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為高度H,未成年請勿進入。

 

男人走到床邊,輕輕搖晃著正在熟睡的另一半。

 

躺在床上的藍色頭髮少年只是悶哼了一聲又撇過頭繼續睡。

 

「骸君--……」

 

白色頭髮的男人耐心的坐在床邊呼喚,但發覺床上的人連甩都不甩他之後他的耐心瞬間用光……「是骸君自己不起床的喔--」

 

接著過了三分鐘。

 

「白、白蘭你在做 什 麼 。」骸起床了。

 

「是骸君自己不起床的阿,所以我就想到這個方法,你果然馬上就起來了。」白蘭眯起眼睛笑的奸詐,從骸的雙腿間抬起頭。

 

「快給我出來……」骸皺緊眉頭,瞪著一大早就在發春的白蘭。「現在、馬上。」

 

「咦要停止嗎?」白蘭又將頭埋下去舔著骸的分身。「但是骸君的這裡很有精神阿--」

 

骸的分身突然被含住了,悶哼了一聲一手扯住白蘭的頭髮。「給我起來……不准一大早這樣發春……」

 

顯然被骸扯痛了,白蘭馬上在自己還沒變禿頭以前抬起頭。

 

「算了,等等還要出門,全身癱軟可不好行動吶--」白蘭說出欠揍的發言後轉身拿了一套衣服丟給骸。

 

那是一件不算太正式的西裝。

 

「……要去哪?」看著西裝愣了幾秒,骸小小的吃了一驚。畢竟他從來沒有離開基地太遠過。

 

「酒店。」笑的開心的白蘭直接在骸面前脫了上一開始換衣服。「骸君整天待在基地裡也很無聊吧?所以今天帶你出去逛逛--」

 

骸挑眉。

 

「我未成年喔。」用疑惑的口氣說著,骸已經解了上半身的釦子。

 

「喔?原來骸君也會在意自己未成年不能去那種地方嗎?」白蘭穿上粉紅色的襯衫,對著鏡子拉順自己的衣服。「不過放心,不會有人管的--」

 

骸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安靜的穿上綠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裝外套,西裝褲是窄板合身型的。

 

白蘭也很快的就套上西裝外套,拿起一罐造型定型霧在頭上噴了好幾下。

 

「骸君,好了嗎?」彎腰拿起桌上的鑰匙,白蘭回頭看著正穿好皮鞋的骸。「走了,我們開車去。」

 

骸和白蘭一前一後的走出基地的某個界線,進電梯後很快的就到了停車場。

 

白蘭滿臉笑容的甩著鑰匙,走到一台深紅色的車子前,寵溺般的摸了幾下後打開車門。

 

「這台是……」骸愣了愣,看著這台造型這特別,半黑的轎車。「布加迪威龍……?」

 

「原來骸君也知道嗎?」白蘭笑了笑,指著停車場的一個角落。「那邊還有布加迪1350HP威龍Centenaire紀念版,是白灰色的……不過太常開了,今天想開這台紅的。」

 

「……還真多閒錢哪,這一台在十年前要價2100萬。」骸坐進副駕駛座,打了個哈欠。

 

他難得今天不是睡到自然醒。

 

「是嗎?我是託人去買的,我也不清楚……但是車這種東西是會增值的吧?現在不知道能賣到多少。」

 

白蘭一手握著方向盤,車子馬上用非常驚險的方式倒車甩尾後直接開出停車場。

 

要是讓愛車人看到你的開法,一定會害他心臟病發的。

 

快速的穿越在街道中,骸不斷的感受到外面投來的視線……就說開這種名車很顯眼吶--

 

「骸君要聽哪種音樂?」

 

白蘭完全無視於窗外飛快後退的風景參雜著人們的眼神,打開了車上的音響配備。「搖滾樂?」

 

「……不要。」骸無言的看著正要撥放的白蘭,他一向不喜歡聽搖滾樂這種熱血的東西。

 

「那……古典樂?」白蘭按下換片鈕,機器發出了似乎是在換片的聲音。

 

骸這次沒有說話了,只是一直看著窗外……街道的人開始變少了。

 

