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回來了!」

 

  黎綱遠遠的看見梅長蘇和飛流,馬上快步迎了上來,接著給了飛流一個示意的眼神,飛流馬上鼓起腮幫子就往牆外跳了出去,似乎不打算進去了。

 

  「藺晨來了?」看飛流跳出去的背影,梅長蘇輕笑了下,轉頭看向黎綱。「來多久了?」

  「一早就來了。」黎綱也沒有多理飛簷走壁的飛流,一手攙扶著梅長蘇就往房裡走去。「讓他去外廳等他也不要,就一直待在您房裡。」

  「嗯……藺晨知道我上哪去嗎?」其實聽到藺晨一早就來了,梅長蘇心裡就隱隱覺得不好,藺晨向來不愛他親自出去處理幫務,尤其在他倆終於坦誠相見、決定倆人一起過日子後,對於這件事情藺晨就更加堅持了。

 

  你現在身體不搞好,還怎麼去金陵城替舊案平反?要是你不好好珍惜自己,小心我不救!

 

  藺陳總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這麼對他說。

 

  「嗯?總算捨得回來啦?」

  梅長蘇一踏進屋子,就看見坐在床榻邊、喝著熱茶的藺晨,而這個人正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

  「黎綱,你去找飛流吧,別讓他跑太遠了。」也知道藺晨現在心情可不會太好,梅長蘇低聲說了幾句,把現場清空了再說。

  「啊、好的,那宗主您早點歇息。」根據這幾年下來的相處,黎綱不用想也知道他家宗主是打算和藺晨獨處了,為保障自身雙眼心靈的健康,還是別杵在這招人嫌了,趕緊離開去找飛流了。

 

  「今天一早上哪折騰去了?」

  藺晨放下手中的茶杯,又順手拿起了被放置在一邊的摺扇,輕輕的在側邊搧呀搧的,烏黑的長髮隨著風輕輕飄逸。

  「不都知道了嗎?還問。」梅長蘇對藺晨向來是沒在客氣的,也不管那個比平常多了一些警告意味的眼神,就經自走到一邊坐了下來。

  「嘿!我讓你坐了嗎?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藺晨拿著摺扇就擋住了梅長蘇打算落坐的地方,臉上依然是帶著一慣的笑容,卻能讓人感覺出這次似乎真的有些不滿。

  「我都快累死了,還不讓坐阿?哪有大夫這樣當的。」梅長蘇沒有理會藺晨,用手輕輕撥開那把扇子後就坐了下來,拿了桌上有些涼了的茶就往嘴裡送去。

  「是是是,就是我這個大夫做得太好了,才讓一個一年半前還連話都說不清的人已經可以上山下海走透透了!」藺晨用摺扇用力的敲了一下木質的地板,發出了不小的聲響,而梅長蘇也被這生想給嚇了一跳,差點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我是說真的,長蘇,你想走透透我不攔你,但至少這外面下著雪的時候不出門總可以吧?你真想倒在外面、讓我再去把你撿回來一次嗎?告訴你、要是知道撿回來的是個這麼不讓人省心的病患,下一次我肯定不救你!」

 

  「是嗎?」梅長蘇露出甜甜一笑,把茶杯遞到藺晨面前。「不會的,你肯定還是會救我,對吧?」

  藺晨瞇起雙眼,伸手握住梅長蘇拿著茶杯的手,那隻手有些冰涼、有些過度纖瘦,摸起來沒有一絲肉感,這讓他心裡有些不忍,要花幾年、他才能把這個傢伙養的白白胖胖的?

  「你怎麼肯定我會救你?沒准我直接把你拖去金陵領賞了。」

  「不,你不會。」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比你聰明。」

  梅長蘇笑了出來,正要把手從藺晨的掌握中抽出來,卻發現對方似乎握得更緊了。「藺晨……你是不是抓太緊了?很疼的。」

  「是,我肯定會救你,所以我免不了一天到晚看見我的病患兼愛人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裡到處跑,還找不到人。」藺晨緊緊的抓住梅長蘇,人則是緩緩的往前傾斜,讓臉可以更靠近對面的人。「但我到是想到了一個可以阻止他亂跑的方法。」

  「什麼?」梅長蘇被藺晨突如其來的危險氣息給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後挪了一下,但手被緊緊拉住也退不了多少,大約……幾釐米吧。

 

