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板上如宴席般的料理,每個人都二話不說的紛紛動筷,一邊吃著料理一邊聊著最近的趣事,但似乎都有一個莫名的默契,就是絕口不提帳篷的事。

  一旁的千冬歲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吃著伊多帶來的午餐,一句話都沒說。

  夏碎哥生氣了吧?

  微微的咬牙,千冬歲皺起眉頭,眼角餘光偷偷的瞄了對面同時也在低頭吃飯的夏碎,心中有股酸澀感,喉嚨乾枯的難受。

  夏碎哥不是不想跟我睡嗎?那……

  思考還沒結束,大家都已經吃得差不多、要起身到處去晃晃了。

  「先找找哪裡有湖水吧?」米可雅將空的飯盒包了包,起身忘了問四周「看看哪裡可以洗個冷水澡!」

  「嗯、走吧!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當晚餐,我們晚上來烤肉吧!」阿斯利安笑著,看向站在遠方、剛剛也沒什麼吃的休狄。「休狄王子殿下,晚餐吃烤肉,吃嗎?」

  瞄了一眼阿斯利安爽朗的笑臉,休狄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又撇開頭,不回答這句話。

  阿斯利安卻只是勾勾嘴角,回過頭望著人群。「走吧走吧!」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走進森林,開始了第一天的行程。

 

  一路上夏碎也是說說笑笑的,沒有絲毫異狀。倒是千冬歲完全沒有抬頭,也沒插入任何話題就這樣沉默了一個下午。

  「這些就夠了吧?」雷多摸摸自己還算健壯的手臂。「嘿嘿、晚上要烤肉了!」

  「呿、這些還不夠本大爺塞牙縫!」拍了拍手,西瑞的面前倒了好幾隻巨大的山豬。

  這森林意外的有很多能夠食用的野獸,不論是豬、鳥、牛、羊,一應俱全。

  「這裡有湖水!」米可雅開心的往前奔,前面是一個不小的湖泊,在湖泊延伸的另一端,有著不大的小瀑布。「還有瀑布欸!」

  「那就從現在開始自由活動吧?晚點要回到剛剛的地方準備烤肉喔!」滿臉笑容的說完阿斯利安就經自走向湖泊的另一頭。

  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是休狄也跟上去了。

  千冬歲走到一旁沒人看的到的大樹下,靠著粗糙的樹幹坐了下來。

  這裡的風很涼,在這樣炎熱的夏天裡,這裡就像是開了天然的冷氣,空氣中都帶著涼涼的氣息,和冷氣不一樣的是,這裡的空氣非常清新。

  在這種舒適的地方就算坐上一整天也一定不嫌多。

  輕呼了一口氣,千冬歲緩緩的閉上雙眼,將自己已經狂亂了一整個下午的心跳安撫下來,享受著午後的涼風。

  坐沒多久,千冬歲開始感到自己的意識飄忽,很快的、他的場景轉換到他的老家。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睡著了,現在正在作夢。

  那就小睡一下好了。

  想著、千冬歲就完全進入了夢鄉。

 

  在他眼裡出現的,是老家的風景,還有他平常玩樂的小小空地。

  他看見了小小的自己正和往常一樣在空地裡跑來跑去。

  這是非常非常久以前的事了,當時他還不了解自己的家族是做什麼的,也還沒去過另一邊的世界,在當時的他眼裡,什麼都只是片段。

  突然、那個小傢伙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到了,正面朝下的跌在地上,摔得不輕。

  正忍著淚水想爬起來,有個男孩就出現在小小的千冬歲面前,露出充滿稚氣的笑容,伸手將他拉起。

  那個男孩的年紀看來跟小小千冬歲一般大,眼神卻充滿了溫柔、成熟。

  那是夏碎。

  瞬間、場景再度轉換,千冬歲看見了那個他當初之到夏碎的替身其實是自己時的場景,心中突然有股暖意竄過。

  在睡夢中,他看見了夏碎溫暖的笑臉。

 

  張開眼睛,千冬歲發現發現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這時才知道,自己剛剛睡了這麼久。

