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烏野有沒有女經理。」
「我賭有。」
「我也覺得有。」
「笨蛋!怎麼可以!這樣我們豈不是很可憐嗎!」幾位二年級的音駒排球隊成員以山本猛虎為首在大通舖圍了一圈而坐:「我絕對要賭烏野沒有女經理!」
「欸——賭不是這樣賭的吧?」
「你只是在許願而已吧!」
今天是他們到宮城縣的第一天,明天就是和烏野的第一次練習賽,據他們所知好幾年前音駒跟烏野的交流更加密切,但對他們這屆學生來說這是第一次見到烏野排球隊。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我們才能有個美女經理呢?還是說……」一邊說著,山本從原地跳起,飛奔到窗邊,一把推開窗戶:「可以在這樣的情境下,有可愛的女孩子在下面等我!」
「吵死了!山本!」一直坐在旁邊看比賽資料的黑尾被山本搞得頭有點痛,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
「可愛的女孩子是沒有,但下面好像真的有人?」就在黑尾接電話之際,其他隊員也湊熱鬧的走到窗邊,卻看見樓下真的有人。「你喊這麼大聲樓下那個人肯定都聽見了!太丟臉了吧!」
「你們趕快準備準備去吃飯,我先下去一趟。」黑尾掛了電話後馬上起身,隨便打發了下隊員們就奔下樓了。
接著隊員們就看見自家隊長去跟樓下那個人碰面了。
「咦?原來黑尾前輩在宮城縣有熟人?」其中一個隊員將山本幾開,整個人趴到窗台上。「嗚……沒看過的制服……我們跟宮城縣真的很不熟。」
「黑尾那傢伙朋友這麼多,在這裡有認識幾個人也不奇怪吧?」夜久拿起放在包包旁的薄外套,三兩下就穿到身上。「你們不吃飯嗎?今天晚餐不是要吃附近的燒肉嗎?」
「喔喔!當然要!」
經過夜久的催促,眾人紛紛穿起薄外套背好隨身小包,雖然外面天氣並不冷,但入夜後總有些涼涼的風,身為球員他們是需要時時注意身體的,因感冒而不能上場什麼的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原本一直坐在旁邊打遊戲的研磨在黑尾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大概知道是誰打來的了,黑尾交了男朋友這件事情他是在黑尾高二的時候知道的,據黑尾所說那時他們剛交往不到一個月。
當時他雖然並沒有真的多震驚,但對於對象是遠在宮城縣的及川的時候他還是比較驚訝的。
首先最驚訝的就是他倆相隔這麼遠到底是怎麼搭上線的?
「研磨,你不走嗎?」
「來了……」
眾人下樓時,看見的是黑尾跟一個與他們年紀相仿、外貌頗亮眼的少年正站在門口談話,而黑尾則是在看見他們下來後側身稍稍擋住了那個少年。
這個微小的動作對於山本這樣的人肯定是沒有任何察覺,但對於像海這樣心思細膩的人卻馬上看出了端倪。
但看黑尾沒有要主動介紹的意思,他也就不打算去說些什麼,只是笑咪咪的問黑尾:「我們要去吃飯了,一起嗎?」
得到還不餓,自己有準備晚餐的答案後,就領著還想問東問西的眾人離開了現場,讓黑尾忍不住心裏一驚,猜想著海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你不一起去吃?」看對方的隊友都被打發走了,及川微微歪頭看著許久不見的戀人,升上高三的黑尾早已退去了稚氣感,已經是個充滿成熟感的男人了。
「我還不餓,而且……」一邊說著,黑尾雙手環住及川的腰,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拉近。「現在我比較想把握我們兩個人相處的時間。」
「噗、小黑你這樣被你的隊員們發現怎辦?原來我們隊長喜歡男人!之類的傳言?」及川倒是不太介意黑尾這種親暱的舉動,應該說他本身也是個對身體界線沒有這麼嚴謹的人,而且對象還是他好久沒見到的戀人。
「喔?我是覺得無所謂?」微微地低頭看著及川,黑尾意外的發現及川似乎有點在意這種事情?「還是我們上去?教練跟隊員都不在。」
「好啊。」確實這麼久不見了,及川也沒有打算就這樣打個面照就回家,而且仔細想想……這是不是他們兩個確認關係後的第一次見面?
