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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沉的,總覺的腦袋有些缺氧,臉上有些溫熱和亮光,但現在的他根本無暇去想這些。
從張開眼睛的那一刻他就發現了,除了全身癱軟無力之外,身下有股濕熱感。
千冬歲幾乎不敢猜測這股濕熱感是打哪來的,乾枯的喉嚨讓他連呼吸都感到疼痛,鼻子只要吸氣、就會聞到他完全不敢想像的味道。
怎麼可能……?
瞪圓了雙眼,沒有辦法動彈的他當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慌張之餘、他聽見了這木製的屋子特有的木門開啟聲,喀啦喀啦的作響。
現在的他真的非常想馬上把進來的人趕出去,但現在的他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他看見夏碎驚愣的站在他床邊。
這樣的沉默讓千冬歲簡直無法忍受,刺鼻的尿騷味不斷的傳出,不需要多想、夏碎一定一進門就聞到了。
沒讓千冬歲難堪太久,夏碎一把將千冬歲拉起,打橫抱起、筆直的走向廁所。
將人放到馬桶蓋上後,夏碎不發一語的轉開水龍頭、開始將水放進浴缸,另外又拿了大木桶放到不小的洗手台上,同樣了熱水。
水桶很快的就裝滿了,浴缸的水卻還沒裝到一半,夏碎拿了個勺子放進水通中,轉身將撐著牆壁才能坐直的千冬歲攬到身上,也不管那些刺鼻的尿液沾上身體,就幫千冬歲脫了上半身的衣服。
至今都還是震驚狀態的千冬歲只是艱難的扶著牆壁,讓夏碎幫他脫下濕到幾乎能擰出水的褲子和內褲。
「……」看到千冬歲沉默的低下頭,沒有什麼表情的任他翻來覆去的,夏碎總覺得心有股揪緊般的難受。
也不知道現在能夠說什麼安撫的話,也就索性不說了,夏碎舀起木桶裡的水沖到千冬歲有些發汗的身體上,從胸口、淋到大腿。
隨著水一勺一勺的沖洗,剛剛刺鼻的尿騷味也清淡了許多。
沒了味道之後,夏碎將水淋到千冬歲頭部,就這樣從頭頂滑落臉部、又繼續往下滑,水流順著輪廓滑至頸部。
看著千冬歲白皙的肌膚,夏碎按耐著心裡的衝動,非常細心、仔細的幫千冬歲清洗著頭髮、身體。
最後千冬歲被撐了起來,靠在夏碎的左肩膀上,後者則是將已經放滿整浴缸水的水龍頭往上拉,蓮蓬頭瞬間噴射出稍強的水柱。
一手拿著蓮蓬頭、一手則是輕輕的在千冬歲豐餘的臀部上滑動搓揉著,手指更是在股間滑動,看似不經意的會微微碰觸到有些鬆動的小穴。
從剛剛一直沒有反應的千冬歲似乎有些回神了,靠著夏碎的臉頰微微的發燙,熱的連夏碎差點都要以為他是不是發燒了,微微轉頭卻發現千冬歲將頭埋進自己的懷裡,臉紅的像要淌出血。
看到千冬歲如此可愛又坦率的表現,夏碎心情大好,更是起勁的用手指清洗著千冬歲的下體,連分身、和緊緊相連的重要部位一並細心的清洗,後庭也是將手指滑動於股間讓水流沖洗乾淨。
但現在的千冬歲,後穴的括約肌已經略有鬆弛,手指只要輕輕的碰觸就會不經意的滑進去,要多深有多深。
他也不知道為何夏碎在後頭洗得特別起勁,洗得非常久,手指更是時進時出的滑動著,好幾次更是滑到深入的地方又滑出去,弄得他全身發癢。
「嗚嗯……」
終於忍受不了的千冬歲發出了細微的悶哼聲,直到這時夏碎才驚覺自己似乎有些玩過頭了。
停下正想在度探入的手指,夏碎本想道個歉之類的,卻在將千冬歲拉出自己胸懷的那瞬間,他看見了千冬歲挺立於蒸氣之中的分身。
看著自己聳立的慾望泉源,千冬歲難堪的刷白了臉,不過就這樣被摸摸洗洗的居然就有感覺了?這樣的身體真是||……
今天真的糟透了。
夏碎微愣了幾秒,並沒有將心思放在千冬歲慘白的神色,只是默默的將千冬歲打橫抱起來,輕輕的放進已經放滿熱水的浴缸後就轉身離開了。
木製的門再度發出特有的喀啦喀啦聲,接著就是門應聲關起的聲音。
獨自坐在浴缸裡,清澈的水透出自己充血的分身,千冬歲難受的按著自己的胸口,他突然好想哭。
這個念頭只閃過了零點幾秒,千冬歲馬上將這念頭甩掉,按著自己炙熱的分身想著乾脆解放算了?
