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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而歸》
『但是周首領你敢說你平生所殺的便都是壞人?』
這句話深深的刺進周子舒心中,是阿、他確實殺過不少好人,就連他自己也不能說自己是個好人,這都是事實,也是他一直想忘記,卻又深埋在心中、在釘子中,時時刻刻提醒著他。
其實吧,吵吵架說些傷人的話也不怎麼樣,自己當時也是一腦子熱的質問了溫客行,但自己這麼受傷又是為何?
是因為,溫客行從沒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過話嗎?
本來他一直對溫客行懷有戒心來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說的話已經開始會影響到自己了?
「本以為……你真是我的知己……」
周子舒一口黃湯下肚,將手中的酒猛力的灌入,他已經嘗不太出味道了,唯有酒精的味道,會讓他有還活著的感覺,現在心情鬱悶的很,也只能拿起桌上一壺又一壺的酒往肚子裡灌。
這段時間下來,他真把溫客行當成朋友了,在不知不覺當中,好像把真心一點一滴的交出去了,他平常並不會這樣的,從他創立天窗以來,他已經沒有像這樣交過朋友了。
想起在天窗的日子,又想起前些日子有溫客行的陪伴,不免有些悲從中來。
在今天以前,他是真心的有想跟溫客行渡過餘生的想法,但現在他卻為自己這樣的想法感到丟臉。
敢請對方沒想跟自己共渡餘生吧?
「哈……」
周子舒露出了有些苦澀的笑容,又將桌上最後一壺酒給倒入嘴中。
「世間……本無情……庸人自擾之……哈哈……」
一邊說著,周子舒將手中的酒壺鬆開,發出清脆的落地聲響,隨後便無力的放任自己向後倒去。
但就在他向後倒去的那一瞬間,有個人抓住了他的手。
在周子舒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被那雙手打橫抱起,而本來就已經時好時壞的視力更是因為酒精導致的暈眩更看不清了。
而將周子舒抱起的人沒有在原地多做停留,而是一股作氣的將人一路抱上樓,極為熟悉的直接闖入了周子舒的房間,將人放到床榻上。
全身無力的周子舒一靠上床,睡意的浪潮便馬上向他襲來,但他很想確認眼前的人究竟是誰,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但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他所希望的人。
「誰……」周子舒伸手抓住了那人的衣袖,努力將臉湊近去看,幾乎都要碰上對方的鼻尖了才肯停止。
而那個抱他上來的人,自然就是剛吵完架的事主溫客行。
看見周子舒雙頰泛著暈紅,雙眼迷濛的看著自己,原本就已經想和好的溫客行自然就瞬間沒了脾氣,取而代之的是心底一直沒怎麼藏住的慾望。
「是我。」溫客行將臉湊到周子舒耳邊,像是在哄著哭鬧的孩子般,用著極度溫柔的語氣。
聽到溫客行的聲音,周子舒的睡意瞬間去了大半,但昏沉沉的腦袋就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這讓他忽然有些危機意識。
這一路上周子舒就隱約感覺到溫客行似乎對他有些意思,只是他選擇忽略罷了,而今自己現在幾乎無力反抗,如果溫客行想……
「你、你怎麼會……」周子舒瞪圓了雙眼,這次他總算是看清溫客行的臉了,而那張美麗俊俏的臉龐還帶著一絲絲酒氣,而那片艷紅的豐唇此刻就在離自己不到3公分的距離,兩人吐出來的氣息都能明顯的感受到。
「看清是我啦?」溫客行露出一慣的笑容,只是眼神比平常更加露骨,更加浪蕩。「阿絮,你不會……喝太多了嗎?是因為……我嗎?」
「少往臉上貼金了,我喝酒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周子舒有些窘迫的揮開了溫客行的手,自顧自地躺回床上。「老子要睡了,別煩我。」
「阿絮~」看周子舒的反應,溫客行不怒反笑,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知道了周子舒的行事作風,對於這明顯的逐客令在他眼裡簡直就是在撒嬌一樣。「我還在呢,你就要睡了嗎?」
「別鬧……溫客行!」還想把溫客行推開的周子舒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那個溫大善人正雙手環著他的腰,雙腳已經跨了上來。「你瘋了嗎?」
你瘋了嗎?