想到這裡,及川忽然覺得有些心跳加速,因為平時總是通話或是開著視訊,一時間居然忘記了他們倆見面次數並不多。
意識到眼前的是真人之後,及川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剛被摟著的腰有些微微的發燙,抬眼偷偷瞄著黑尾的側顏。
看到本人果然還是不太一樣呢。
「隨便坐吧,你要喝水嗎?」把人領到大通鋪後,黑尾指了指某個位子,接著笑笑的說:「那個是我的床位。」
一邊說著,黑尾正在等待及川對於要不要喝水的答覆,卻見那人就這樣站在自己身邊一動不動,也沒走到床鋪那邊坐,就只是站在一邊看著自己。
黑尾左右移動了下,發現及川還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表情欲言又止的好像要說什麼,直到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才意識到了些什麼,便張開雙手朝著及川笑了笑。
「要抱一下嗎?」
聽見問句的及川有些臉紅的低下頭,看起來好像有些不情願,身體卻老實地向黑尾靠近。
看著及川忽然有些害羞的舉動,黑尾忍住想笑出聲的衝動,主動將及川抱進懷裡,結實的雙臂將人緊緊的抱在懷中,他發現自己的心跳聲並沒有比及川還慢。
及川將臉埋進黑尾的頸窩,那個在他記憶中,屬於黑尾的氣味講他完整包覆,這個炙熱的觸感,這個令人著迷的香氣,都是用視訊無法感受到的。
「果然真人就是不一樣!」
聽見及川開心的話語,黑尾也覺得心裡暖暖的,有什麼事情是比知道對方也與自己一樣的想念著對方還要更開心的呢?
「就是啊!」黑尾用臉頰蹭了蹭及川毛茸茸的頭髮,又是那個他記憶中的髮香,這麼長時間連洗髮精都沒換過嗎?
「等等、不要亂動很癢......哈哈!」及川被黑尾蹭得有些癢,溫熱的氣息也讓他的耳朵有些敏感,掙扎幾下無果之後及川就將手移到黑尾的側腹試探性的抓兩下。
「哈哈哈!等等!」黑尾毫不意外的也怕癢,馬上推開及川想躲過摩爪。
「才不會讓你逃掉呢!」
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小弱點及川可不會放棄,馬上撲上去繼續往側腹攻擊,而黑尾也不甘示弱的朝著及川的腋下抓去,後者也毫無抵抗力的扭曲起來。
「哈哈哈哈!及川你這樣太卑鄙了!」黑尾躺在床上被及川的腳頂著胸膛,完全勾不著及川的身體,可及川卻用另一隻腳持續想攻擊黑尾的側腹。
「兵不厭詐,這是戰爭!」
接著兩人就在我抓你腋下你踢我肚子,我搔你側腹你踹我大腿的你來我往中在床上打滾,原本鋪的整整齊齊的被子一下就被弄的亂糟糟的。
黑尾本人本人的床鋪就算了,連同左右鄰居的枕頭也被踢到對面床去了。
這種戰爭通常是沒有結果的,最後兩人只是喘著大氣仰躺在亂糟糟的床鋪上,不知道是冷氣不夠涼還是因為大量的運動,兩人都有些發熱。
「我現在想喝水了……」及川想起剛進門時黑尾問他要不要喝杯水來著。
「……哪有現在才說要喝的,你幫我把床拉過來一點。」嘴上雖然抱怨,黑尾還是認命地爬起來去幫及川倒水,順便指揮他至少把床鋪拉回正確位子。
及川爬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一邊將床鋪拉回原來的位子,也順道將被踢飛的枕頭給拿了回來,可就在他將東西都放好坐下要接過黑尾給的水杯時,門外走廊傳出了一些急促的腳步聲。
「你不會是掉在路上了吧?」
「不要詛咒我!肯定是放在房間沒有拿!」
