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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明台你回去反省,明早交一張悔過書給我。」想著想著,明樓的頭痛又犯了,表情有些猙獰的按了按太陽穴,打發明台離開。
「嘶────痛痛痛痛……」提起褲子的時候明台手一晃,就撞在了傷痕累累的屁股上,頓時疼的倒抽了一大口冷氣。
實在看不過明台疼的走路一跛一跛的,明誠跟了上去,和明台一起離開了書房。
算了算時間發現明誠還沒有回來,那八成就是在替明台上藥了,想到這、明樓又有些惱火。
不管什麼事情,明誠總是將自己和明台、大姊擺在前頭,剛剛替明台說話也是,現在替明台上藥也是,他自己明明被打的更重,怎麼就自動跑去替人上藥去了?
向來對他毫不隱瞞,據實以報的明誠今天居然想瞞他,這麼個大事件都敢瞞,所以剛剛才會一怒之下動手打了明誠,而且毫不手軟,但現在他卻已經開始後悔了。
明誠這麼敏感又愛亂想,自己這麼打他,會不會讓他以為被打是因為這次事件會牽連到"明長官"?
「大哥,明台睡下了。」明誠的聲音聽起來與平常無異,但明樓當然知道自己的手勁,也知道自己打的多重。「如果沒事,我……」
「誰說沒事?」
明樓抬眼看向有些錯愕的明誠,接著坐到一旁的沙發上。「過來。」
明誠先是愣了愣,最後還是苦著臉走到明樓面前,抿著唇也不開口。
其實他心裡有些委屈,這打都打過了,還打的比明台還重呢,現在還要罰嗎?就算自己真犯錯了也不必這樣吧?
看明誠苦著臉,明樓也知道他心裡應該正委屈著,但現在是個很好的機會,他得好好開導一下這個弟弟。
「趴上來。」
「……大哥!」看明樓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明誠的臉刷的一下通紅,小鹿眼瞬間多了些霧氣。
明樓也不催促他,就這麼坐著,等著他。
最後明誠還是含著淚趴了上去,身高也有一米八的明誠趴上去,頭幾乎就要碰到地板,只能用雙手頂著,下半身則是有些屈膝的垂在地板上,只有臀部高高的翹起。
明誠已經沒辦法思考這樣的姿勢到底有多羞恥,腦袋亂哄哄的他不斷的想起了以前的記憶,小時後、明樓打他也是這麼按在大腿上的,可他早已成年許久,這個大腿的位子他幾乎就要忘了。
忽然、一隻大手放到他的腰間,一把扯下了他單薄的西裝褲。
「不……大哥……」明誠眼眶泛著淚光,用幾乎哀求的眼神回頭看著明樓,可明樓並沒有理他,大手一搧、就在明誠已經腫脹不堪的後臀上打了一掌。
明樓的手勁本來就大,更何況剛剛被責打過的肌膚敏感至極,被明樓這麼搧了一掌,明誠就疼的大口抽氣。
大哥大姊疼明台,明誠早就知道了,明台是救命恩人的兒子,是有入族譜的,和他本來就不同,即便對外他是明家的二少爺,但過了這麼多年,他心底還是把自己當成下人的兒子。
可現在這樣明顯的差別待遇卻讓明誠狠狠的傷了心,明明知道自己不能也沒資格忌妒明台,但即便大姐再偏心,他也一直有大哥替他撐著,不知不覺中他早就以為明樓比較疼愛自己。
可現在總算是面對現實了。
才想到這裡,明誠的淚水就忍不住奪眶而出,大滴大滴的落在地板上。
等到明樓發現自己腿上的人肩膀正微微的顫抖,明誠已經滿臉淚痕。
一把明誠拉起來,明樓也被嚇了一大跳,從他看見明誠的那天起,他就幾乎沒見過明誠哭,即便被他打、在外受委屈,也是繃著臉回家,到房裡偷偷的哭,這次這般狼狽的樣子明樓還真沒見過。
「阿誠,來。」明樓覽過明誠的腰,將他拉到自己面前。「你以為,今天的事情只有我會受影響嗎?」
明誠沒辦法回覆明樓的問話,只是盡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都幾歲的人了還哭成這樣,成何體統?
「如果你今天被人認出來了,無論他們有沒有懷疑我,你肯定是逃不過的,到時後連我都沒辦法保你。」明樓一字一句的清楚的說著,他是真的擔心,明台如果真出了事,把他送走就是了,可明誠呢?他走不了,明誠是他的秘書,跟他一起陷在這危險的處境當中,把他送走就等同於通緝了,可要他把明誠送到76號?他捨不得,真捨不得。
聽到明樓的話,明誠睜大了雙眼,他有些驚訝,有些感動,又有些自責,原來明樓生氣是因為他讓自己也陷入了險境,但他也自責自己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他大哥怎麼辦?
