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眼睛,感覺不是自己的體溫圍繞在身邊。

先是愣住,但很快又了解狀況。是白蘭,他就躺在旁邊,抱著骸,睡的很安穩。

骸從來沒想過,一個人的身體可以這麼溫暖。

身體貼著,沒有衣服的阻隔。看著白蘭的睡臉,細長的眼睛輕輕合起,呼出來的氣使骸的鳳梨葉微微搖動。

好想再多躺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就是想再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等一下,又要恢復以往的距離,他也要恢復以往的矜持,當做這些是從來沒發生過。

「怎麼了?骸君,愛上我了嗎?」

「...」骸看到白蘭的笑臉,馬上轉頭起身。

白蘭打個喝欠,看到骸起身,一臉笑意的盯著骸一絲不掛的身軀。「真美...」

「...!?」骸轉身,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隨便拿一件外套搭在身上。「出去,我要穿衣服...」

「好好~」白蘭一臉滿足的站起來,當然,他也一絲不掛。走到骸身邊時,他抽走骸搭在身上的白魔咒制服,又看了一眼才出去。

我怎麼可能...喜歡上這種男人?「一定只是錯覺...」


+++


今天,是各個小隊長開會的日子,除了在日本戰鬥的小隊長外,其餘的都要參加此會。

「我們真的不用派人去日本協助嘛!?」

一個男人指著傷亡人數估計單大吼。「一定要快點派人去協助!」

「不行喔。」白蘭露出微笑,看的前許多小隊長。「地鼠們...已經開始行動了喔。」

「地鼠?是指彭哥列的直屬暗殺部隊瓦利亞?」此話一出,其他人也開始騷動了。瓦利亞的實力是眾所皆知的,經過十年的歲月,想必已經不是從前的小孩子。

「我們現在該堤防的,是一樣在義大利的瓦利亞部隊喔,日本那邊就交給小正辦吧。」說完,白蘭起身。「今天開會就到這裡,結束。」

走出會議室,看到骸就在外面,他微笑。「怎麼?才一下下沒看到我,就想我啦?」

「...」無言還是無言,他只不過是回不了房間剛好經過罷了。

看著骸的背影,白蘭走向前抱住他。「你還是...愛著澤田綱吉嗎?」

「...?」這句話,讓骸愣住了,他愛著綱吉?是阿,他應該是愛綱吉的,那位什麼...他會對白蘭產生這麼奇妙的感覺?

看到骸的表情,白蘭擅自認為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地圖,遞給骸。「拿去吧,這是從這裡去機場的地圖。」

「機場?」骸一臉疑惑的看著白蘭。

「告訴你一個消息,現在不只澤田綱吉,還有很多人也都變成了十年前的樣子,而他們全都聚集在日本。」白蘭微笑。「現在開始,你自由了。」

「...?」自由?這句話,是從他被白蘭抓到這裡後,一直渴望的東西...但,什麼時候,這個想法不見了?

白蘭轉頭,離開骸的視線,而骸看了看地圖,很快的跑出了總部。


+++


「小正...。」

白蘭對著很大的螢幕喊著,螢幕的另一邊出現了熟悉的面孔。

「白蘭?怎麼了嗎?」白蘭其實很少主動叫他的,除了工事以外。

「我失戀了。」

「蛤?」小正露出疑惑加上驚訝的表情看的白蘭。

「是我放他自由的,他要回日本。」白蘭笑了笑。

「所以他要去機場?」

「嗯?沒錯阿,難不成游泳?」

「可是機場有...」

「嗯?」看到小正欲言又止,白蘭發出疑問。

「那個...吉爾 飛哥爾是管那個區塊的吧?」

「...」


+++


站在機場裡,拿著剛買好的票,到處閒晃。

「欸?這個人好眼熟呢~」一個身穿白魔咒制服的男人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光頭。「不就是...六道骸嗎?十年前的。」

「這...這麼說...!?」光頭聽到男人說完,也轉頭看向骸。「原來...是真的嗎...?」

骸看著那兩個人,有種不好的預感,轉身就想離開卻瞬間被男人抓住了。

碰!!!

用幻術做成的三叉戟向後一揮,跟男人激烈碰觸產生巨響。「你們想做什麼?」

骸用平常的口吻和眼神看著男人和光頭,微微一笑,把眼球上的數字改為四,修羅道,衝向前。

「好有膽試阿,不過這樣盧莽不好喔~」男人微笑,喬一下自己頭上的銀色皇冠,看到這頂皇冠,骸聯想到了瓦利亞的貝爾 飛哥爾。

碰!!!

