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辦公室裡有一盞微弱的燈光,輕快的鍵盤敲擊聲迴盪在寧靜的空間中,Peter瞇起雙眼,小心翼翼的將最後一張圖擺上去。

 

  總算完成了!

 

  Peter鬆了一口氣的靠到椅背上,食指及拇指捏了捏發酸的眉頭,這案子總算是完成了,前幾天得到這個大獨家,他就開使拼命的追,總算是讓他得到了第一手的資料,成為他在這裡做了這麼多年後第三次得到的最大獨家。

 

  一放鬆肚子就有點餓了,Peter正打算撥手機給應該正在等他的人,沒想到卻先接到了來電。

 

  「喂?Daddy?」

  "Peter,還在加班嗎?"

 

  沒錯,那個人正是PeterParker的父親,Steve,而不同的是、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有些沉悶。

 

  「嗯,最近有點忙,怎麼了?」

  "今天是你Papa的生日,今年你要回紐約嗎?"

  「呃……」

 

  Peter搔了搔頭,開始翻找桌原本還擺在桌上的行事曆,從地板上撿起來後快速的翻了一下。

  「沒有,明天也要加班,今天也還沒結束,今年……也不回去了。」

  "是嗎……沒關係,好好照顧自己。"

 

  「嗯,我會的。」

 

 

  Peter掛了電話,他閉起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Peter……你還是個孩子。」

 

  Steve的聲音略顯疲憊,滿滿的不捨表露無疑。

 

  「Daddy,我已經23歲了,能照顧自己了。」年輕的Peter聳聳肩,手上拿著一份又厚又沉的報告。「這是我的夢想,我認為我應該去。」

 

  「但……」

 

  「Peter說的沒錯,老冰棍,他長大了,有權力擁有他的自由。」Tony笑著走到Peter面前,大手輕輕的拍了拍Peter的肩膀。「前提是你不能和那傢伙住在一起。」

 

  「Papa……」聽見自家老爸又說起Wade的事情,Peter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跟Wade是認真的,我們從高中就交往了。」

  「是你高中,不是他!他這是誘拐未成年,需要負法律責任的。」其實Peter說的沒錯,他跟Wade已經在一起將近六年了,雖然他跟Steve依然不喜歡Wade,但也確實有些習慣了。

 

  「但我現在已經23了,Papa,我很感激你沒在當時把他給抓到警局!」Peter也知道老爸只是隨口說說的,也沒太當真。

 

  「我知道這是你的夢想,Peter,我會想你。」對於愛人跟愛子的雙重攻勢下,Steve一如既往的妥協了,只是溫和的笑了笑,寬後的大手輕拍了Peter的肩膀。

  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現在已經跟自己一樣高了。

 

  「我也會想你,親愛的。」Tony也走上前給了Peter一個大大的擁抱,他的兒子已經比他高了,有時候他真的很懷念那個只到他膝蓋高的小傢伙。

  「我會想你們的。」比得用力的回抱Tony。「其實紐約離我不是太遠,我還是可以常常回來看你們,雖然我在電視上也看的見。」

 

  而就在TonyPeter擁抱了幾秒後,兩人同時被纜到一個巨大的擁抱當中,Steve張開雙臂,將他生命中最珍惜的兩個人抱在懷裡,這裡幾乎就是他的全世界。

 

  「你得回來讓我們看看你,Peter。」

 

  「我會的,Daddy。」

 

 

 

  「我的小蜘蛛~」

 

  一個熟悉的聲音闖進了他的回憶當中,Peter瞬間被喊回了神,抬頭就看見Wade正站在他又手邊的窗檯上,全副武裝的穿著英雄服。

 

  「Wade,我們公司真的有門,你知道門是什麼嗎?」看見Wade出現,Peter還是很開心的,但就是忍不住念兩句,他這樣全副武裝的攀在他們大樓外,這少說也有20層樓,被人看見就熱鬧了!

  「走門可不是哥的風格~」Wade跳了進來,一把將Peter撈到懷裡,當初的那個少年如今也已經是個成熟男人了,這時候他特別慶幸自己不會老,否則算起來他都要70歲啦!