  他還是想跟夏碎和好。

  雖然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他們哪時吵過架了,但感覺就是不對。

  希望、跟夏碎哥可以恢復以前的關係。

 

  恢復那個、他繼續當他的兄控,夏碎也繼續當那個眾人所說的好哥哥。

 

 

  「千冬歲,要吃嗎?」

  褚冥漾拿著一盤烤的金黃肉走了過來,坐到千冬歲身邊。

  剛剛千冬歲一回去、就發現大家都已經開始準備烤肉的東西了,怎樣就是提不起勁的千冬歲就自己坐到旁邊,也沒有在想什麼,就這樣放空了一段時間。

  連他們已經開始烤肉了也沒發覺。

  「嗯,謝了,漾漾。」發覺自己確實有點餓了,千冬歲不客氣的接過整盤烤肉開始享用。

  他想起、午餐他似乎沒有吃很多。

  過了幾分鐘,盤子上的肉已經所剩無幾了,千冬歲才發現褚冥漾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看,表情也很難以形容。

  「怎麼了嗎?」千冬歲看向褚冥漾,後者則是愣了一下。

  他不會以為我沒發現他在看我吧?

  看著褚冥漾,千冬歲在心裡笑了笑,算起來他們也認識兩年了。

  「那個……你跟夏碎學長怎麼了嗎?」褚冥漾怯怯的看著千冬歲,其實冰炎已經跟他說過,不要去管他們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

  錯愕了幾秒,千冬歲笑了笑。「沒啊,能怎麼了?」

  認真的盯著眼前的友人,褚冥漾追加開口。「其實我有的時候真的覺得你跟夏碎學長很像。」

  「我跟夏碎哥?」

  「因為你跟夏碎學長都喜歡把話悶在心裡。」皺起眉頭,褚冥漾還是一臉認真。「以前你們也是因為這樣誤會的不是嗎?」

  沉吟了幾秒,千冬歲又笑了。

  「我知道了,漾漾,謝謝你喔。」

 

  「褚!滾過來!」

  遠方傳來了冰炎憤怒的咆嘯。                                                                                                                       

  「呃、那我先走嘍!」慌張的站起來,褚冥漾轉身就跑回人群。

 

  「不說的話、夏碎哥就不會知道嗎……」

  望著站在人群裡的那個人,千冬歲突然鼓起勇氣,決定今天晚上要在沒人的時候去找夏碎。

 

 

 

  晚風微微的吹來,樹林搖曳傳出沙沙聲,夏天獨有的蟲鳴在夜晚發出聲響,似乎在對話、又似乎在高歌。

  看了一眼身旁玩全睡死的友人,千冬歲緩緩的拉開帳篷爬了出來,映入眼簾的是黑暗的幾乎看不到景致的夜晚。

  和早上那美麗的風景不太一樣。

  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原本應該在外面守夜的西瑞根本就爬回帳篷睡覺去了,千冬歲就這樣沒有任何組饒的走到夏碎的帳篷前。

  蹲在地上,千冬歲開始在腦袋裡演練一次剛剛躺在帳篷裡想的事情,認真的想過一遍之後,決定要鼓起勇氣叫夏碎……

  搖了兩下、沒人回應。

  又搖了兩下、還是沒有回應。

  千冬歲微微的皺起眉頭,思考了片刻。

  「呃、夏碎哥?」小聲的開口,一邊搖了搖帳篷,卻發現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夏碎哥……

  盯著帳篷片刻,千冬歲的胸口越來越緊。

  難道、夏碎哥不打算理我了嗎?夏碎哥生氣了?

  跪在帳篷前,不知道為什麼的、鼻頭突然酸了起來。雖然他已經想好成千上萬的應對,成千上萬的可能,卻怎麼都沒有算到會有這一步。

  「你在做什麼?」

  不知道時麼時候走過來的夏碎就站在千冬歲身後,手上掛著紫色的長袍,臉上戴著平時出任務用的面具。

  原來是剛剛公會突然說這附近有需要巡邏的地方,要他順便去看看,夏碎就選了大家都睡了之後才出發。

  「夏、夏碎哥……?」千冬歲一臉錯愕的回頭,原本停留在眼眶的淚水就這樣不小心得掉了這麼一滴。

  看到千冬歲的眼淚,夏碎心底驚訝了很久,卻又巧妙的用面舉擋住了大半的表情。

  「夏碎哥,我……」快想阿!不是已經想要要怎麼說了嗎?怎麼、完全不記得了?