「是阿。」溫客行原本還柔情似水的眼神在那一剎那間變得有些冷冽,他修長的手指緊緊的從後方捏住了周子舒的腮幫子,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我很瘋吧?你失望了嗎?我不是你想像中的人,我又瘋、又冷血、甚至無情。」
在這危險的氛圍當中,周子舒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凝結了,指尖微微的發涼,難道他真的……遇上了一個瘋子?
但即便在這樣的處境之下,周子舒還是聽出了溫客行言語間的脆弱,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努力支撐著溫客行,但那東西,彷彿輕輕一碰就要碎了。
這一路上他沒有一刻覺得溫客行冷血,更沒有覺得他無情,瘋是瘋了點,但似乎又不是沒有理由的,可……他自己也沒有對溫客行提過自己的過去,他又有什麼資格問他呢?
「老溫……」周子舒用眼角餘光瞄了眼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用著比平常更溫柔的聲音。「我沒有失望,雖然有時挺讓人生氣,但我還是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傢伙……」
聽到周子舒的話,溫客行的手僵了一下,放開了周子舒的臉。
解開束縛的周子舒回過頭,看著有些發楞的溫客行,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喝多了,還是因為溫客行喝多了,他忽然覺得眼前的人美的讓人心疼。
天……他到底喝了多少?
「我相信……你就是我認識的那個人。」說罷,周子舒便翻身按著溫客行的肩膀,腦子一熱的吻上了那對艷紅的雙唇。
溫客行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還沒醉,只是有些酒氣罷了,他也看出了周子舒此時可以說是醉的可以了,說不定明早就會把今天的事忘個精光了。
但他一直跟緊緊、總是對他冷言冷語的周子舒居然主動吻了自己,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值得開心的嗎?這滾燙的手、泛紅的雙頰、柔軟的唇,無一不是在勾引著溫客行。
不如……
就在溫客行猶豫的時候,周子舒一副主導的樣子開始想將溫客行放倒,可喝得爛醉的他想當然也沒多大力氣,推推拉拉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但溫客行卻看出了周子舒想幹嘛。
看來他的阿絮是想推倒他呀!
溫客行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一手摟住了周子舒的細腰,將人翻了個圈、便將腰帶給解了,也順道將周子舒面朝下的壓在床上。
「呃……」出乎意料的被溫客行壓制,周子舒雖然想掙扎,但喝醉的人又要怎麼扭的過清醒的人?即便他腦子還能思考,身體卻也不聽他使喚了!「等等……老溫……」
在這種情境下被周子舒喊老溫,聽起來和喊相公差不多了,溫客行吸了一口氣,大手一揮便將燭火給熄滅,令一隻手已經開始解開周子舒的衣服。
「阿絮……」溫客行輕輕的咬住周子舒的耳朵,後者耳朵瞬間滾燙通紅,分不清是因為喝醉還是……「你好香阿……抹了香膏嗎?」
酒精已經開始讓周子舒神智不清了,思緒斷斷續續的也連慣不起來,上一秒還想反抗來著,但下一秒又覺得身心俱疲動彈不得,再下一秒又覺得情慾正莫名的燃起。
「不……溫、溫客行……我……」
聽著周子舒軟呼呼的聲音,溫客行已經把持不住了,他一手握住了周子舒腿間的男性象徵,另一隻手已經迅速的探向了周子舒身下極度隱密之處,修長的手指毫不遲疑的擠進了那個從沒被人玩弄過的蜜穴。
「啊……」感受到自己身下被異物入侵,周子舒掙扎著想起身,卻被溫客行按得死死的。「別……溫……嗯!」
已經情慾上頭的溫客行也等不了了,有些急促的開始用手指在那柔軟的腸壁翻攪著,而原來極度抗拒的小嘴已經開始一開一合的像是要把他手指吸到深處一般。
如果明天周子舒酒醒了,肯定會生氣的吧?