 

  Peter一倒進熟悉的胸膛,剛剛有些小起伏的心情又更加翻騰了起來,他默默的靠在Wade懷裡,腦袋無意識的鑽了鑽,像是撒嬌一樣。

  這可嚇到Wade了,Peter平常可不是這樣的,尤其是搬到這裡後,Peter越來越成熟穩重,很久沒有這樣撒嬌了。

 

  「嗯……讓我猜一下,今天不會是你Papa的生日吧?」Wade想了下,得出了這個結論,每年只要到Tony的生日,Peter總是這樣,從那天開始就一直是這樣……幾乎可以說是一年來一次的生理期了。

  聽見Wade的話,Peter微微的震了一下,而這反應Wade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今年也不回去嗎?」自己的愛人忽然變得這麼可愛,Wade當然就順勢而為了,一手緊抱住Peter的肩膀,另一手已經滑到下面偷摸那個小翹臀了。

  據Peter自己說的,他跟他老爸一樣有個性感的小翹臀。

 

  「嗯……我還有工作。」Peter舒服的呻吟了一聲,一手推開了已經在到處亂摸的Wade。「你再等我一下?」

  「不,哥最討厭等了。」Wade被推開後一點也不死心,馬上又黏了上來,把Peter推倒在辦公桌上,一隻腳已經卡到他兩腿中間,底著Peter腿間的東西。「辦公室我們還沒玩過吧?趁現在玩一下……」

  「嘿!等等、Wade,不行!」Peter有些緊張的想把Wade推開,但要硬碰硬把Wade推開基本是不可能的,他們的身體機能差的可多了。

  「怎麼辦?Peter,哥腦袋裡的聲音都在告訴我辦公室會很刺激!」Wade興奮的開始解Peter的褲頭,俗語說的好,有煩惱的事情就用快樂忘掉!

  「Wade!好,我們回家!我們現在就回去!」Peter一腳踹中Wade結實的胸膛,整個人跳了起來,開始胡亂的收拾桌上的東西。「要玩我們回家再玩,嗯?」

 

  雖然Wade真的很想來個辦公室play,但既然Peter真的不願意,他也不會強迫的,真要說的話、Peter跟他的身體可是非常合得來的,很多東西Peter也非常願意玩。

 

  看見Wade已經乖乖的站到旁邊等了,Peter鬆了一口氣,把電腦裡的東西存了檔後準備就要關機了,但在螢幕暗下來之前,他發現剛剛為了聽音樂開的youtube忘記關了,而上面正好在廣告一個節目,舞台上有個少女正在演講。

  在電腦關機的前一刻,他聽見少女說了一句話。

  一句深深刺中他內心的一句話。

 

  你養我長大,我陪你變老。

 

  「……」

 

 

  「嘿!我的小乖乖,這東西不是你能操控的!」

 

  Tony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跳起來,想搶走孩子手上的研究用迷你掌心砲,但Peter也不是一般的孩子,馬上就跟著拔腿跑了起來,一大一小居然就這樣在碩大的客廳上演的追逐戲。

 

  「Peter!小心!」Peter調皮的抓著掌心砲跳來跳去,一個重心不穩就踢到了無辜的沙發,整個人向前飛撲,Tony看見這畫面馬上跟著跳過去一把抱住了孩子。

 

  碰!

 

  「發生什麼事了!?」一直在廚房忙碌的Steve一聽到客聽的劇烈聲響,嚇的衝了出來,才剛踏入客聽,就看見兩位愛人正大的包小的、跟一堆DVD摔成一團。「噢!TonyPeter!」

  Steve連忙跑過去把Peter抱了過來,也幫忙拉Tony起身,心疼的抓著Peter左看看右看看的。

 

  「你小子太會跑了,下次不准你進我實驗室!」剛剛的畫面Tony可是心有餘悸,看Peter一臉嚇呆的樣子,又惱火又心疼。

  Peter早就嚇到了,又被Tony罵了一句,愣了幾秒就忽然哭了起來,馬上就搞的兩個大人手忙腳亂的哄他,又是抱又是親的,還外加了幾個玩具。

 

 

 