  千冬歲愣在原地,腦裡原本安排好的劇本在看到夏碎的瞬間全都打亂了。

  看到弟弟那般緊張的模樣,夏碎忍不住笑了笑,拿下了工作用的面具,直勾勾的看著千冬歲,像是在等他的下文。

  「我……並不是不想跟夏碎哥一起睡覺……可、可以跟夏碎哥一起睡嗎?」腦經一片空白的千冬歲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急切的想把自己的想法表達給夏碎。

  夏碎睜大雙眼,看著眼前紅著雙頰、眼眶泛淚的千冬歲,又說出這種誘惑般的言語,他總覺得自己內心的什麼東西好像斷了。

  「歲。」

  輕聲的呼喚著千冬歲的名子,夏碎眼神變的炙熱、又渴望得到什麼,像是逐漸失去理性一般。「你喜歡我嗎?」

  「……?」不明白夏碎問的用意,千冬歲望著自己的哥哥,他當然喜歡阿,自己親愛的哥哥,怎麼會不喜歡?「喜歡……?」

  突然、夏碎扯開自己的帳篷,把千冬歲推了進去,自己也跨了進去。

  「夏碎哥?」看著正在拉帳篷的夏碎,千冬完全不能理解現在的狀況,只能猜測原來夏碎很想跟他睡……。

  把帳棚全都拉得緊緊的,夏碎轉過身、往千冬歲靠去,將嘴唇放在千冬歲的耳邊,呼出一口氣。

  「歲,我可以抱你嗎?」

  將身體壓了上去,幾乎就要把千冬歲還住。

  「……」紅著臉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撞擊著他的內心,擁抱的話、他當然不討厭,是擁抱嗎?在他心底的最深處,或許明白夏碎說的不僅僅只是擁抱。

  「歲。」將頭靠在千冬歲的頸上,咬住耳朵,露出淡淡的笑容。「這是你說的。」

  瞬間、夏碎溫熱的雙唇襲上了千冬歲的雙唇,纏綿的吻住後者僵著不動的嘴,舌頭也放肆的竄進去肆虐一翻。

  這吻非常的香甜,千冬歲在錯愕之中品嚐著,胸口有股炙熱感似乎在告訴他必須要回應,要回應這個熱烈又甜蜜的吻。

  但千冬歲卻始終都沒有這麼做,只是任由夏碎奪取他嘴裡的空氣及唾液,像是在舔舐什麼美食一般一吋一吋的滑過,潔白的後齒也被那柔軟的物體撫過一遍。

  舌尖直抵著千冬歲的喉嚨,自己的舌頭卻又被夏碎吸住,簡直讓人窒息的吻非常的漫長,長到千冬歲認為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了,意識開始混淆的時候、新鮮的空氣沖進了腦門。

  終於能夠呼吸的胸腔劇烈的喘息著,大口大口的將空氣吸入口中,卻又因為太過急促而嗆咳了幾聲。

  「歲。」

  夏碎輕聲喘息著,將千冬歲壓倒在地上,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他,一邊啃要咬著後者的脖子,一邊幫他脫去了身上單薄的衣物。