溫客行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管他呢?都做到這份上了,要喊停已經不可能了。
「嗯、嗯……」周子舒早就沒法組織語言了,只能嚶嚶哼哼的發出無謂的呻吟,他努力的想讓自己找回思考的能力,卻始終徒勞。「啊……」
這些喘息聲聽在溫客行耳哩,自然是嬌媚的不得了,他抽出了已經濕潤的手指,將自己碩大的慾望頂了上去,在那不斷開合的小嘴上緩慢的摩擦。
「阿絮……我要進去了……」雖然溫客行很想看看周子舒現在的表情,可像這樣從後面來,還是讓溫客行滿足了佔有的慾望,況且……還有那對絕美的蝴蝶骨。「嗯……」
「啊、啊……」感受到身下被什麼東西強硬的撐開,那個自己的沒怎麼碰過的地方有個碩大的東西捅了進去,強烈的疼痛與刺激讓周子舒弓起身子,全身的寒毛聳立,全身開始無法克制地顫抖。
「嗯……阿絮,放鬆一點……」溫客行被周子舒咬得幾乎無法呼吸,他輕輕地撫過周子舒的背脊,順著蝴蝶骨的形狀在上頭遊走。「果然,是一對美麗的蝴蝶骨阿……」
那個他一眼相中的身子,那個一直存在於他心裡的光,那個在他活在地獄沒有未來的時候,在他心底微微發光的人。
周子舒……那個差點就可以一起長大的人,那個讓年幼的他心生嚮往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在自己的身下,跟他做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從沒接受過這種對待的周子舒繃緊了身子,昏沉沉的腦袋似乎被疼痛抽回了點意識,但腦子模糊的時候還好,這一點點清醒就足夠讓他無地自容了。
這段時間一直被溫客行跟著,他確實是有很多機會把人趕走的,但可憐自己也是個膚淺的男人,一時間居然因為溫客行的美貌而鬆懈了。
中途一度覺得,被這麼個美人跟著好像也無所謂?
可他怎麼也沒想過會是……是自己被吃了。
「阿絮……嗯……」溫客行被周子舒柔軟的腸壁包覆著,從喉間吐出有些沙啞的喘息聲,加強了現場糜亂的氛圍。「阿絮……」
被人用這樣色情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喊著名子,周子舒聽得心裡發癢,明明這是假名,怎麼讓溫客行這樣叫起來卻讓他如此心煩意亂?
「啊!」忽然,周子舒感覺到體內的東西猛的衝撞了進來。
沉溺在這既黏膩又深情嗓音中的周子舒不知不覺也放鬆了不少,溫客行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猛的衝撞一下、馬上挺進了最深處,將整個雄偉滾燙的東西完整的艇了進去。
「啊……你、溫客行……你個混蛋……」周子舒被這一衝撞嚇得不輕,身下疼痛腫脹得要死,裏頭卻有個東西被碰觸到了,一時間疼痛與奇怪的慾望交纏在一起,硬是逼出了他生理上的淚水。
聽出了周子舒的哭腔,溫客行心裡有些小愧疚,他輕手輕腳的從後方抱住了周子舒,有些乾澀的唇在周子舒的臉頰、脖子一口一口的小啄,並騰出了一隻手開始套弄周子舒腿間聳立的慾望。
「咿--嗯、嗯……」突如其來的溫柔套弄搞得周子舒無法控制的發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嬌喘,他緊閉著雙唇不想發出聲音,但一切的努力都被溫客行弄得前功盡棄。
「阿絮……舒服嗎?」聽見周子舒的聲音從隱忍轉變為嬌媚,溫客行開始大膽的擺動著自己的腰,以緩慢的頻率一下一下的撞進周子舒的體內。「阿絮的這裡很有精神呢……」
平時溫客行的騷話聽聽算了,還能翻個白眼表達無奈,但這情況下的騷話卻有十足的破壞力,比平時還要難為情,羞的周子舒閉著雙眼、緊咬下唇。
「嗯……阿絮……」一邊黏膩的喊著,溫客行加快了自己擺動的頻率,也加大了擺動的幅度,一下一下的撞進那柔軟的深處。
「啊、嗯、嗯……」周子舒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撞擊搞得渾身酥麻無力,原來跪著的雙腿也開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太、快了……溫……」
「咿……啊嗯……」
