

 

  他彷彿聽得見溫客行的聲音。

 

  『你若不在了,我孤翼隻影向誰去呀?』

 

  忽然,周子舒深深的吸了口氣,深埋在體內的釘子開始隱隱作痛,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便開始侵蝕他的筋骨,擾亂他的內息,一陣一陣的劇痛襲來,折磨著他殘破不堪的身軀,疼得他冷汗直流。

 

  很久沒有這麼疼了。

 

  周子舒努力的調節自己的內息,想必今晚要很艱難的度過了。

 

  一邊疼的發暈,周子舒自嘲般地笑了出來,自己折磨自己不說,還把這段時間讓自己可以安穩入眠的人給趕走了,這不是自作孽是什麼?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每晚溫客行或在窗外、或在房裡、又或是在某房頂,總是在這時間吹簫,一開始他以為溫客行只是見月色優美有感而發而吹曲,但很快他就發現、他是替自己療內傷,讓他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

 

  而這段時間也多虧了溫客行的蕭聲,雖然還是偶有壓不住的時候,但大多時候還是讓他一覺好眠。

 

  順了順口氣,今晚這關算是熬過去了。

 

  周子舒看向下著滂沱大雨的窗外,都這點上了,溫客行還有可能在外面嗎?

 

  一邊想著,周子舒沒有多做停留便推開了房門,而不出去還好,一走出去就看見了臥躺在房頂的溫客行,全身濕漉漉的不知道淋了多久的雨。

 

  要死的明明是他自己,怎麼好像要死的是他一樣?

 

  「溫客行!」

 

  聽到周子舒的叫喚,溫客行睜開雙眼,黯淡無光督了眼在屋簷下的周子舒,沒多說什麼便又閉起雙眼繼續任由雨水拍打。

 

  見溫客行沒打算理自己,周子舒一時間有些不適應,平常他總想著怎麼甩開這黏人精,現在他的小黏人精不黏他了,反倒有些孤單。

 

  周子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一腳踏出飛躍到溫客行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手臂。

 

  「老子在叫你呢。」

 

  溫客行當然不是沒聽見,只是他現在腦子亂的很,既悲、又恨,想著冰涼的雨水可以讓他冷靜一些,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周子舒居然會在這半夜三更出來尋他,讓他好不容易冷下來的情緒又掀起了波瀾。

 

  周子舒見溫客行還是沒打算睜開眼,自己也被淋的全身濕透,狼狽的很,忽然有些後悔自己沒事找事做,溫客行想幹嘛幹嘛去,自己根本不用在意。

 

  正打算扭頭離開的周子舒又看了眼溫客行那副毫無生氣的面孔。

 

  真是越看越氣。

 

  唰--!

 

  「呃!」

  原來把腳抬起來想狠狠踹下去的周子舒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重心偏移,加上剛剛才被七竅三秋釘折磨過,一時間也無力運功,轉眼就要滑落房頂。

 

  就在他幾乎要跌落地面的瞬間,溫客行一把摟住了周子舒的細腰,轉了兩圈便安全落地,而周子舒更是整個人撞進了溫客行的懷裡,濕漉漉的兩人忽然有一股暖流在兩人之間蔓延。

 

  「怎麼?還想踹我啊?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溫客行垂眼看著自己懷裡的人,這可是他幻想過很多次的畫面,只是沒想到是在兩人都被淋成落湯雞、還是在這樣的氣氛當中發生了。

 

  「唉--不對呀,我們周大首領武功蓋世,怎麼會發生從房頂滑倒這麼滑稽的事情?」

 

  聽到溫客行的聲音帶著笑意,周子舒也不裝了,一把推開溫客行的胸膛,瞇起雙眼、帶著一點得意的樣子。

  「我不這樣做,你現在還在上頭淋雨呢。」

 

  「你怎麼就能確定,我一定會下來救你?」看著周子舒,溫客行笑了笑,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的纏功看來是派上用場了,他的阿絮……似乎也開始對他表露心意了。

 

  「還想在雨中聊天嗎?溫大善人。」

  溫客行的眼神太過於炙熱,周子舒有些招架不住的別開眼神,逕自走進屋內,而這次溫客行已經回到往常,馬上跟了上來。

 

  兩人才剛進門,溫客行馬上湊了上來,伸手就扒住了周子舒的衣領,濕漉漉的白皙胸膛瞬間暴露出來。

 