「再不然……小調?」

 

「……」

 

沒有回答白蘭的問題,骸把頭轉回來看著白蘭,接著側過身吻了上去。

 

白蘭震驚了一下差點沒開著車衝撞民宅。

 

嘴唇離開了白蘭,骸勾起一抹微笑。

 

「這樣安安靜靜的就很好了。」

 

看著躺回椅背的骸,白蘭只是抿抿嘴,接著舔了自己的嘴唇。

 

真美味。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其實最大的主因是骸已經沉沉的睡死了。

 

在夢裡,骸看到了一個緊密的空間,裡面除了他以外還有很多跟他一樣不到十歲的孩子,每個人都面帶恐懼。

 

當然、他自己也不例外。

 

緊閉的空間只有一扇門,只有在打開這扇門的時候,會有一道光線射進來。

 

即使如此,大家還是不希望那扇門開啟。

 

因為每當這扇門被推開時,就表示這裡又有孩子要被帶出去了。

 

而被帶出去的孩子都沒有再回來過。

 

曾經有幾次,門開的太大,孩子們看見了外面的同伴全身被解剖,牙齒變的和老虎一樣利……

 

之後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大家都知道了自己始終會死,而外面那個景象不過就是人體實驗的失敗品,被淘汰了。

 

一直到有一天,門又被打開了,而這次大人們要帶的對象……就是他,六道骸。

 

 

「骸--骸君--……」

 

骸猛的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帶著笑容的白蘭正在呼喚他。「到了喔。」

 

「……」呼出一大口氣,下了車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冒出一堆冷汗了。

 

原來、又夢到了嗎?

 

「怎麼了?走了喔骸君。」白蘭站在酒店門口,發覺骸沒有跟上來,停下腳步催促。

 

骸沒有回答他,只是調節了一下呼吸,跟著白蘭一起走進酒店。

 

這家酒店非常的大,有很大的舞廳,吧台也比一般正常的還長,因此吧台也站了兩個人。

 

服務生全都是一些穿著火辣的女人,但看起來都和"清純"這兩個字勾不上邊。

 

這家酒店有一半都是包廂式的,服務生進進出出的看的出來這家店生意非常不錯。

 

「唉呀?白蘭先生很久沒來了呢!」

 

一個看似二十幾歲的男子坐在靠門的位子上向白蘭打招呼,身邊坐著的是兩個女人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還是個非常美麗的男人。「來吧來吧!難得,這攤我請客!」

 

白蘭也露出笑容坐到男子身邊,順便把骸也拉到身邊坐著。

 

「欸?那孩子是誰啊?長的很帥呢!」其中一個男人看向骸,眼神上下打量著,笑的很開心。

 

看到人對自己似乎很有興趣,骸起身,露出一抹微笑。「我要去洗手間。」

 

白蘭不知道骸在想什麼,只是看了他一眼後就回過頭跟其他人喝酒。

 

看到骸離開,美麗的男人也露出一個媚笑。「不好意思,我去一趟廁所喔--」

 

看到座位只剩兩個女人卻有三個男人,說要請客的男人馬上招手要店家再派一個小姐陪喝酒。

 

「白蘭先生,來乾一杯吧?」男人拿起裝滿的酒杯遞給白蘭,自己也拿著一杯一模一樣的酒。

 

「好阿。」白蘭笑了一下,拿起酒杯直接灌進嘴裡。

 

 

×××

 

 

「怎麼?還這麼小就會這種勾引招數嗎?」

 

美麗的男人站在男側裡,看著靠在牆上的骸,露出媚艷的笑容。「怎麼?喜歡大哥哥的身體?」

 

骸看著以前開始脫掉外套的性感男人,想起了白蘭之前是怎樣玩女人……

 

突然、他很想看看白蘭吃醋的表情。

 

「哭腐腐--你很性感,我很喜歡喔。」走向前,骸君動手幫男人脫了衣服。

 

雖然骸才十六歲,但身高已經有一百七十幾公分,跟男人一樣高了。

 