山本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同行的人聽起來還有研磨,一快一慢的步伐跑到了房門前。
這下尷尬了。
身為排球選手的他們在球場上總是需要在零點幾秒的時間內,想好各種對策,尤其對於二傳手的及川而言,那短短幾秒足以讓他把整個球賽走勢都想一遍。
但放在真實生活上的時候,居然腦子是會當機的。
身旁的黑尾也沒有比及川冷靜太多,只能隨手將水杯放到一邊,拉著及川就鑽到被窩中,蓬鬆的棉被一把將及川整個人蓋住,後方剛剛歸位還沒整齊的枕頭也被他隨宜的墊了兩顆在身後,塑造出他半躺在床鋪上的錯覺。
「咦?門沒有鎖耶?」
在山本將手放上門把發現門沒有上鎖的瞬間,研磨有想到些什麼卻也來不及阻止,門就被磅!的一聲推開了。
「山本!門不要開這麼用力,會壞啊!」半躺在床鋪上的黑尾一手緊緊抓著棉被,表情自然的看著闖進來的隊員。
而那個被棉被蓋住的及川正趴伏在黑尾身上,腦袋被迫緊緊的貼在那個體脂極低的腹肌上,手也沒其他地方可放得只能扶著那個肌肉扎實的大腿。
不知道是因為棉被蓋著還是距離太近,及川的身體可以明顯感受到黑尾腿間散發出的熱氣,自己的下腹正緊緊地貼著那個熱氣的源頭。
明明這些東西自己通通都有,卻還是讓此時的及川腦子一片空白。
「啊!黑尾前輩!原來是你啊。」被罵的山本只是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還以為闖空門了,想抓個現行犯,抱歉!」
聽見外面的對話聲,及川有些緊張的不敢肆意挪動身體,但下腹緊貼的東西卻隱隱約約的有了點反應,他其實是想躲的,奈何現在不能動啊!
從後方探出頭的研磨一和黑尾對到眼,就知道事情不太對了,那個棉被再怎麼蓬鬆都不該這麼大團吧!要不是進來的事猛虎這個憨憨,這絕對會被發現的吧!
「虎,你不是要找錢包嗎?是不是那個?」研磨此時只想趕快結束這個可怕的修羅場,連忙將山本的注意力轉移到一旁矮桌上的黑色皮夾上。
在棉被裡開始缺氧的及川有些不安分的想要稍微喬個能呼吸的位子,卻被黑尾的手按住,讓兩人又更加貼近了一些。
「喔對!我就說沒弄丟吧!果然是沒帶出門!」終於找到錢包的山本開心的飛奔過去將皮夾放到口袋裡,轉頭正想問黑尾這麼早躺床做什麼就忽然被研磨拉著往外走去。「欸?欸?等等、研磨你幹嘛這麼急啊?」
「阿黑我們先去吃飯了,你……」不要把房間弄的太亂,這句研磨還沒說出口,就看見以黑尾為中心的床舖周圍都有微妙被位移的痕跡。「我們大概9點回來。」
「喔……喔!你們慢慢吃啊!」
黑尾露出與平時無異的笑容,心底則是萬分感謝研磨,照研磨這個舉動來看,肯定是猜到及川在這了,這種時候他還是很慶幸自己的竹馬是個頭腦冷靜的聰明鬼。
看來明天要請研磨吃個刨冰了。
眼看兩人都已經離開房間,腳步聲也越來越遠,黑尾終於拉開那個快讓及川斷氣的棉被,而才剛掀開棉被、就看見那個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正打算將自己的褲頭拉開。
「想做什麼呢?及川?」時機太剛好,直接抓了個現行犯的黑尾按耐著自己內心邪惡的想法,露出一副惡人般的壞笑。
「還不是小黑你自己有反應了?我好意想讓你透透氣……」沒想到啥都還沒做就被抓個正著,及川心虛的停下手邊的動作,從這奇妙的姿勢艱難爬起身。
想著剛剛及川緊貼著自己,還有差點被發現的危機,及川居然還敢在這種時候玩鬧,想來是危機意識有點問題啊。
不是他不想被發現的嗎?