  「老冰棍,你太誇張了吧?」

  Tony看著在Peter面前把小孩抓起來轉來轉去的Steve。「他不過就是去上個小學,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Tony,這年紀的孩子很喜歡欺負人,Peter比較嬌小,我擔心……」Steve緊緊拉著Peter的小手,前面就是校門口了,但他們一家三口已經站在這將近二十分鐘了。

 

  「記得你說Peter像我嗎?我以前可是很受歡迎的,Peter肯定會跟我一樣。」Tony一點都不擔心,他家的Peter這麼可愛這麼聰明,哪有被欺負的道理?他可是很有信心的。

 

  「但是……」

 

  「Daddy。」Peter的小手輕輕的放在Steve的手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轉呀轉的。「再不進去我要遲到了,我一個人沒問題!」

  「Peter……」

  Peter真的長大了!Steve默默的放手,而Peter也雙手拉了拉小小的後背包,小跑步到校門裡,轉頭看向外頭的兩位父親。

 

  「PapaDaddy!我走了!」

 

 

 

  「Peter,你要先回家嗎?」

 

  PeterSteve站在樹下,他覺得自己的心裡空空的,雙眼有些發熱,剛剛留下的淚痕已經乾在臉頰上,也沒有餘力抹掉。

 

  「我們一起回去。」看著眼前的墓碑,Peter搖了搖頭。「現在我還不想走。」

  Steve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拿起了兩罐剛剛買的啤酒,還有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那好。」他將咖啡放到墓碑前,一罐啤酒遞給他已經四十多歲的兒子。「今天,一整天,我們陪你Papa喝酒聊天。」

  「Daddy,你少買了甜甜圈。」Peter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從公事包裡拿出一袋甜甜圈。「還好我有買,不然Papa肯定會跟你鬧脾氣。」

 

  「哈哈,是阿,我怎麼忘了買甜甜圈跟漢堡?你Papa已經很有沒有吃這些了。」Steve垂下雙眼,看著墓碑上清晰可見的TonyStark,他早該知道的,在跟Tony在一起時,他就知道自己的壽命跟正常人是不同的,他不會老,但Tony即便有高超的科技維持了自己的外表,卻仍然沒辦法違反生命的法則。

 

  最終,時間帶走了Tony,帶走了他這輩子最深愛的人。

 

  「那我去買漢堡吧!Daddy,你等我一下。」

  Peter將甜甜圈放到墓碑前,在離開之前,他看見了Steve就坐在墓碑旁,輕輕得靠在上面,他一輩子也望不掉此刻Daddy的眼神。

 

 

 

  「Wade,我要回家。」

 

  Peter看著已經全黑的螢幕,眼眶有些濕潤。「今天可能沒辦法跟你去玩了。」

 

  其實Wade應該可以問他,回家?我們不是本來就決定要回家嗎?但此時他知道Peter說的不是這個,他是要回那個、有他Daddy、有他Papa在的那個家。

 

  「那哥就在家裡等你,等你回家~」Wade攤手笑了一下。

 

  是阿,他有Wade在等他回家,但是Daddy呢?Daddy現在沒有人陪他了。

 

 

  "Peter,今年會回來過年嗎?"

 

  "Peter,最近如何?我只是想聽你說說。"

 

  "Peter,最近變冷了,記得多穿點衣服。"

 

  "Peter……"

 

  Peter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已經三年了,從Papa死後,他已經三年沒有回家了,因為他害怕,害怕回到那個充滿回憶的地方,熟悉的人卻不在,他害怕去正視TonyStark已經死了這件事情,他不敢踏進那個他曾經覺得是全世界的地方。

 

  但這些難到Daddy就不是嗎?Daddy有多愛Papa,他是知道的,而現在、Daddy就是一個人待在那個充滿回憶的地方,身邊卻已經沒有人陪他。

 

  「Daddy……對不起。」

 

  Peter開著跑車,飛快的穿梭在都市裡,一直到衝出繁榮區域,他就把打檔的地方推開,露出了一個金色按鈕,毫不猶豫的按下去,下一秒,看似普通的跑車已經從車底噴出火花,接著慢慢的浮上空中,快速的噴射出去。

 