「其實大哥哥還沒被這麼小的孩子玩過呢,你會嗎?需不需要哥哥教你阿?」男人伸手摸向骸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骸先是一愣,接著也將舌頭鑽進男人的嘴裡,一手開始摸向男人纖細的腰,慢慢的往下滑……

 

男人的雙臀被骸搓揉的有點疼,悶哼了一聲後將重量開始壓在骸身上。

 

「……我們到包廂去吧?」說真的男人有點重,骸的嘴貼在男人耳邊輕輕的吐口氣。

 

就像是陶醉於骸的聲波,男人愣愣的點點頭,和骸一起隨便進了一個包廂。

 

將男人推倒在沙發上,骸將身體壓了下去,又是一個又深又甜的吻。

 

男人被吻的暈頭轉向,紅著雙頰任由骸吸光自己的氧氣。

 

骸離開了對方又紅又腫的嘴唇,讓對方喘口氣,露出自信的笑容。

 

「你好美麗呢……」

 

骸君……你好美--……

 

睜大雙眼,明明是在和別的男人上床,為什麼會想到他?

 

男人見骸沒有動作,自動自發的將雙手勾住骸的脖子,紅紅的雙頰配上那俊麗的臉龐,就算只是觀賞也絕對可以飽餐一頓。

 

骸被這樣一勾,興致都來了,一手開始在男人的胸膛前滑動,另一隻手則是伸到男人的兩腿間不斷的搓揉。

 

突然,男人被骸用力拉了起來。

 

「……?」

 

男人只是一臉疑問的看著骸,骸則是回他一抹微笑,拉著他打開了包廂的門。

 

「走吧。」骸瞇起雙眼,看著猶如女人般姿態的男人瑟縮了一下,骸笑的更甜了。「現在你沒有穿衣服……又這樣的表情,是最有力的證據呢。」

 

「什、證據?」男人皺緊眉頭,只是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般的少年。

 

看到男人沒有跟自己出去的打算,骸收起笑容回頭瞪著男人。「如果不是要讓他吃醋,我上你做什麼?」

 

男人此時只能睜大眼睛看著他,他沒想過自己會被利用為讓人爭風吃醋的道具。

 

「現在、該走了」

 

 

×××

 

 

「……」

 

白蘭將酒杯放下來,眼角餘光瞄向廁所,微微的皺起眉頭。

 

「白蘭先生在等你帶來的孩子嗎?」男人將白蘭的酒杯倒滿,笑了笑。「不用等了--他一定跟見嵋在哪個包廂玩起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白蘭瞇起眼睛看著男人。

 

「呃、你不知道嗎?見嵋就是剛剛也去廁所的男人……他很會玩的,你帶來的孩子剛好是他的菜,他們一定是在哪個包廂玩起來了……欸、白蘭先生?」

 

男人愣了一下,看到白蘭突然起身,轉身走向吧台。

 

白蘭不知道跟吧台的講了什麼,只見吧台的人臉色不是很好,沒多久店長就走出來了。

 

「不好意思、先生,你這樣我們很難做生意……」

 

店長面有難色的看著白蘭,語氣不向外表那般鋼硬,反而軟了下來。

 

「喔?你的意思是要拒絕嘍?」白蘭的臉是在笑,但眼神卻一點笑意也沒有的盯著店長。

 

「不、不,我馬上驅離……」

 

店長青著臉跟幾個服務生說話,而服務生也一臉為難的開始跟客人說話……

 

接著傳來的是客人的謾罵聲,但看到白蘭又只能摸摸鼻子的離開。

 

「呃、現在是發生什麼事了?」男人隨便拉了一位服務生,看了眼在一旁仍然微笑的白蘭,只覺得現在還是不要跟他說話比較好。

 

「嗯……那位先生說今天他要包了這家酒店,要我們把客人全部驅離……連我們都要離開。」服務生像是怕白蘭聽到,湊到男人耳邊抵聲說著。

 

「什……?」男人震驚的抬頭看白蘭,服務生卻微婉的要他快點離開。

 

很快的,整個酒店的人都清空了。

 

白蘭看著店長離開的背影,覺得心中的怒火快要破表了。

 