忽然,黑尾撐著身體往前撲去,雙手按住及川的手腕,將其固定在腦袋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調皮的戀人。
「想玩是吧?」
「咦?等等、小黑……」及川顯然被黑尾的舉動嚇了一跳,他剛剛只是想玩弄一下黑尾而已,沒有想要繼續做什麼,而且他也萬萬想不到自己會是被撲倒的那一個。
可像這樣被壓制在床鋪上,動彈不得的仰頭看著那張充滿侵略性的帥臉,他居然感到有些興奮。
此時、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黑尾情慾高漲時泛紅的雙頰,還有那雙飢渴的眼神。
「呃嗯……」一隻大手忽然罩住了他腿間的東西,那個平時只有自己才會觸碰的地方敏感的不可思議,有接忐忑又騷癢的感覺一下子爬滿全身。
原本被禁錮住的雙手有了自由活動的機會,但腿間的東西被黑尾這樣時重時輕的揉捏著,卻也無力推開……或許他也不想推開。
及川一手有些小抗拒又沒有使力的頂著黑尾的胸膛,原本就因為親密接觸有點小反應的東西也在黑尾熟練地套弄下硬挺了起來。
「嗯嗯……小黑……」
黑尾有些口乾舌燥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及川這欲拒還迎的動作簡直讓他發瘋,而那個原本就比較纖細的聲線更是用這種色情的方式喊著自己,這讓他怎麼有辦法保持理智?
大家九點才會回來是吧。
「嗚嗯!」
及川的唇被黑尾狠狠地吻了上來,嘴唇一下子就被強硬的撐開,柔軟靈活的舌頭肆無忌憚的闖入,接著他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連同內褲一起被脱了下來。
黑尾一邊舔舐著及川的嘴唇,一邊緩緩地向下游移,發燙的脖頸、線條美麗的鎖骨,手上的動作也是沒有停下,去除了布料之後更能快速地套弄起那個已經發紅腫脹的東西。
「嗯、嗯……小黑……」
及川此時的腦子完全無法思考,明明不是第一次這樣套弄了,但自己玩跟別人替自己弄完全是兩回事,那隻大手總是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時機點觸碰到完全意想不到的位子,速率頻率都與平時自己弄的時候完全不同,總是在快要衝到頂點時又退下來,下一秒又開始逐漸疊加。
「啊……快、快要……」
就在情慾堆疊到一個臨界值,及川弓起身子緊咬下唇,快要發洩出來的瞬間,那個應該要噴出點東西的通道就這樣被人硬生生的掐住。
「誒?嗯、小黑……放手……」
處在情緒高點的及川聲音比平時更加嬌媚,他無法控制力道的緊抓著黑尾的臂膀,雙眼早已佈滿了生理性的淚水,原本就白皙的肌膚染起了一片暈紅,看起來吹彈可破。
「怎麼能只有你舒服呢?」黑尾嗓音低沉的在及川耳邊吐出粘膩的話語,一手摟過及川的腰將人抱了起來,直接坐到自己腿上。「你不幫幫我嗎?」
及川被這一連串的操作弄得頭昏腦脹的,他無力的坐在黑尾的腿上,而那個同樣已經硬挺起來的東西正在自己腿間聳立著。
那個只在視訊上看過的東西,看到實體果然是很大啊,這尺寸應該已經贏了不少同年紀的人了吧?好像也比自己的大了一些些?