  發現了梅長蘇的小動作,藺晨忽然一身躍起,越過了檔在兩人中間的矮桌,直接撲倒梅長蘇,在迅雷不見眼耳之際已經吻上了那個冰冷的有些僵硬的唇瓣。

  「嗚嗯……」

  梅長蘇被這吻堵的震驚,張嘴剛想發出什麼聲音,就被藺晨的舌頭給闖入,在裏頭天翻地覆的攪動,讓他連呼吸都難以順暢。

  這纏綿的吻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藺晨已經把兩人的衣物都給脫得精光後,梅長蘇才終於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哈……藺晨你、你大白天的鬧哪樣呢!」梅長蘇被這突發狀況弄得心緒有些混亂,白皙的臉頓時覆上了一層薄暈,氣色看來比平常好上了不少。

  「反正我是關不住你,讓你不能到處亂跑最好的方法,也只有讓你自己不能出門了。」藺晨瞇眼笑了笑,修長的手指在梅長蘇白皙的胸膛上游移著,一碰到那已經有些凸起發硬的粉紅後更是一陣搓揉。

  「哼……」梅長蘇抿著嘴悶哼了聲,一手則是軟綿無力的抵著藺晨精實的胸膛。「別……大白天的,人都在、都在外頭……」

  「所以記得別太大聲,免得其他人聽見不該聽的,嗯?」藺晨的聲音已經帶了些沙啞,與平時大大不同,充滿了磁性的男性氣息。

  「藺……」

  「噓。」

  梅長蘇雖想推開身上的人,但他今天下來折騰的早已累了,況且就算他不累,也是推不開藺晨的,力氣上推不開,心理上……或許也不是這麼堅定。

  藺晨的首撫上了梅長蘇的大腿,緩緩的滑至內側,又緩緩的往上爬去,沒多久、那個溫熱柔軟的部位已經被藺晨的大手緊緊抓住,而同身為男人、又與梅長蘇已經不是第一次行房的藺晨更是了解身下這人全身上下的細節,手者輕輕的逗弄、指甲刮了幾下,那軟綿的根部已經完全艇立起來了。

  梅長蘇被這熟悉的觸摸弄得不斷喘息,但為了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響,便用兩隻手嗚住了自己的嘴,只是偶爾會發出一絲絲細小的悶哼聲。

 

  「長蘇,冬季我們應該要常常交流,看看你,一到這寒冷的季節,身體就變得格外敏感。」藺晨的嘴一路從沒長蘇的肋骨往下吻,直到那沒什麼肉的腹部,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淺淺的紅痕,像是在做什麼標記一樣。

  梅長蘇早已被弄得全身酥軟,整個人癱軟在地板上只能任人擺布,而藺晨也早已習慣這樣的反應,只是笑盈盈的把手探到了後面那最隱密的部位。

 

  「平時我不在江左盟的時候,你也會這麼替自己弄嗎?」藺晨有些壞心的直接送了兩隻手指進去,粉紅色的小皺摺被硬生生的撐開了,柔軟的內壁瞬間包覆了藺晨指節分明的手指,而剛剛才探進去的手指也早就熟門熟路的網最熟悉的地方戳過去。

  「嗚!別……別胡說……」其實也不是梅長蘇不理他,只是怕一開口就會按耐不住那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嬌喘,這一下也不能忍,想出言反駁卻不小心驚呼了聲,害的他有些膽戰心驚的又馬上閉上嘴。

  藺晨忍不住笑了幾聲,兩隻手指對著那個最柔軟的部位不斷進攻翻轉,手指一彎一直的在裡頭伸展翻攪,每一次翻動都讓梅長蘇有種全身觸電的感覺。

  梅長蘇閉起雙眼,身下的感知無限放大,那個被入侵的後穴已經開始發出令人害羞的水聲,刺激著兩人的聽覺。

 

  大概又稍為弄了下,藺晨拿出了一串玉珠子,在梅長蘇壓根不知道的情況下,江東西湊到了他的身下,抽出了原來在裡頭熱鬧的手指,接著一顆龍眼般大的玉珠子就被藺晨塞了進去。

  「呃!」冰涼又堅硬的觸感驚動了梅長蘇,他一下子睜大了雙眼,接著他看見了藺晨手上拿著一串玉珠子,而另一頭……正在自己身下,這下他不用想也知道另一頭是在他身下的哪個不為了。「這是什麼?藺晨……」