喀喀--……

 

其中一間包廂的門打了,是骸牽著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

 

骸露出微笑,挑釁似的用舌頭舔了嘴角。

 

「這個男人很美味喔,你要不要試試?」跟男人比起來,骸並沒有這麼的"女"性,但一樣是足以讓人傾倒的相貌。

 

白蘭看到衣衫不整的男人時很顯然的錯愕了半秒,但馬上又展開了一如往常的笑容。

 

「骸君離開位子這麼久,東西都吃完了,大家也都回去了喔。」看著骸,白蘭沒有怒顏的說著。

 

「是嗎?不過也好,我已經吃的太飽了。」骸不甘示弱的露出媚笑,但其實已經放開男人的手了。

 

白蘭沒有說話,瞇起眼睛盯著男人,在他身上不斷來回,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想要現在就把這男人的脖子扭斷的感覺。

 

「骸君。」

 

「……!」

 

骸還沒回過神,瞬間就被白蘭用手掐住脖子"碰"的一聲直接按倒在桌子上。

 

後腦杓的疼痛還沒結束,骸睜開眼驚看到的是嘴角上揚,眼神卻極為冰冷的白蘭。

 

「怎麼?別的男人也很好玩嗎?原來只要是男的你都行呢……骸君。」白蘭語氣意外的森冷。

 

骸先是震驚了幾秒,他從來沒看過白蘭這麼生氣……

 

「喔?白蘭,你吃醋了?」緩了緩自己的氣,骸語調輕鬆的看著白蘭的臉,不由得心虛了半秒。

 

他怎麼現在心虛了?他不就是為了看看白蘭吃醋的樣子才會找上那個男人的?

 

白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原本上揚的嘴角也和嘴型成了水平線,瞬間一用力,把骸翻了過來壓在桌子上。

 

他完全不管在一旁的男人,一把扯下骸的褲子,直接摸向骸那黏滑的後庭。

 

「……白蘭?」

 

骸終於回過神,想要回頭卻發現白蘭整個身體都壓在自己身上了。

 

「骸君……」白蘭在骸耳邊低語。「我該不該懲罰你那淫穢的身體?」

 

「--!」

 

啪--!

 

一掌用力的打在骸的右臀上,白皙的嫩臀也馬上浮起手掌大小的紅腫。

 

「嗯……」骸低吟了一聲,屁股不斷的傳來陣陣的麻痛。

 

白蘭摸向骸的左臀,身體依然向前壓著骸,讓他完全無法動彈。

 

「只有這一下恐怕不夠痛阿……」

 

瞇起雙眼,白蘭的手勁比一般人大上不知道幾百倍,他使出全力的又在骸的左臀猛力的轟了一掌。

 

這次骸的身體因為衝擊震動了桌子,除了肉體被拍擊還發出了很大的聲音。

 

看著兩瓣紅腫的嫩臀,白蘭將舉起還想再落一掌的手放了下來,摸向骸的密穴,直接將兩隻手指頭刺了進去。

 

「啊……」

 

骸張嘴驚叫了一聲,睜大眼睛,完全沒想到白蘭會這樣直接刺進來。

 

「完全沒有潤滑,果然很緊呢。」白蘭說完,又將第三隻手指直接刺進去,將三隻手指頭完全塞入骸深的黏滑緊密小穴。

 

「嗚呃……」

 

骸痛的縮了身子,想掙脫卻又完全抵不過白蘭的重量,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體內翻轉。

 

把手指抽了出來,白蘭露出美麗的笑容。

 

「骸君……想要吃點東西嗎?」白蘭笑著,拿起隔壁桌那盤服務員剛送到的雞蛋,似乎是這桌的人玩遊戲要用的。「專家都說,吃生蛋很養生喔。」

 

骸疑惑的回頭,發現白蘭的身體沒有繼續壓著他,只是一隻手緊緊扣住他的腰。

 

拿著雞蛋,白蘭嘴角揚起,將嘴貼到骸的耳邊。

 

「要吃幾顆呢?你那可愛的小嘴。」

 

「……!」

 