及川腦子混亂的胡思亂想了一通,那雙每天都細心保養照顧的手緩緩地握住了那個巨大的東西,接著用著自己平時的方法開始快速的套弄起來。
黑尾也是第一次讓人這樣替自己服務,超乎預想的快感一下次就讓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將被自己握住而稍微有些退卻的東西與自己的碰在了一起,捧著及川的雙手一起摩擦了起來。
及川的手很大也很結實,與他最大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明顯有細心保養的手指顯得細緻關滑,而他自己的則是帶了點粗糙感。
二傳手珍貴的雙手正在替自己套弄呢。
黑尾像是想到了些什麼,他放開了及川的手,改而捧著對方光溜溜的翹臀,經過訓練的臀部非常緊緻有彈性,捧起來手感異常的好。
而此時的及川只想趕快讓剛剛退下的情慾再次堆滿,寬大的雙手緊握著兩人的東西快速的套弄著,卻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闖進了自己身下那個最隱密的地方。
「啊!」感受到後庭被手指闖入,及川驚叫出聲,原本堆起的情愫又被嚇退了幾分,只能瞪圓了雙眼看向那個不知道在做什麼的黑尾。
「等、小黑、好痛……」及川吃痛的倒在黑尾懷裡,雙腿施力想向上逃離那個闖入自己的入侵者,卻被越插越深。「你……你在做什麼……」
「抱歉、我會慢一點……」
黑尾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將修長的手指探進那個緊密的小洞中,不斷的在裡頭翻攪著,緩緩的進入又退出,試圖讓那個緊閉的小嘴適應他。
「嗚……好、好奇怪……」強烈的異物感讓及川忍不住扭動著身子,手指深入的程度也讓他感到有些害怕,只能緊緊的抱著那個始作俑者,帶著哭腔的控訴他:「不要再弄了……小黑太過分了……」
雖然是被控訴,但這帶著哭腔的聲音對黑尾而言無非是個催情劑,他將空出來的手握住那個因為疼痛而有些疲軟的玉莖,開始快速的套弄起來,而另一隻手則是繼續在體內翻攪。
原先只有疼痛的及川有了前方的刺激,不知道為什麼也覺得被闖入的地方沒這麼痛了,放鬆不少的腸道更加接受了黑尾的手指,讓進入變得更加順暢。
接著,及川只覺得體內好像有什麼特別敏感的地方被戳到了,又痛又癢的奇怪感受一下子在他腦中炸開,有種奇怪的觸電感從體內直衝腦門,全身的肌肉也下意識的緊繃了起來。
「嗯啊!」突如其來的猛烈刺激讓及川忍不住驚叫出聲,原本還掛在眼筐裡的霧水頓時奪匡而出,全身上下無論有沒有被觸碰到,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都敏感的寒毛直豎。
「找到了……」黑尾的聲音異常的興奮,他舔了一口及川滾燙的耳根,將及川的腰緊緊的抱住固定,另一手則是開始往那個深處最柔軟的地方猛攻。
「嗯、恩!啊……小、小黑……等等、啊!」
及川驚恐的抓緊黑尾,突然加快的抽插速度讓他完全跟不上,從沒有體驗過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襲來,沒有給他任何的喘息機會。
第一次聽見及川這樣驚慌失措又色情的嬌吟聲,黑尾興致大起,趁著那小嘴開始適應自己的瞬間闖入第二隻手指,持續朝著那個深處撞去。
「啊……慢一點……黑、黑尾君……嗯!」及川被那闖入體內的兩隻手指弄得渾身顫抖,腿間的東西即便沒有了黑尾的愛撫也越發腫漲了起來,一種奇怪的尿意在下腹累積。
聽著及川越發劇烈的嬌喘聲,黑尾將原先禁錮著及川的手改為握住自己腿間蠢蠢欲動的東西,開始配合著及川的嬌喘聲套弄起來。
「嗯、嗯……鐵、鐵朗……嗯!」
「呃嗯……徹……」
伴隨著兩道白濁色的液體噴發,兩人都忍不住呻吟,最後將那些熱情的黏液全數宣洩在對方的身上。
看著正在替兩人收拾善後的黑尾,及川疲軟的趴在床鋪上,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雙腳彎起、小腿懸在空中晃呀晃的。
「我說小黑啊,你怎麼知道可以……呃、可以用那種地方……」及川硬生生的將“高潮”兩個字給吞回去,身為男生他可從沒想過自己被人捅也會高潮,雖然是事實他卻有點嘴軟。
「嗯?我上網查的。」將擦拭過後的衛生紙丟到垃圾桶裡,黑尾將剛剛沒來得及喝的水杯拿起來喝了一口後遞給及川。「說是男同性情侶都是這樣上床的,所以稍微研究了一下。」
上網查的?