  「做什麼!」周子舒按住溫客行的手,氣的瞪圓了雙眼。「放開!」

 

  「別亂動呀阿絮,衣服這麼濕會著涼的,我替你換下來。」溫客行忽視了周子舒憤怒的表情,自顧自地用蠻力將周子舒濕漉漉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周子舒是震驚的。

 

  溫客行乍看之下是回到平常的樣子,可一般情況下的溫克行是不會這樣強硬的,雖然溫克行平時很煩人,但基本還是非常尊重他的想法,可這次他一點都沒有顧慮到自己反對的樣子。

 

  而將人衣服扒光的罪魁禍首則是盯著那慘忍的釘傷發呆。

 

  「你看夠了沒有?」

 

  周子舒被盯的渾身不對勁,帶著怒火的捶了溫客行一拳。「你究竟是怕我著涼還是希望我趕快病死?」

  溫客行摸了摸自己被打了一拳的胸膛,將視線從釘傷上移開,帶著笑意地看著周子舒。

 

  「阿絮,你冷不冷?」

 

  「什麼?」

 

  「回答我嘛阿絮,就說你冷不冷?」

 

  「懶得理你。」不知道溫客行又在打什麼主意,周子舒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轉身就要走。

 

  「欸--別走呀!」在周子舒邁開第一步之前,溫客行先行一步從後方抱住了周子舒,溼答答的衣服緊緊地貼在周子舒的肌膚上,而溫客行的腦袋瓜兒也直接掛在周子舒的肩上。「阿絮,我好冷……」

 

  「你衣服也濕的徹底,能不冷嗎?」忽然被抱住的周子舒身子一薑,有些生硬的想睜開溫客行。「滾開,別黏著我。」

 

          「我不滾……來、阿絮,你替我脫吧?」溫客行不但沒要放開的意思,更是將人抱得緊緊的,嘴也不懷好意的貼到了周子舒的耳根前,偷偷地舔了一口。「我們來做些可以暖活一些的事情。」

 

          「溫客行!別鬧!」這氣氛、這語氣、這姿勢,都讓周子舒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酒精的氣味、滾燙的肌膚、令人羞澀地低吟……全都浮現了出來,好像昨天才發生過一樣。

 

          可今天的溫客行似乎已經打定主意了,無論周子舒如何掙扎,都沒有要罷手的樣子,反而將自己的衣服褪去,將周子舒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而周子舒摸到了,那急促不已的心跳。

 

          「阿絮,你不是想趁著身子還可以,和我詩酒江湖、仗劍天涯的嗎?」溫客行一手按著周子舒的腰間,悄無聲息地將腰封給解了開來。「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我想……」

          一邊說著,溫客行有些強硬地將周子舒逼到牆邊,用一種難以言語的眼神看著他。

 

          「不如,趁著身子還健朗,及時享樂才是大義。」

 

          「老溫、你……嗚!」

 

          周子舒還想著如何脫身,溫客行便直接吻了上去,他緊緊地扣著周子舒的細腰讓他無法輕易掙脫,而這個吻又兇又猛,絲毫不給周子舒喘息的空間,舌頭強硬的撬開了那緊閉的牙齒,蠻橫地在裡頭肆意翻攪。

 

          「嗯……嗚……」才剛發作過釘傷的周子舒自然不是溫客行的對手,他推也推不開、躲也躲不了,而這個充滿了佔有慾極攻擊性的深吻已經讓他猜測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

 

          他又得……再被這男人給辦了?

 

          周子舒內心抗拒著,畢竟在遇見溫客行之前自己可是都喜歡女人來著,上一次藉著酒精的威力被處理掉了也沒辦法,但這次自己意識可清晰的很,要他在這樣的情況下被男人上,實在說不出有多羞恥。

 

          「放心吧阿絮。」溫客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在回味剛剛的吻。「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周子舒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加速,原來還冰冷的身軀也逐漸躁熱了起來,剛被吻過的唇也有些口乾舌燥,這一連串的生理反應刺激著周子舒的大腦。

 

          自己真的討厭嗎?和溫客行做那檔事。

 

          既然不討厭,那溫客行說的也沒錯,既然也活不長了,何不及時享樂呢?

 

          忽然,周子舒雙手環住溫客行的脖子,雙腳一蹬便將嘴湊了上去,不偏不倚的吻上了溫客行艷紅的豐唇。

 

          溫客行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下子嚇矇了,周子舒主動吻了他?這讓人怎麼頂著住?