白蘭扳開骸的雙峰,露出脆弱的私密處,將雞蛋抵在洞口。

 

骸發覺白蘭的想法,馬上撐起手想爬起來,卻又被白蘭一手即時壓住,雞蛋放到一邊往臀部又是一掌,發出響亮的拍打聲。

 

「骸君不能亂動,要乖乖趴著啊。」

 

瞇起雙眼,白蘭舉起手又打了兩掌,手勁之大是掌掌咬入肉裡。

 

「嗚……」被連續的轟打弄疼了,骸無力的趴在桌上發現自己的臀部已經幾乎沒有感覺了。

 

白蘭看骸沒有起來的意思,伸手將雞蛋拿了過來。

 

「誰叫骸君你要去動別的男人呢?」聲音帶著一點威脅。「這般淫穢的身體必須好好調教一下不是嗎?」

 

用力的,雞蛋被推了進去。

 

「啊--……」骸的眼框泛出淚水,被身下的疼痛弄得冷汗直流,除了張嘴喘息說不出半個字。

 

就像還不夠似的,白蘭又拿起一顆雞蛋,用力的再度擠壓進去。

 

「不、呀啊--!」兩顆雞蛋全部擠壓進去的瞬間,骸尖叫了一聲,淚水已經奪框而出。

 

撫摸著紅腫的屁股,白蘭叫著又把自己的嘴湊到骸的耳邊。

 

「用力阿,自己把他排出來吧。」

 

白蘭笑的殘忍,看著骸挺起的分身,伸手用力握住。「這可是處罰,怎麼能讓你射呢?」

 

「哈……不、我……」骸顫抖著身體,想要解釋剛剛的事情卻已經太遲了。

 

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快阿,把它排出來。」白蘭的語氣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是撫摸著骸被打腫的屁股。「還想再挨打嗎?」

 

骸沒有辦法反抗,只能使出全身所剩無幾的力氣,但不管怎樣用力雞蛋就是連個頭也沒探出來。

 

啪--!

 

「用力點。」

 

隨著一掌落下,白蘭冷眼看著無力的骸,又擊下一掌。

 

啪--!

 

「啊……」

 

啪--!

 

「呃嗯……」

 

白蘭每打一下,骸就叫一聲,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經又紅又腫,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了。

 

喀--!

 

一顆雞蛋離開了骸可愛的小嘴,掉到地板破裂。

 

好不容易排出了一顆,骸喘著粗氣,發現自己被白蘭握住分身簡直快喘不過氣了。

 

「怎麼?骸君想射了嗎?」察覺到了骸漲大的慾望泉源,白蘭捏的更緊了。「那我得小心不讓你露出來了?」

 

骸哽咽了幾聲,再度用力的將另一顆雞蛋也排了出來砸在地上。

 

看到兩顆雞蛋都取出來了,白蘭滿意的點點頭,將另一桌的酒瓶拿了過來,拔開塞子,散發出了甜甜的酒香。

 

「也讓你的小嘴喝點酒吧。」

 

說完,白蘭馬上將酒瓶的瓶口對準骸潮濕的緊密入口,也不等骸做任何準備,直接捅了進去。

 

「啊--!」

 

酒瓶才剛插入,骸馬上感覺到冰涼的一體開始流進自己的腸子內,反味感永上心頭。

 

白蘭看著塞著酒瓶的小穴流出鮮血,冷笑了一聲將酒瓶又往裡面塞進去。

 

「不、不……白蘭……」骸呼吸越來越急促,使盡全力喊著白蘭的名子。「好了、會死……啊……很痛……」

 

「就是要讓你痛,才會記取教訓阿。」白蘭轉著酒瓶,彎腰舔著骸的背。「背著我玩男人的教訓。」

 

「我……沒有……只、是……嗚嗯……」想要解釋卻又講不出完整的句子,骸晃動著身體,喘息聲越來越嫵媚。

 

不想聽骸的解釋,白蘭直接拿酒瓶在骸的後庭猛烈抽插,痛的骸慘叫了好幾聲。

 

