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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我。」

  梅長蘇幾乎沒有發出聲音,但是細微的氣音及嘴型還是讓蕭景琰聽懂了也看懂了。

  但蕭景琰猶豫了。

  看著蕭景琰猶豫的神情,梅長蘇只覺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敢請靖王殿下根本不是這樣的意思,自己怎麼就這麼大膽的索吻了?

  「蘇某是開完笑的,靖王殿下不……」

  打斷了梅長蘇的話,蕭景琰溫暖的雙唇已經覆蓋在梅長蘇的唇上,相比於毫無情愛經驗的梅長蘇,蕭景琰自然熟練許多,不一會兒舌頭已經強硬的翹開了梅長蘇的嘴衝了進去,熱烈的在他嘴裡翻動著。

  梅長蘇的吻有股藥味,帶了一點點的苦澀,卻又是股藥香。

  從小到大,梅長蘇從沒有和人這麼深吻過,一下子軟了身子,腦子完全無法運轉,渾身顫慄的癱軟在蕭景琰的懷裡。

 

  這一年多來,他們兩的相處雖然自己是主君,可主導權一直都在梅長蘇的手裡,而如今他發現這個總是自信沉穩的梅宗主被自己奪走了主導權後居然是這樣得不知所措,讓他心底起了些憐愛之意。

  其實他從不在意對方是男是女,只要問心無愧,愛男人和愛女人沒有差別,只是他來不及告訴林殊,因為在他發現自己原來早就愛上林殊時,林殊已經不在了。

  蕭景琰緊緊抱著梅長蘇,又長又深的吻早以勾起了自己的情慾,蕭景琰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會有正當的需求,而他也知道自己已經被懷裡這個人掀起了一陣風雨。

  當年他來不及,他錯過了,如今他還要再錯過嗎?

 

  「蘇先生……我能繼續做下去嗎?」已經勾起情慾的蕭景琰聲音更加低沉,甚至有些沙啞,吐出來的氣息有些黏膩,直接撫過了梅長蘇的鼻頭,讓他心裡有些發麻。

  雖然如今他是體弱多病的梅長蘇,可原本的他可是赤焰軍的少帥,少爺的傲氣、將士的風骨早已深入骨髓,況且相處這一年多一直都是由他掌控著大局,現在這樣無法控制的倒在蕭景琰的懷裡實在讓他有些惱火。

  再怎樣也想撐一下臉面,想著、梅長蘇正要離開蕭景琰的胸膛,卻忽然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扣住,沒法離開。

  「蘇先生想逃嗎?」蕭景琰的嘴唇貼著梅長蘇紅的幾乎要淌血的耳根,低沉的嗓音充分的表現出主人正情慾高漲。

  「靖……靖王殿下……可以了,蘇某……呃!」梅長蘇正紅著臉想開脫,但說道一半卻被一震刺痛弄傻了,蕭景琰剛剛狠狠的咬了他的耳根一口,但疼完後居然陣陣發麻。

  「蘇先生……可對我有意?」蕭景琰明知故問得一句弄得梅長蘇一愣,剛剛蕭景琰問他後、他怎麼回答來著?

  「蘇先生可對我有意?」蕭景琰又問了一次,這次他把嘴湊到梅長蘇的面前,雙眼有些發紅,男性氣息展露無疑。

  看著蕭景琰渾厚的雙唇,梅長蘇吸了一口冷氣,接著又像第一次那樣點上蕭景琰的唇,可這次卻無法移開了。

  蕭景琰一手摟著梅長蘇發軟的腰,一手按著他了後頸,給了他一個又深又長的吻。

  而正當梅長蘇整個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吻的時後,蕭景琰原來摟著腰的手開始往下移。

  梅長蘇一開始是就寢的狀態,本就只穿了內襯,只是外頭又罩了件披肩,而隨著剛剛的動作,披肩早以散落在地,而蕭景琰的大手正由下而上的探入內襯之中。

  突如其來的冰涼感讓梅長蘇打了個寒顫,等他感受到那雙大手握住了自己灼熱腫脹的慾望後,想推開已經來不及了。

 

  「呃嗯……」私密的部位被其他人的手觸碰的感覺很奇怪,梅長蘇一個酥麻,軟在蕭景琰身上再也推不開,主導權不在自己手上的感覺讓他有些緊張,這種事情他沒有經驗,但他隱約的知道蕭景琰打算睡了他。