 

          「嗚嗯!」周子舒正吻的忘情,卻忽然被溫客行一把推到牆上,不知不覺間、兩人都已經坦誠相見,而原來讓人感到寒風刺骨的夜晚,也添加了一點溫度。

 

          溫客行將腳頂在周子舒雙腿間,寬大的手掌時重時輕的揉捏著那富有彈性的圓渾翹臀,修長的手指便一點一點地靠近那最隱密的地方。

 

          「呃……嗯……」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周子舒繃起身子,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畢竟也過了一陣子了,再次被人玩弄那個地方還是讓周子舒疼出一身汗。

 

          上一次有這麼疼嗎?

          還是因為上次有酒精的催眠,加上五感衰弱才挺過去?這次是真的疼!

 

          溫客行看見了周子舒吃痛的神情,不疾不徐的將修長的手指稍做彎曲,開始在裡頭鼓搗著尋找某個東西。

          那隱密的部位正被人玩弄著,周子叔又疼又羞的伸手嗚住了自己的嘴,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喊出一絲絲聲音、都會讓他無地自容。

 

          周子舒隱忍的樣子勾起了溫客行瘋狂的佔有慾,他知道周子舒自尊心極高,恐怕比自己還高,讓他在這樣意識清晰的情況下被男人上,恐怕很難接受吧?

 

          可越是這樣,他越想看看。

 

          看看這樣的周子舒,被自己弄得死去活來、嬌喘連連的樣子。

 

          「咿——!」周子舒緊緊按住自己的嘴,卻也忍不住哼了一聲,溫客行的手指在他體內靈活的不像話,瘋狂地碰觸那深處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如同電流般讓他渾身顫慄。

 

          溫客行知道自己找對位子了,便將第二隻手指也擠了進去,溫客行的手指本就修長,骨節分明,兩隻手指開始快速地抽弄了起來,每一下都直奔那個讓周子舒難以抵抗的敏感深處。

 

          「嗯、恩、嗚嗯……」原來還死撐著的周子舒開始發出了帶有哭腔的呻吟,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這樣的情況已經超出了他自己能夠控制的了,周子舒羞澀的用雙手摀住了整張臉,他不想讓溫客行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光是因為手指就將他玩的腳都站不穩,不管怎麼說都太丟人了。

 

          「阿絮,這裡只有我倆,舒服的話喊出聲也是沒關係的。」溫客行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用手指就起反應也不是很丟人。」

          周子舒早已習慣了溫客行騷話連連,但這次的話卻讓他有些憋倔,沒來由的忽然一陣委屈,覺得自己被玩得徹底。

 

          這一委屈,眼匡便紅了起來,活到這麼大,他可沒怎麼被人這樣調戲過,平時聽聽就算了,可現在、現在這情況卻像是被嘲笑了一樣,而嘲笑的話誰都能說,就是聽不了溫客行說,想想他可能確實動情了,才會對這個人如此上心,而要換作其他人像這樣的用言語羞辱他,早已是他的劍下亡魂。

          發現周子舒沒有給出回應,溫客行將手指抽了出來,另一手則是抓住了周子舒的手腕就想將手拿開。

          這舉動讓周子舒慌張了起來,他連忙想躲開溫客行的手,卻被牢牢地抓住。

         

「別!」

 

周子舒帶著鼻音哭腔的拒絕讓溫客行愣住了,更加大了力道想將手給拿開,而就在手拿開的那一瞬間,溫客行的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周子舒此刻的表情說多委屈有多委屈,紅著眼匡,淚水在裡頭打轉著,隨時都要落下。

 

「阿、阿絮,很疼是嗎?我弄傷你了嗎?」溫客行有些手足無措的四處張望了下,但怎麼人都不對呀,自己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只是用手指玩玩罷了,應該不會疼到哭才對呀!