及川接過水杯喝了兩口,想著黑尾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還上網查過兩個男生怎麼上床之類的……等等,上床?所以黑尾想跟他……
「那個、小黑……」
「嗯?」
「你是不是……其實滿色的?」
「……」
×××
「我們隊長今天的心情是不是特別好?」
擦去身上的汗水,犬岡隨口問了句後就大口大口地將水壺的水灌入體內,剛剛連續打了這麼多場的練習賽,都快要被日向這個誘餌晃傻了,體力消耗真不是一般的大。
「難道不是因為練習賽從頭贏到尾嗎?」夜久將運動毛巾披在脖子上,為了不要感冒也已經將外套給穿上了。
「啊~~真的太強了,明明在練習賽打贏了青城卻一直輸給你們。」明明打了這麼多場,日向卻還是一副精力過剩的樣子蹦蹦跳跳地跑過來,順便將水壺遞給已經沒電的研磨。
「那不就代表我們比那個什麼青城還強得多嗎!」山本將喝空的水壺放到一邊,雙手叉腰的抬頭挺胸驕傲了一波。
「我想那是因為及川前輩沒有從一開始就上場。」
影山垂下雙眼,回想起國中時期那個讓他憧憬的前輩,練習賽時再見到那個大力跳發已經比之前又更加強勁了,以烏野目前的接發球實力很難與之抗衡。
「對喔!大王要是一開始就上場,那個殺人發球就會從一開始就在了。」想起那個發球,日向還是有點瑟瑟發抖,真不愧是國王的前輩!
「大王?」剛好走過來的黑尾正好聽見他們在談論青葉城西,就順便過來稍微聽兩句。
「喔!大王就是影山在北川第一時的學長,及川前輩,現在好像是青葉城西的隊長。」見黑尾好像很感興趣,日向就開始了他的模仿秀。「大王的發球會像這樣咻!然後乓哐!然後碰碰——」
「……語言呢?」夜久顯然是聽不懂。
「及川前輩不只是發球,二傳跟攔網也都很出色,是我絕對要打敗的對手……就是性格不太好。」影山若有所思的摸摸自己的下巴,緊蹙的眉頭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太好的回憶。「大概比月島還差。」
「是嗎?」站在一旁當故事在聽的黑尾一邊聽著日向講起及川是如何挑釁影山,是怎麼樣在校門口堵他們,發球是怎樣針對月島,越聽越覺得這跟他所認識的及川似乎有點不一樣。
這樣說起來,真的有點想看看及川平時在學校的樣子呢。
「哈──啾!」
站在社辦正在換衣服的及川忽然感到一陣冷風吹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噴嚏。「真是的,是不是有人在想我啊~」
在一旁整理包包的花卷及松川有默契的一起將置物櫃的門給關起來,轉頭看向正露出"當帥哥真困擾"欠打表情的及川。
「是在講你壞話吧!」
「咦──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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