  即便如此,等到他抵達紐約,站在復仇者大廈門口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了。

 

  『Peter先生,歡迎回來。』賈維斯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這大概是他Papa留給Steve最好的東西了。『是否要幫您通知Stark先生?』

 

  據Daddy所說,他跟Tony結婚之前,賈維斯是喊他羅傑斯先生的,結婚後居然就喊他Stark先生了。

 

  「不用了,Daddy在幾樓?我直接去找他。」Peter一邊走著,一邊脫下身上厚重的外套。

  『Stark先生在Sir的實驗室裡。

  「我知道了。」

 

  Peter踏著有些沉重的步伐,走過了一個個熟悉的地方,這裡的擺設都沒有變,從Papa死後到現在已經三年了,這裡的東西依然沒有變過。

 

  他看見了自己小時候最愛爬上爬下的地方,看見了自己曾經跌倒的地方,看見了那個Papa會抱著他跟他講解科學概論的小桌子,看見了好多好多記憶中的東西。

 

  最後,他站在實驗室的外頭,大片的玻璃窗讓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裡面的景象,而Steve就坐在裡面,看著一張幾乎有整面牆那麼大的鋼鐵人海報,靜靜的發呆。

 

  他知道他Daddy是超級士兵,不會老,但是此刻他卻覺得Steve老了,這個背影很寂寞,金色的頭髮似乎已經參雜了這麼一點點的白髮,下巴的鬍子沒有剃掉,看起來跟大家所認識的"美國隊長大大不同。"

 

  這時候他才深刻的感受到,他的Daddy老了,從他23歲離家至今,已經20幾年了,後幾年久久才回去一次,而近幾年更是完全沒有回來過,他很久沒看見自己的Daddy了。

 

  他是不是錯過了時麼時光?

 

  「Daddy。」

 

  聽見熟悉的叫喚聲,Steve有些驚訝的回過頭,他看見了已經三年不見的兒子,接著、他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

 

  「Peter,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

 

 

  你養我長大,我陪你變老。

 

  Peter走上前,緊緊的抱住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抱過的人。

 

  「Daddy,我想搬回來住。」這件事情他還沒有跟Wade說過,但他知道Wade肯定不會介意,至於工作……這20幾年他已經做的夠了,回到紐約,他還是有大把的工作機會……或許他也可以當新生代復仇小子們的老師?

 

  「是嗎?」Steve的聲音有些細微的顫抖,他也深出長長的雙臂抱住Peter。「好……我會讓人把你的房間整理整理,Wade也可以搬過來,好嗎?」

  「他會很開心的。」Peter笑了出來,盡情的享受著這個久違的溫暖。

 

  好久沒有這樣擁抱了,對他們雙方都是。

 

  「我準備了晚餐,Wade不一起吃嗎?」其實打從Peter進了大廈後,他就知道Wade跑過來了,賈維斯沒有告訴他Peter來了,卻有好好的跟他說Wade跑到大廈裡去了。

 

  被點名的Wade從氣窗跳進來,就站在Peter身邊。

  「Daddy人真好!那我就不客氣留下來吃了~」

  要說Peter完全沒發現Wade跟來,這還真的不可能,但他也確實不是一開始就發現,畢竟他一路上腦袋一直在走人生的走馬燈,所以等到他察覺的時候、已經進入紐約了。

 

  這麼多年,Steve也已經不反對PeterWade交往了,他甚至在心底感謝著Wade,代替他陪伴著Peter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說說笑笑的,似乎天氣沒有這麼冷了。

 

  就在Steve打算將吃完的東西收去廚房時,Peter看見了掛在他腰間的迷你剛鐵手臂吊飾,大紅又帶點金,百分百的鋼鐵人配色。

  那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吊飾,但Peter就是覺得這東西異常的眼熟。

 

  「Daddy。」Peter小跑步到Steve側身,拿起了那個小小的鋼鐵手。「這個……是你在外面買的?」

  「喔、你說這個?不是……是你Papa給我的。」Steve看著Peter手上的小東西,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三年前我們最後一次約會的時候。」

 

  「你很喜歡嗎?如果你喜歡的話……」

 