一拳打中骸的臉頰,整個人向後飛了一段距離撞到牆壁。「咳咳!...你是...貝爾 飛哥爾?」

「不是喔,我叫吉爾 飛哥爾,你認錯人拉~」說完,又是一拳。

骸擋住一拳後一腳踢向名叫吉爾的男人,沒踢中又換腳再踢一次,這次削到吉爾的臉頰,流出一絲絲鮮血。

吉爾看著骸,伸手抹去臉頰上的鮮血舔了幾口。「反應還不錯嘛...不過還是太嫩了喔,你怎麼可能是王子我的對手呢!?」

碰碰碰!!!

連續幾次的攻擊,骸有的躲有的閃,其中有幾次被打中,也有幾次回擊成功。光頭想要上前幫忙,卻被吉爾阻止了。

就實力來說,十年的差距是存在的。

碰!!!

一腳狠狠的踢在骸的肚子上,骸向後飛,跌到地上,咳嗽時,吐了幾口鮮血。

「殺了你是大功吧?」吉爾笑了幾聲,走到骸面前,看著他。「再去跟白蘭大人請功吧!」

白蘭?

這是第一次,一瞬間希望白蘭出現。但這個想法很快就消失了,畢竟,這不像他,他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掰掰嘍~」舉起手,手上拿著的是鋒利無比的刀刃,他笑的很殘酷,很冷,這是他的特色,同時也是貝爾的特色,他們擁有一樣的血統。

「等等。」

兩個字,加上站在正前方,再加上吉爾的反應快,攻擊停止了。「白蘭大人...?」

「這孩子就交給我來處理吧。」白蘭微笑,這個微笑的意思是,不可違背。「先走了。」

在骸還在發愣時,白蘭一手抱住他的腰,使他身體懸空,笑了一下離開機場,只留下吉爾和光頭在原地愣著。



「你沒事吧?骸君。」

白蘭微笑,但又有點擔心的神色,看著骸身上的傷。「傷的重嗎?」

「這點傷根本沒什麼。」骸看一眼白蘭又馬上別開視線。

「...」白蘭又微笑了一下。「都說彭哥列很危險了,外出的時候喬裝一下吧,比較安全。」

「不用了。」骸從口袋裡拿出機票。「飛機已經飛走了,我也懶得在去變裝買機票。」

這是什麼意思?

「骸君?」白蘭又疑惑,又開心,骸不打算走了?他沒有強迫,是骸自己自願的,那就是...

「回去吧。」

回去?

「喔?已經用"回去"來形容總部了?」

骸沒有回話,只是一昧的往前走,這個行為貝白蘭視為,默認。


+++


一回到房間,是白蘭的房間,是骸自己要進來了,從頭到尾白蘭只有跟在後面走,任由骸想去哪裡。

「我去洗澡。」洗澡!?

白蘭愣在原地,去洗澡跟他講...是要他等他洗好出來?那出來之後呢?猜測到一些東西,白蘭暗自笑了一下。


很快的,骸走出浴室,身上粿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露出鎖骨和大腿,濕潤的頭髮貼在臉上,上面的鳳梨葉也在塌與不塌之間徘徊,散發出妖艷的氣息。

「骸君...」白蘭看著骸,眼神移不開視線,完全被骸的妖艷吸引住了。

「怎?快去洗阿。」骸用理所當然的口氣催促白蘭,接著坐在床上。「我可不想跟不洗澡的人一起睡覺。」

一起睡覺的意思是...?

「呃...嗯,我馬上去...」即使走進房間,白蘭孩是不時往床上的骸望去。真是...太太太妖艷了!

骸坐在床上,想起剛剛白蘭的反應,邪邪的笑了一下,完全恢復了變態鳳梨...呃,不...是"正常"的骸該有的表情。

白蘭意外的一下子就洗好了,以之前都快很多。

他走出浴室,只用白色浴巾圍住腰部以下,上半身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白皙的肌膚勾起骸的性慾。

骸伸手拉住白蘭的浴巾,扯下來後把他推到床上。

「...?」白蘭躺在床上,很明顯的愣住了,看著骸的笑容,任由骸在他的胸前撫摸滑動。

「每次都是你不公平,這次換我了。」說完,骸府下身子吻住白蘭的嘴唇,白蘭卻趁機扯下骸的浴巾,開始亂摸。

一個轉身,白蘭將骸押在床上,露出很美麗的微笑。「我就是不公平,怎樣?」

舌尖在胸口滑動,手撫摸著,白蘭完全沉浸在享受之中。

「...哈嗚...白蘭...」骸抓緊白蘭的雙臂,表情是極度妖艷甚至破表。隨著撞擊,骸的手指用力的抓下,在白蘭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紅痕。

「有什麼話想說嗎?骸君...」白蘭微微的喘氣,笑容燦爛到可以登上金世界紀錄。

「我...喜歡你。」

「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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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這是什麼!?

告白了告白了嘛!?(你不就是作者嗎?

話說...好想繼續下去(喂!

還不夠拉~(太超過嘍!

話說,剩最後一篇嘍!下一次就是精采大結局阿XDDD

請大家一定要鎖定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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