  「夏、夏碎哥……」被咬的身體灼熱的千冬歲不自然的抖動著身體,腦筋完全無法思考,只能在混亂之中隱約的聽見夏碎輕微的喘息,以及自己逐漸失去的衣物。

  夏碎將手指輕輕的在千冬歲空無一物的胸前滑動著,指尖隱約的刺著千冬歲胸前的粉紅,又用手指時重時輕的搓揉著,很快的、胸前已經凸起了兩個豆子大的紅點。

  被弄著平時連自己都不太會碰到的地方,千冬歲粗喘著氣,只覺得頭皮發麻。

  突然、千冬歲發現自己身下的褲子與內褲也被脫了下來,明明是夏天,襲上來的空氣卻冷得嚇人。

  夏碎沒有讓千冬歲感受太久,手指就直接滑了過去,抵著千冬歲緊密乾澀的入口。

  這樣的動作卻驚醒了千冬歲,剛剛被沖昏頭的酥麻感全都退的乾淨,讓他馬上可以思考現在的狀況。

  「夏、夏碎哥?為什……」千冬歲喘息著,伸手努力的想要阻止夏碎,一臉驚愣的呼喊著正在侵犯自己的哥哥。

  「不是歲……說可以的嗎?」露出微笑、夏碎舔著千冬歲發紅的耳朵,一隻手指已經奮力的鑽進沒有開發過的小穴。「歲不是喜歡哥哥嗎?」

  「啊!」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逼得叫了一聲,千冬歲緊緊的抓著地板上輕薄的布料,本想拉件棉被過來,卻被夏碎一把扯到自己身後。

  手指在腸道裡捲曲又鬆開,刺激著千冬歲的內壁,接著乾澀的穴口也漸漸的越來越濕潤了。

  「喜歡,就是這樣。」用不容懷疑的口氣說著,夏碎將手指抽出來,又將二隻手指一並擠進了千冬歲已經有點濕潤的小穴。

  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千冬歲沒有任何反抗的任由夏碎用手指尋找著千冬歲隱藏的敏感點。

  後穴被夏碎弄得極癢難耐,千冬歲捲曲著身子,一樣背對著夏碎。

  就像是在確認拓展的進度一樣,夏碎將兩隻手指在千冬歲體內快速的抽插,令人害羞的水聲在帳篷中蔓延著。

  「哈阿……」

  千冬歲自己也沒有想到這麼嬌柔的聲音會是自己發出來的,而這個嬌柔的喘息就像在鼓勵著夏碎讓手指的抽插速度又快了起來。

  已經做好前置動做的夏碎勾了勾嘴角,將自己漲紅的慾望放出來,直接抵在千冬歲濕潤的穴口,但卻是怎麼看也放不進去的大小。

  「不……」

  感受到那粗大的灼熱物體,緊張的想要拒絕,卻在說出口之前,撕裂般的疼痛湧上心頭,讓他全身發軟,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啊──」

  單音的驚叫。這是他現在唯一做的到的事,也是不需要腦袋思考就會做出的本能。

  夏碎側躺著,直接抬起千冬歲的右腳,就這麼頂了進去。

  「哈阿……哈……啊──……」

  淚水無法控制的滑落了,身下的痛苦既模糊又清晰,痛的接近昏厥,卻怎麼也昏不過去,意識倒是越來越清新。

  「不、哥……夏、碎哥……」

  千冬歲帶著哭聲的嬌喘著,呻吟聲也在自己無法做主的情況下脫口而出。

  龐然的慾望不斷的衝撞著千冬歲的頂點,抽插的平率並沒有很快,卻又像算好時機一樣總是在千冬歲最為敏感的時間點衝撞。

  這種折磨人的快感卻讓千冬歲漸漸的深陷其中,緊緊抓著單薄的布料,忍受著身後激烈卻又甜蜜的撞擊。

  「哈阿、哈、啊──」

  雖然想要阻止自己嘴裡,淫穢的發言,卻無法自主。

  整個空間裡充滿了兩人的汗水和男人特有的香氣以及穢氣,就連空氣都像在激烈相互碰撞,呼吸進來的氣體都充滿了激情的元素。

  漲紅的慾望持續撞擊著千冬歲的股間,那頗有彈性的雙峰被震的彈動,白皙的肌膚已經在夏碎的嘴下呈現一片片的艷紅。

  就在撞進某個敏感點的瞬間,千冬歲射出了濁白的一體,濃稠的濺在地板的布料上。

  而千冬歲射出的瞬間,夏碎只感到自己的分深被緊緊的夾住,下一秒,夏碎的熱情也充滿侵略性的宣洩到千冬歲的體內。

  宣洩完的千冬歲只覺得全身發冷,很快的就昏睡了過去。

 

  在夢裡,他看到自己的哥哥幫他穿上衣服,蓋上薄薄的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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