要就快點吧……
千冬歲用已經恢復不少力氣的雙手按著浴缸,想要爬出來,卻忘記自己的雙腳根本還完全沒有知覺,腳完全沒有抬起半毫,沿著浴缸的邊緣、千冬歲就這樣往下掉,非常直接的掉出浴缸。
因為摔出來的時候的生存本能,抓了一旁的毛巾,卻連同掛毛巾的架子一起垮下來了,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怎麼了!歲!」剛踏出浴室沒多久的夏碎一聽到聲響,整個錯愕的回頭看著已經沒有動靜的浴室,下一秒就開門衝了進去。
衝進去的人一開門、看到的是跪坐在地上,手臂有一兩塊小瘀青的千冬歲,而那個跌倒的人還一臉驚愕的抬頭看著他。
「歲?怎麼了?有沒有怎麼樣?」夏碎懊悔的將千冬歲攬到懷裡,自責著自己為何剛剛要丟著千冬歲就這樣走出去?「對不起,我不應該離開……」
「不……夏碎哥沒有錯。」千冬歲撫著自己撞傷的手臂,完全不敢看夏碎現在的表情。現在的他,等於二十四小時需要人照顧,夏碎不過就離開了不到幾分鐘就出了這種事,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能力照顧自己。
意識到這件事,千冬歲突然有股恐懼感,他開始具怕自己的無能會讓夏碎離開……夏碎會因為自己需要照顧而離開||
回想著之前自己繞著夏碎轉的日子,似乎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不斷擔心著夏碎,不斷不斷的對夏碎釋出愛意,似乎一直都是他愛的比較多。
「歲……怎麼了?還痛嗎?」
夏碎看到千冬歲臉色不太好,擔心的緊抱住他,一手撫著千冬歲濕潤的頭髮,「有撞到哪裡嗎?」
「夏碎哥……」千冬歲緊緊抓住夏碎的衣服,突如其來的不安讓他不知所措,只是更加用力的抱著夏碎。
「呃、等……?」發覺自己的身下被某種硬物頂住,夏碎驚訝的將千冬歲拉開,馬上看見了千冬歲身下那已經充血充的幾乎要炸開的分身。
「……夏碎哥?」被夏碎推開的千冬歲神智不清的受到了些驚嚇,跪趴在地板上一臉困惑又受傷的表情看的將他推開的哥哥。
「……」
夏碎突然覺得自己的道德倫理通通都要被自己推翻了,滿腹的慾望壓抑了這麼久,突然好像得到了解放般的脫繩而出。
狂亂的心跳和有些乾燥的喉嚨都在催促正在猶豫的夏碎,好像身邊突然多了個小惡魔不斷不斷的對自己說、沒問題的,沒關係的,這樣做沒關係||……
「夏碎……哥?」正要開口說些什麼的千冬歲連話都還沒吐出多少、就被突如其來的溫暖堵的死死的,柔軟溫熱的舌根就這樣撬開了他還沒合緊的牙齒鑽了進去。
夏碎的吻不像往常那般的溫柔,而是熱情急躁的在千冬歲的口腔中肆虐,貪圖著他每一分一毫的唾液,吸到乾枯也不鬆口。
被夏碎強硬的吻叫回神,千冬歲睜大雙眼,不明白夏碎為什麼會突然爆發,也不明白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些什麼?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唔嗯--……」