  「靖、靖王殿下、等等……先緩緩……」梅長蘇盡力的想把節奏改變,想要奪回主導權。

  「蘇先生不必擔心,交給我就可以了。」蕭景琰輕輕的拍了拍梅長蘇的背,像在安撫孩子一樣的安撫著他,明明應該惱怒的,可怎麼懸著的心好像真有這麼一點放鬆了。

  蕭景琰的嘴早已離開了梅長蘇的唇,而是開始親吻著他的頸部,慢慢的下滑至鎖骨,所到之處都讓梅長蘇渾身發熱。

  接著、他感受到那隻大手離開了自己的私密處,轉到了更加隱私的部位。

 

  「啊……」趕受到手指按住了自己身後穴口後,梅長蘇差點沒驚叫出聲,瞪大了雙眼渾身緊繃。

  那個連自己都沒摸過幾次的地方,就這麼被人按壓著,梅長蘇忽然有股羞恥感,幾乎讓他無地自容。

  但蕭景琰沒有停留太久,很快的、修長的手指已經探了進去,一點一點的擠入那狹窄的穴口。

  其實跟男人該怎麼做,蕭景琰自然不知道,只是有一次將士們談論起時被他恰巧聽見了部份片段,只知道男人與男人是靠這裡交合。

  一開始他也不太相信,那地方這麼小,怎麼可能交合?但如今自己將手指探入梅長蘇緊緻的後穴後才發現,裡頭柔軟的內壁幾乎在歡迎著他,不斷的蠕動吮吸著自己擠進去的手指。

  「呃……嗯……」梅長蘇僵硬的弓起身子,異物闖入的不適感令他既不舒服又害羞,但他卻感覺到那隻手指正探入他想也沒想過的深度。

  蕭景琰的手指比常人修長美麗,這件事情他從小就知道了,可如今這修長的手指正在自己體內攪動著,進入了一個令他害怕的深度。

  「放鬆。」蕭景琰從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只能要梅長蘇放鬆點,讓他更好進出。

  等到梅長蘇的後穴稍微有些放軟,蕭景琰馬上又擠入了第二隻手指頭,後穴的小皺摺被撐了開來。

  梅長蘇大口大口得喘著氣,兩隻手指頭已經不單單是深度的問題了,被強制擴張的後穴有些發熱,疼的他不禁微微顫抖。

  感受到梅長蘇的無助,蕭景琰又給了對方一個深深的吻,而與吻同時的是身後的手指開始緩慢的抽插,原來乾澀的後庭居然開始傳出了令人害羞的水漬聲。

  「呃啊!」忽然在蕭景琰的指腹按壓到一個小小的凸起物時,梅長蘇壓抑不住的驚叫了一聲,這叫聲嬌媚入骨,弄的蕭景琰心癢難耐,連忙朝著那個敏感點持續攻擊。

  梅長蘇對於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感到不敢相信,原來慘白的臉也染上了暈紅,此時的他一點都不會冷,渾身像是火燒一般強烈。

  在他恍惚的時候,蕭景琰的手指退出了那狹窄的通道,雙手並用的捧起他的臀部,稍稍的往前挪了一點,馬上就碰上了蕭景琰挺立腫脹的玉莖,而那玉莖正抵著自己的穴口。

  那發熱的棒狀體是什麼梅長蘇當然知道,在瑯琊山的時候他也不少看過瑯琊閣的醫書,自然也知道蕭景琰現在想做什麼,但他連害怕的時間都沒有,下一秒、蕭景琰已經緩緩的放開他、讓他坐到那硬挺的東西上。

  「啊……」梅長蘇吸了一大口冷氣,發出了一絲絲的哭腔。

 

  蕭景琰當然有聽見,也知道梅長蘇是第一次,理應慢慢讓他適應,但他實在忍不了了。

  「啊啊──!」一瞬間、蕭景琰放開了撐著梅長蘇的雙手,讓他重重的坐到自己的腿上,而那個剛剛才被擴張過的後穴已經將他滾燙的玉莖給完整吞入了。

  梅長蘇很想大叫,但他的嗓子本就有些不好,驚叫的聲音居然成了無聲的氣音,唯有因情慾而泛起的生理性淚水大滴大滴的滾落。

  稍稍喘了口氣,蕭景琰扣著梅長蘇的腰就開始猛烈的衝擊,每一次都像要頂穿他一樣的使勁,每一次都幾乎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而原來就腫脹的慾望居然在抽插當中又大了一圈。

  「呃、嗯、靖、靖王……疼……」梅長蘇用氣音無力的喊著,身後被撐開的穴口有股難耐的酸疼感,可裡頭卻有些麻癢,每當蕭景琰抽出來時、就會覺得裡頭搔癢難耐,只有被填滿時才可以解緩這種奇怪的感覺。

 

  「景……景琰……」

 

  聽見梅長蘇帶著哭腔喊著自己的名子,蕭景琰只覺得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下一秒已經一把將梅長蘇給推倒,自己則是整個人覆蓋上去,抬起了梅長蘇軟弱無力的雙腿,開始猛烈的進攻。