「怎麼,你真出事了還要我去76號把你換出來嗎?」知道明誠聽懂了,明樓也就隨便說了玩笑似的話。
「這怎麼可以!」明誠激動的看著明樓,好像完全沒搞懂明樓的玩笑,滿臉擔心又自責的神色。「應該是我去換才對……大哥,如果我真出事了,你一定不能這麼做。」
聽到明誠說的話,明樓瞬間瞬間沉下臉,盯著明誠。
「阿誠,明台是是我的弟弟,但你不是。」
明誠愣了一下,瞪大雙眼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明樓。
雖然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了,明台是明家的孩子,但他不是,是大哥大姐好心收留了他,他該知足,可親耳聽到明樓說出口,他只覺得有什麼緊緊的揪住自己的心臟,讓他喘不過氣。
「你不只是弟弟,是搭檔,是秘書,是我在這亂世中唯一的淨土,你知道嗎?」明樓看著明誠忽然明亮的雙眼,表情依然嚴肅。「所以以後不准再說出要換誰這種話。」
「……」明誠微微的低下頭,但明樓還是看的出明誠笑了,笑得很甜。「一本正經的說這種甜言蜜語,肉不肉麻阿。」
知道明誠的心結解開了,明樓露出了意味不明得笑容緩緩得靠近明誠,將人壓到書桌邊。
「不是只說給你聽嗎?」明樓的聲音似乎參雜了些什麼,便得有些沙啞,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勾起明誠的下巴。「在家也要演戲,讓你很沒有安全感嗎?」
其實這是真的。
雖然明誠對明樓肯定百分之百的信任,順從,可在外演戲、在家演戲、人前演戲……有時後他真的會迷網,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他連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大哥……我沒事,大哥背負的比我要多得多。」
「明誠,別總是委屈自己。」
說完、明樓的唇就覆蓋在明誠微開的唇瓣上。
明誠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渾身發軟,整個身體就靠在書桌上,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傷痕累累的臀部,不由得悶哼了幾聲。
「大、大哥,疼……」知道明樓已經不生氣了,明誠帶了點哭腔的撒嬌了一下,原本只是想解緩下剛剛得委屈,可沒想到這一聲哭腔居然效果十足。
忽然一隻大手摟過了明誠的腰,明樓強勢的啃咬著那對彈性十足的唇瓣,舌頭攪了進去在裡頭翻雲覆雨得亂闖,像是要奪走所有空氣一樣沒有要分開的趨勢。
「嗯……嗯……嗚嗯……」
又深又長的吻讓明誠完全開不了口,小鹿般的雙眼也建建泛起了一層霧氣。
接著、明樓一手用力的打在明誠敏感的屁股上,下一秒便用力的搓揉了起來,疼得明誠一顫一顫得不斷吸氣。
「這打是你活該,還敢喊疼?嗯?」明樓一邊說著,一邊搓著那個頗有彈性的翹臀,另一隻手則是把明誠反了過來、壓制在書桌上,就如同剛剛挨打一樣的姿勢。
「大哥……等等……我……」明誠的後臀還是隱隱作痛,但不知為何,被明樓溫暖的大手撫摸後居然沒這麼疼了。
「阿誠……孤狼在外頭,小心別被聽見了。」眀樓的聲音早已充滿了情慾,低沉撩人的在明誠的耳邊吐出溫熱的氣息。
就在明誠得思緒被拉到外頭的孤狼上時,明樓的手已經探到了明誠股間,對著那緊緻的皺褶有些粗魯的按壓著。
「呃嗯!」明誠被突如其來的冰涼感弄得一顫,忍不住哼了幾聲,卻又想起現在的處境,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可這樣的緊張心裡卻反而讓他更加的敏感,明樓每動一下手指,都能牽動他最敏感的神經,讓他全身發麻。
接著、明樓的手指開始一點一滴的擠進了狹窄的通道,柔軟的內壁緊緊的包覆著明樓的手指,努力吮吸著似乎在歡迎他一樣。
「啊……」
明誠忍不住呻吟,最後只好緊緊咬住下唇,想辦法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但微微的哭腔卻怎麼也無法止住。
明樓看明誠忍得很辛苦的樣子,伸手嗚住了明誠的嘴,接著、把自己已經硬挺的慾望擠了進去。
那一瞬間的痠麻感讓明誠瞪大了雙眼,金銀剔透的淚珠滾滾滑落,浸溼了明樓的袖口,原本放軟的腰僵直了起來,強烈的不適敢讓他雙腿有些無力。
「阿誠……放輕鬆點……」
明樓沙啞的嗓音在明誠的耳邊響起,身下開始規律的衝撞著,每一下都重重的頂入、又狠狠的抽出,原來狹窄緊緻的後穴也被這一來一往弄的麻癢不堪,原來的酸疼感也漸漸被慾望所取代。
明誠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飄忽,像是要遠離他一樣,可他捨不得,他想要保持清醒,他想要感受這一切,感受明樓帶給他的一切。
生在這個時代,生在這亂世之中,每日每夜都在演戲,都在偽裝,似乎唯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明樓,他才能真正的感受到自己。
他愛明樓嗎?他不知道。
明樓愛他嗎?他不知道。
其實愛對他而言有點過於膚淺,明誠相信、他與明樓的牽絆絕不是愛這麼簡單,超越友情、超越愛情、超越親情。
明誠緩緩的閉上雙眼,最後一滴淚水緩緩掉落。
他不知道他可以陪明樓多久,只求這一生、可以一起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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