 

「你……」反正已經被看見了,周子舒索性也不遮了,紅著臉惡狠狠地看著溫客行,要不是現在兩人是這樣的狀態,不然還以為下一秒劍就要揮過來了。「你要是管不好你那張嘴,我就先把你的牙給掰了。」

 

這時溫客行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傷到周子舒的自尊心了,有些帶著歉意的抿了下嘴唇,他將一直在折磨人的手指給抽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早已堅硬挺拔的滾燙慾望。

 

「嗯!」周子舒的腿被溫客行抬了起來,那剛被玩弄過的小嘴毫無阻力的就將溫客行的東西給吃了進去。

 

溫客行其實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就一路頂到底,而那小嘴像是還吃不夠一樣,不斷蠕動著內壁想將它再吞得更加深入。

 

這柔軟包覆的刺激一下子就讓溫客行暈了,上一次他就發現自己與周子舒在這方面的契合度極高,那像是在索求他一樣的小嘴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阿絮……」溫客行稍微挪了下角度,讓自己可以頂得更加深入,張著嘴原來還想說些什麼,卻怕自己又會傷到周子舒。「如果疼的話就告訴我,我會停下來的。」

 

周子舒被折騰得全身酥麻,此刻腳也早就站不穩了,只能靠著牆努力穩住身子,但這樣的平衡一下就被溫客行給打破了。

 

「哇……!嗯……啊~」溫客行又快又猛的開始撞擊,深度與剛剛的手指完全不能比,強烈的刺激讓周子舒驚叫了一聲,這下他想克制也沒辦法了,從喉間發出的呻吟嬌媚的讓自己驚訝。

 

周子舒的叫聲似乎更激勵了溫客行,他穩住了周子舒幾乎軟倒的身子,整個人壓了上去,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把人貫穿一樣,每一下都頂到了讓人恐懼的深度。

 

「啊、嗯……溫、溫客行……」這樣的頻率周子舒明顯是承受不了的,他明明沒有喝酒,卻整個腦袋都又昏又重,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流竄,名為快感的浪潮幾乎要將他淹沒,一波一波的絲毫沒有喘息的空間。「慢、慢點……啊、嗯!」

 

慾望上腦的溫客行哪慢得下來,他發狂似的啃咬著周子舒的頸部,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這是他的,是他的阿絮,誰也不能帶走的阿絮。

 

周子舒感受到了溫客行幾乎瘋狂的佔有,卻絲毫沒有任何恐懼,甚至有些……開心。

 

他沒想過,原來被人如此索求是這樣的感覺嗎?

 

溫客行一邊猛力的撞擊,一邊將啃咬的目標轉戰周子舒滾燙的耳朵,開始又舔又吸。

 

「嗯……嗯……」

體內鼓動的慾望早就讓周子舒暈的不知天南地北了,耳朵本來就是他挺敏感的地方,溫客行濕熱的唇在那又舔又咬的,讓他發出舒服地呻吟聲,原本腫脹痠疼的穴口也不知不覺變得有些搔癢,隨著這一下下的撞擊舒服地讓他無法自拔。

 

實在太舒服了,這種輕飄飄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身為男人,被人進入是真的會舒服的。

 

「啊啊~~」忽然,一震暖流直衝腦門,周子舒全身一震顫慄,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脫口而出,一雙大眼也立馬佈滿霧水,下一秒、濁白色的液體宣洩而出。

 

剛發洩完的周子舒腳一軟,牆也靠不住了,整個人往地板倒去,而溫客行自然不會讓周子舒就這麼跌下去,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到床榻上。

 

周子舒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臉上還帶著高潮的餘韻,沒想到自己居然光是靠後面就去了,相比還沒宣洩的溫客行,讓他有種輸了的感覺。

 

而就在周子舒還在恍神的時候,溫客行已經撲了上來,開始親吻他的臉頰、嘴唇、鼻頭,時不時的用牙齒輕輕啃咬著他的下巴、頸部,好像在品嘗什麼絕妙佳釀,每一口都認真回味。

 

「行了老溫,別咬了……」周子舒有些敏感的扭了扭身子,伸手抵著溫客行的肩膀。「你當我是豬蹄子還是燒酒雞?」

 

溫客行抬眼看著周子舒,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盯得周子舒心裡發慌,這眼神、這勢頭,溫客行難道還想……?