溫客行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扣住了周子舒軟倒的細腰,將他全身的重量都攬到自己身上,毫無保留的用要把人給頂穿的力道強力的衝撞著。
「啊!啊……」周子舒瞪圓了雙眼,熱淚奪眶而出,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發熱、無力,胸口搔癢難耐,下腹部更是有種名為慾望的東西在裏頭打轉著,讓他全身無法控制的只能任由身後的人隨意擺動。
「嗯……老溫……」
最後,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灌入了他的體內,腦子像是要炸開般的讓他一陣暈眩,下一秒、猶如失禁般的感受淹沒了他,自己也將那白濁的慾望給宣洩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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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緩緩地睜開雙眼,周子舒就被照進房間的陽光刺的疼。
等到眼睛終於適應了這樣的亮度,意識重新回到腦內,周子舒忽然希望自己繼續睡下去。
直接睡3年去見閻王的那種睡。
「嘶||……」正想起身,周子舒就疼的全身顫抖。
除了全身筋骨就像要散架一般,身下那難以其齒的地方更是疼痛難耐,腰腿也酸得不像話,以前練功練得再狠,也沒這樣痛過。
昨晚……
周子舒懊惱的按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人家說喝酒誤事,雖說吧、他需要喝酒吊命,可昨天確實喝得太多了,多到有些記憶甚至模糊的不行,他記得他和溫客行吵架了,那傢伙兇了自己,接著他去喝酒了,那再之後……
再之後,不知為何自己就回到房裡了,溫客行就忽然出現了,他倆就、就……
「唉……」
「阿絮,你醒啦?」
溫客行正拿著一些食物走進來,就馬上和坐在床榻邊的周子舒對上了眼,露出了與平時無異的燦爛笑容。
「我呢,估算著你也差不多該醒了,請廚子做了幾道小菜,你餓了吧?」
「……」周子舒啞口無言的看著眼前這沒心沒肺的溫客行,好像他倆沒吵過架一樣,又好像他倆昨日啥也沒發生,就這麼樂呵呵的出現在自己眼前,門也沒敲呢!
「怎麼?這些菜你不喜歡嗎?」溫客行歪頭看著完全不動作的周子舒,一副老家長著氣勢。「我說阿絮啊,不能這麼挑食的,不喜歡吃青菜是嗎?」
「這是我的房間,我說讓你進來了嗎?」看溫客行如此厚臉皮,周子舒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只能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這溫大美人。
「唉?我們都這關係了,該做不該做都做過了,還介意你的房間我的房間嗎?」一邊說著,溫客行不要命的抓住周子舒幾乎要爆青筋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還能不是你的嗎?我人都是你的了。」
「噢!」
周子舒氣的差點沒吐血,手指用力的在溫客行胸膛狠狠地捏了一把,像是要把那塊肉給掰下來一樣。
「痛痛痛、周相公可憐則個吧!」溫客行躲開了周子舒的攻擊,湊到他身邊將人攬進懷裡。「昨晚是我太心急了,沒弄傷你吧?」
周子舒斜眼瞟了下溫客行,臉說多臭就能有多臭,倒不是他不想掙脫,而是他現在渾身痠痛的緊,也不想大動干戈。
「下次換你在下面試試?就能知道傷沒傷著。」
聽到關鍵字,溫客行愉快的吻上了周子舒的額頭,柔情似水的眼神幾乎看進了周子舒的心理。
「下次,我會溫柔一點的。」
「去你的!」
「唉唉唉、別扔啊!小心打到飯菜!」
「你自個吃去!」
「你不陪我吃,我怎麼吃得下?」
「滾!」
「不滾,我還得跟你浪跡天涯師酒江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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