  「不!Daddy,我覺得我想到什麼!」Peter搖搖頭,把鋼鐵手拿起來把玩了一下,發現手掌跟手臂是可以分開的,在Steve還來不及阻止Peter破壞遺物之前,Peter已經先一步將鋼鐵手臂拔開。「這根本不是什麼吊飾!喔天……這是USB!」

 

  他想起來了,在他離開家之前、曾經看Tony拿出這個東西過,那時也沒注意他的科學家老爸在做什麼,現在想一想,這東西特地留給Daddy一定是別有用意。

 

  「什麼?」

  Steve愣愣的跟著跑向實驗室的Peter,原本還坐在餐桌上的Wade也一臉好奇的跟了過去,一下子三個人都擠到了實驗室裡。

 

  PeterUSB插入電腦後,只挑出了一個小小的視窗,上面寫著"是否開起投影?",Peter也不多想就按了是,一瞬間、整個實驗室裡投影出了成千上萬的影片檔,檔名都是整整齊齊的數字編號。

 

  「這些是……」Steve微微的皺起眉頭,手指輕輕碰觸了編號0000的那支影片,而影像就跳出來了。

 

  影像裡的Tony正坐在實驗室的桌子上,對著攝影機,笑了笑。

 

  『嘿!老冰棍,讓我來猜猜你多久才發現這個東西的?』Tony的聲音活力又朝氣,他一直是這樣的,不管到了幾歲,總是一副還很年輕的樣子,當然、這也是天才科學家TonyStark的魅力所在。『我打賭這不是你發現的,謝拉、Peter。』

 

  「DaddyPapa還真了解你。」聽著熟悉的嗓音,Peter的眼眶有些泛紅,他知道了,這東西是他Papa要留給他Daddy的,最後的禮物。

 

  「嗯……」

 

  『嘛……當你看到這支影片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死了。』

  『Sir,這是你的的一百二十份遺囑,需要備份嗎?

  『不,這次不是遺囑,賈維斯,不用備份進去。』

 

  「噗……」Steve聽著這個如同日常般的對話,回憶懷念湧上心頭,忍不住笑了出來、心裡卻還是酸酸的。

  『Steve,我沒辦法陪你走到最後,因為你該死的不會老,永遠保持著那個火辣金髮妞的外表。』Tony忽然板起臉,裝的很嚴肅的樣子。『我可是未來學者,天才科學家,我能保持的我的外表,卻沒有辦法隨時更新我的身體機能,其實我可以,只是你懂、我至少得像個人類。』

 

  『我知道沒有我你這老冰棍肯定不好過,希望這些能陪陪你,Steve,我愛你。』

 

  Tony一說完,就自動跳了下一片編號0001的影片,同樣又是Tony的臉,Tony正深情款款的看著Steve的臉,衝著他笑了下。

 

  『老冰棍,我會想念你超辣的身材,我相信你也會想念我的鬍子。』

 

  下一片。

 

  『Steve,我發現你藍色的眼睛裡帶著點綠,挺好看。』

 

  下一片。

 

  『嘿!Steve、上次桌上的甜甜圈是不是被你給收走了?我才吃一口!』

 

  『Steve,我要睡了,晚安。』

 

  『早安、我的甜心,每天說一次夠不夠?我愛你。』

 

 

  忽然,整個實驗室跳出了一個個的小視窗,這裡、有Tony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每天一段的情話,滿滿的,成千上忘萬的情話。

 

  「Peter,我雖然不是很懂你Papa的情話,但這會不會太閃了點?哥也想跟你閃一下……」Wade看見這一個個充滿Tony的小視窗,偷偷小聲的跟Peter傳話。

  「Papa還真浪漫。」Peter笑了笑,看著僵在原地的Steve,搖搖頭、摟著Wade的肩膀就撤出了實驗室。「這裡就留給DaddyPapa吧,他們很久沒有約會了。」

 

  最後,這一天,Steve過著充滿Tony的一天,而他也發現、這些影片多達上萬片,一天看一片、足以讓他看幾十年了。

 

  「Tony,我好想你。」

 

  『我也是,老冰棍,我肯定會很想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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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電麻糬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