「都不是。」溫客行溫柔地握住周子舒抵著自己肩膀的手,又給了他一個濃烈的熱吻,就連分離時拉絲的唾液都顯得格外色情。「你是名為周子舒的陳年好酒,又香、又甜卻又烈的很,讓人欲罷不能、陶然忘我。」

 

周子舒深深地陷入了溫客行深情的眼瞳中,那熱烈的情感將他一點一點的吸進去,溫客行因情慾而低沉的嗓音也在挑逗著周子舒的神經,一時間,他居然沒有辦法拒絕。

 

溫客行加大了抓著周子舒的力道,將他的手壓到床上,自己則是俯下開始啃咬親吻著他的胸膛,連同長進肉裡的釘傷,一口一口的舔拭著,接著、含住了周子舒胸前的敏感處,開始時而吮吸、時而啃咬。

 

「哼嗯……」周子舒壓根也沒想到原來男人被舔胸部也是會有感覺的,不知道是溫客行技術太好,還是剛剛高潮的餘韻還尚未結束,周子舒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癢得不得了,尤其是……身下更是有些搔癢難耐。

 

看見周子舒敏感地扭動著身子,溫客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將周子舒的雙腿給抬了起來,掛到自己的肩膀上,那貪婪的小嘴一開一合的似乎正在渴望著什麼。

 

「嗯……」溫客行低吟了一聲,將自己充血挺立的慾望緩緩的送了進去,黏膩的蜜穴立馬像是迎接他一般的緊緊吮吸住他的東西,一絲空隙也不給。

 

感受到自己的體內被逐漸填滿,周子舒心裡沒來由地暖,他睜眼看著眼前滿臉通紅的溫客行,別的不說,他是真覺得溫客行很美,一秉一笑皆不輸那些名門閨秀,當然這話他是絕對不可能和溫客行說的。

他已經可以想像如果溫客行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會有多樂呵。

 

「啊~」那敏感不已的地方再度被撞擊的瞬間,周子舒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這一刻他忽然覺得、如果僅剩的這兩年多的時間都可以像這樣度過,似乎也挺不錯的。

 

「阿絮……我好舒服……」溫客行俯下身,整個人壓到周子舒的身上,寬厚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周子舒的雙手,緊緊的壓在頭頂的位子,讓他可以更清晰地看著周子舒的臉。「嗯……阿絮……哈啊、子舒……」

不一會兒的時間,溫客行已經加快了速度及力道,開始一下又一下的貫穿周子舒,而周子舒看著溫客行正一邊上著自己,一邊對著自己叫床,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感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我也……很舒服……」周子舒紅著臉,雙眼有些迷茫的看著溫客行,他總覺得這時候,應該給點回應,應該讓溫客行知道,自己並沒有不願意,甚至……

 

接著、周子舒掙脫了溫客行的手,緊緊的抱住眼前的人,將腦袋埋在溫客行的頸窩,剛剛才說了這麼沒羞沒臊的話,他可沒做好被溫客行盯著看的準備,只得把人深深的埋進了溫客行的懷中。

 

雖然沒看見表情,但溫客行自行判定了周子舒是害羞了,他緊緊的回抱了周子舒,身下的頻率再度快了起來,一次一次的撞擊。

 

「啊、啊……老溫……嗯~」

 

「阿絮……」

 

 

 

 

 

 

 

 

+++

 

 

 

周子舒幾乎像沒了靈魂般地躺在床榻上,他累得不行卻也睡不下去,外頭都起鳥鳴聲了,不一會兒天都要亮了,這晚上溫客行居然像頭野獸般按著他硬生生做了三次,第三次他已經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擺布,現在他連要開口都沒力氣。

 

「阿絮……」溫客行就躺在一旁,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裡一般緊緊的抱著周子舒。「我、我答應你,我不會再說什麼要你廢除武功活下去這種話了……」

 

周子舒也沒辦法回頭看他、也沒辦法回他,只能靜靜地聽著。

 

「我不會逼你……這身體也是你的,你自然有權做主……但我不會放棄,我會尋遍天下神醫,只求……只求能讓你多活幾年。」溫客行將腦袋擱在周子舒的後頸撒嬌般的磨蹭了兩下。「所以……能不能別說,白認識我這樣的話?」

 

「我對你真的……」

 

「老溫……」

 

周子舒用啞著的聲音打斷了溫客行的話,現在的他沒幾年能活了,他沒有辦法給溫客行任何的承諾、任何的未來,他甚至沒辦法好好理清自己的感情,自然不希望溫客行繼續說下去。

 

他輕輕拍了拍溫客行抱著自己的手,像是安撫一個撒嬌的孩子。

 

「來日方長,有些話、有的是時間說,倘若沒時間、那也不用說了。」

 

溫客行聽懂了周子舒的話,只是親暱的聞了聞周子舒的後腦杓,又對著他赤裸的肩膀吻了幾口。

「睡覺。」

「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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