一旁的男人一直想找機會離開,但看著這情景又被撩起了慾望,自顧自的在旁邊開始自己解決。

 

「不、嗚嗚……我、只是……啊--!」骸哭了出來,痛的意識模糊。

 

白蘭將已經空了的酒瓶抽了出來,上面血跡斑斑的非常怵目驚心。

 

沒有了堵塞的小穴開始流出剛剛灌進去的酒,而白蘭也馬上拿著軟木塞直接塞進骸已經紅腫的私密處。

 

這時的骸已經全身無力的攤倒在桌上了,不管隱隱作痛的肚子,癱軟在桌上。

 

看到這樣的情景,白蘭的內心居然如針刺般的難耐。

 

走向前,白蘭抱起了全身無力的骸,直直的走向廁所。

 

這家酒店的廁所非常的美麗,洗手檯是連著牆壁的那種長型大理石打造。

 

白蘭將骸放到不高的洗手台上,一樣是面朝下、屁股翹的老高的姿勢。

 

接著、他轉開了水龍頭。

 

冰水嘩--的一聲淋在骸的股間,白蘭伸手拔出塞在骸後庭的軟木塞,這一拔,所有的酒都伴隨著排泄物一起出來,和水混合在一流入排水口。

 

這一拉讓骸更無力了,整個身體趴在洗手台上面,只有屁股翹的高高的由清水清洗。

 

當然、就算骸已經無力的趴在洗手檯上,白蘭的手依然沒有離開骸的分身,而那隻漲大已久的慾望泉源更是爆出些許的青筋。

 

「……我跟那個男人……什、麼都沒做……什麼、都還沒做……」

 

哽咽著,骸趁著這個讓他休息的空檔,解釋剛剛還來不及解釋的事情。「不是……真心的……只是……」

 

「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白蘭微笑著幫骸接了下去,看到骸的身下已經清理乾淨,伸手將他抱了下來。「原來骸君這麼可愛嗎?」

 

一邊說著,白蘭一邊將骸壓在洗手檯上面。

 

「可是這麼做會讓我生氣喔--知道嗎?下次不可以了。」

 

骸被壓在洗手檯上,感覺到一個熱體正頂著他。

 

沒辦法回答什麼,骸馬上就感受到一個龐然大物頂入自己剛剛被摧殘過的小穴。

 

「阿……」

 

白蘭抓著骸的腰,馬上開始猛烈的抽插。

 

速度過快的抽插讓骸痛到想死,卻又有平常沒有的那種快感,全身上下都比剛剛熱上一倍。

 

抽插交合的聲音在廁所裡回盪著,骸羞愧的將臉埋進雙臂之中,感受著身下的疼痛和麻熱。

 

「啊、嗯、白蘭……」

 

骸嬌吟著,淚水不之什麼時候又超出了眼框。「我、要射……讓我射……」

 

「骸君還是一樣有話直說呢。」白蘭滿意的舔著骸的臉頰,身下則是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痛、啊、哈啊……」

 

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交合聲只是越來越大,而骸疼痛的快抓狂的後穴連收縮都來不及就被這不是普通大的慾望強烈折磨。

 

最後,白蘭終於放開了骸已經漲紅的分身,也在那一瞬間,骸馬上噴出大量的農稠液體,而他則是將自己的熱情全宣洩在骸的體內。

 

兩人喘著氣,骸已經完全仰賴洗手檯支撐重量了。

 

白蘭扭頭,深深的吻上了骸的豐唇。

 

唇舌交纏的忘我,骸也不管還在滴血的後穴,兩人抱在一起給了對方最深最深的吻。

 

 

×××

 

 

男人拿了幾張衛生祇將自己的身下擦了乾淨之後默默的離開了這家酒店。

 

 

 

 

 

 

 

***

 

 

不好意思這篇完全是作者的私心阿阿阿阿阿--!

 

本來打算不要虐的這麼嚴重,但其實這樣也還好嘛,真正嚴重的都沒有出來(扎眼

 

不知道為什麼既然是同人文我就不會想要寫的過於……私心,所以這次還是勉強在這裡斷掉了這樣。

 時間:201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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