  「這個呢,是治病用的,只要在身上對著穴道滾幾圈,不用吃藥都能治病。」藺晨話說的輕快,聲音樂已經散發著一股熱烈的情慾。「而長蘇你體內那個柔軟的部位……肯定也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穴道",不如用這個試試,我就可以知道我家長蘇的身體究竟有多敏感。」

 

  「你……嗚嗯!」

  梅長蘇想看清究竟是什麼東西,但藺晨也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一下又塞了兩顆玉珠子進去,三顆珠子在裡頭碰撞了幾下,有一顆就這麼壓在他的敏感點上,再度讓他無法壓抑的喊出聲。

  這種無法壓抑的嬌喘對藺晨而言就像是鼓勵一樣,一鼓作氣的又推入三顆後,便開始扯著玉珠子轉呀轉晃呀晃的,被擠在腸道之中的玉珠子就這樣被扯的碰來碰去扭來扭去的,不對衝擊著梅長蘇的意識。

  看著梅長蘇滿臉潮紅、意識恍惚的樣子,藺晨也壓抑不住了,玉珠子就這麼留在裡頭,而他也抓起自己挺立腫脹的慾望就這樣一起擠了進去。

 

  「嗯啊……!」

 

  突如其來的一陣疼痛讓梅長蘇驚叫出聲,頓時被填滿的腸道讓他難以呼吸,但隨後而來的強烈快感卻與疼痛完美的融合,折磨著梅長蘇的神經感官。

  「藺、藺晨……等等……先、先別動……」梅長蘇的眼眶泛起了淚水,身下緊緻的酥麻痠疼,好像藺晨一動,身下就要撕裂開了一樣,這讓他前所未有的恐懼,未知一向都是恐懼的根源。

  「先、先別……啊!」

  藺晨並沒有停太久,一感受到緊咬住自己的蜜穴稍微有些鬆動,便馬上開始動了起來,擠壓著原來就在裡頭的五個玉珠子開始劇烈的抽插,每一次都幾乎整根退出,又整根沒入,前進到從前沒有過的最深處。

  「啊……藺晨……嗚嗯!」

  快感的浪潮一波一波的襲來,在前一波尚未退卻之前,下一波早已打了上來,情慾的潮水幾乎將他滅頂,而梅長蘇想掙扎,想要游上岸,卻發現身陷泥沼,越是想要保持冷靜,就越陷越深。

  「慢、慢點……藺晨……你、你會……」

  「嗚嗯!」

  接著一陣電流竄過,緊咬住藺晨的腸道一陣筋攣,就在慾望幾乎要噴發的那一刻,藺晨伸手按住了梅長蘇身下紅得發紫的玉莖,讓他無法宣洩。

  「藺晨,你!」

  「慢點、慢點……還沒結束。」

  藺晨一把抓住梅長蘇的腿,接著把他翻了個身,讓他面朝下的趴俯在地板上,而按住他玉莖的手更是壓根就沒有放開。

  「不……藺晨,夠了……」

  「我等了你一個早上,你得賠給我一個下午才行阿。」

  神情恍惚的梅長蘇彷彿聽見了藺晨在耳邊的低笑,生理性的淚水早已無法控制的滑落,現在他不但身後被填得滴水不漏,前面更是被緊緊的按著,一身的慾望快感無法宣洩的全囤積在前端,而被強制在高潮尖端的他也全身上下敏感的異常。

  「相信我,長蘇……稍微忍耐點,感覺會更好。」藺晨用舌頭舔了舔梅長蘇發熱的耳根,濕黏的氣息讓敏感的梅長蘇一陣酥麻,連呼吸都充滿了情慾。「況且我還沒結束,一直發洩出來對身體不好……」

 

  接著,藺晨開始了另一波的攻勢,而梅長蘇早就在中途就沒了意識,身體完全被情慾所掌控,理智也早就飛到十里之外。

 

 

  +++

 

 

  梅長蘇躺在床鋪上,此刻的他全身痠痛,身後那難以啟齒的部位更是麻癢不堪,想來這一星期都是下不了床的了。

  一個下午……或者說到傍晚,藺晨前前後後不知道換了幾個姿勢,他也不知道究竟發洩了幾回,只知道身後的東西就沒停過,而可怕的快感不斷侵蝕著他,讓他完全陷入。

  白了一眼此刻正坐在他身邊,替他把脈的罪魁禍首,梅長蘇冷哼了幾聲。

 

  「我總有一天不是病死,也是被你給弄死!」

  看梅腸甦醒了,藺晨一點歉意也沒有,就是露出了一絲壞笑。

 

  「放心,大夫在,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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