  梅長蘇的身子本就虛弱,又正病著,被蕭景琰這麼折騰一番讓他頭暈目眩的,高漲的情慾幾乎支配了他的身體,他覺得自己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般。

  「蘇……蘇先生……」蕭景琰的聲音充滿了情慾,既低沉又強勢,身下猛烈的進攻完全沒有消停的意思,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玉莖上彈跳的血管不斷的摩擦梅長蘇體內的敏感點,讓他渾身顫慄。

  「長蘇……」

 

  最後,他聽見蕭景琰喊了他的"名子",不是蘇先生,而是喊了他長蘇,但之後的事情他就完全不記得了。

 

 

  +++

 

 

  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見的是熟悉的環境,聞到了熟悉的花香。

  梅長蘇稍微撐了下身子,正想起身,卻發現全身痠痛的不行,每做一個動作、關節處就喀喀作響,而身下傳來的痠麻感更是提醒著他昨晚的事情。

  一想到這,梅長蘇不由得有些躁熱,明明只要換了季節就會復發寒疾,可現在的他一點也不像是患了寒疾的樣子。

  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自己什麼時後睡著的?那晚有其他人發現嗎?蕭景琰回去了?

  對於那一段的記憶空白,梅長蘇有些驚慌,那天晚上自己腦袋昏沉沉的,居然做了這麼多超出計畫的事情,甚至有段空白的記憶,他應該沒有露餡、說漏嘴吧?

 

  「蘇先生,你醒了?」

  蕭景琰走了過來,看見梅長蘇清醒,連忙小跑步過來。「身體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對於蕭景琰態度的大轉變,梅長蘇有些不適應,連忙撐起身子卻發現怎麼也起不了身,全身骨頭都散了,疲累感也快速襲了上來。

  那晚蕭景琰到底是多粗暴的對自己?才會讓他有這種幾乎想放棄這個身體重生的念頭。

  看見梅長蘇起不了身,蕭景琰又更加愧疚了,連忙上前扶著梅長蘇。

  「靖王殿下……呃、黎綱他們呢?」其實現在看見蕭景琰,都會讓他想起那晚的那雙手,那個嗓音,那個充滿情慾的眼神,以及……自己令人害羞的那些反應。

  「我想……你應該不會想讓他們知道,所以我沒讓他們進來見你。」蕭景琰頓了頓,其實那晚他有些失去了理智,居然忘記了梅長蘇身體虛弱,經不起自己這般折騰,居然把人弄到昏了過去,對於這件事情他充滿了歉意。

  「……是嗎。」梅長蘇微微的低下頭,盡力的想表現的正常,但心裡的羞澀卻難以退卻,直到蕭景琰發現梅長蘇發紅的耳根。

  看到梅長蘇極力控制自己的樣子,蕭景琰生平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也會有這種不好的心思。

  「……真的很抱歉,下一次、我會好好控制的。」

  「你說下……」梅長蘇瞪大了雙眼,發紅的耳根蔓延到臉上,發覺自己居然被這頭水牛調戲了,沒來由的一陣惱怒。「蕭景琰,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應該在這和我說這種胡話。」

  對於梅長蘇直呼其名,蕭景琰一點也不在意,只是微微的挑眉。「蘇先生有事情交待我便做就是,可我留在這裡自然有我的用意,如果蘇先生不樂意,我可以去請黎舵主他們進來照顧你。」

 

  梅長蘇差點沒被氣暈,他怎麼就沒想過這頭水牛經過這麼多年的時間也變得這麼會威脅人了,還是因為時間久了他居然忘了、以前他兩相處的模式不就是偶爾互相欺負、互相鬥嘴嗎?

  可要論到鬥嘴,他蕭景琰可從沒贏過林殊,而如今自然也贏不過梅長蘇。

  「勞煩殿下費心了,蘇某一介布衣,受不起靖王殿下這般抬愛,只願殿下往後讓蘇某早點進府休息,免的弄得一身寒氣、臥病在床無法替殿下謀策劃略,蘇宅自有大夫,就不麻煩殿下照料了。」

 

  這明顯就是在翻著自己讓他在靖王府前等了一個多時辰的帳,而這確實也是蕭景琰感到愧疚的地方。

 

  「看來蘇先生還不打算原諒我,那我蕭景琰就在這照料先生,直到先生原諒。」蕭景琰說完,便一手按住梅長蘇不讓他亂動,另一手則是輕柔的替他拉上毛毯。

 

  對,他蕭景琰從沒吵贏過林殊,可他怎麼就忘了、即便他吵不贏梅長蘇,梅長蘇也打不過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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