吻到缺氧的千冬歲難受的抓緊夏碎胸前的衣物,心跳聲越發越劇烈,全身上下都炙熱不已,而夏碎的手已經漸漸的從他滾燙不已的臉龐移開,邁向他不斷劇烈起伏的胸口,手指輕而易舉的捏住了胸前的敏感點,開始不客氣的搓揉。
「哈啊!呃……」
終於得到了氧氣,千冬歲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卻也無法放鬆,夏碎的手指正在自己胸前挑逗著,讓他敏感的打了個冷顫。
夏碎眼看兩個小小的凸起都被自己捏的微微紅腫,嘴就這樣毫不思索的湊上去,手更是移駕到他的身下去。
「咿……啊嗯……」現在的千冬歲身體朝後傾斜,只能靠自己的雙手撐住地板,身體也就自然的任夏碎擺佈。
聽到千冬歲壓抑的驕吟聲,夏碎發覺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
「歲……」
聽到夏碎的柔聲呼喊,千冬歲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快要被融化了。
突然、千冬歲發現自己的身體離開了地板,很快的、夏碎將千冬歲正面面對自己的放到自已腳上。
「啊啊--!」
就在那瞬間,夏碎已經挺起的慾望就這樣無阻礙的直接的滑進千冬歲有些擴大的後庭,也因為後庭已經有些擴張,連潤滑都不需要了,就這樣非常直接的整根都吃了進去。
但其實潤滑不只是為了避免受傷,也是讓當事人有個緩衝有個準備,但像這樣在完全不知情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撬開了雙臀的刺入||這還是第一次。
「等……夏碎哥……夏--唔呃!!」
千冬歲眼眶泛淚的緊緊抱著夏碎有些濕潤的頸部,身下的後穴則是貪婪的不斷開合、像在吮吸什麼,連他自己都有感受到。
坐在下面的夏碎再也忍不住千冬歲的身體一再挑逗,抓緊了千冬歲的腰就這樣劇烈的擺動起來。
大腿和大腿之間的拍合聲、抽插而產生的水聲在浴室這樣的密室當中不斷的產生巨大的回音,千冬歲整個人就這樣被夏碎撞擊著,上即是快離開夏碎分身的那般高度,下則是全部又再入吞了進去。
「啊、嗯……咿呀、嗚嗯--」
「不、等等、等一下、啊、哈啊--」
「不要了、夏碎哥……慢……噎……」
千冬歲的淚水不爭氣得溢了出來,配合著夏碎猛烈的頻率不斷的發出嬌喘聲,無力的下半身瞬間觸感滿點,敏感的連他的上半身都幾乎沒了力氣。
這樣的位子加上自己無力的雙腳,重量通通都只能壓到夏碎身上,導致夏碎每一次每一次的撞擊都衝到最高點,撞到最頂端,讓千冬歲全身酥麻。
「啊、嗯、哈啊……」
「……嗚嗯、歲。」
千冬歲有些擴張的穴口正開合的迎接著夏碎身下的慾望,而猛烈又快速的頻率也讓夏碎感受到無限的快感,跟著呻吟的叫了千冬歲的名子。
忽然、夏碎將千冬歲推倒在地上,一手護著他的頭沒讓他撞到磁磚地板,整個人押了上去,將千冬歲的腳舉到異常的高度,完全露出粉嫩又有些紅腫的小穴。
看到自己的腳被折到奇異的高度,想著幸好現在沒知覺,根本不會痛,不然大概會痛到無法言語吧……
夏碎將千冬歲的雙腳跨到自己的肩膀上,雙手緊緊的抓住千冬歲纖細的腰,力用著濕滑的地板瞬間將千冬歲拉向自己,那個充血挺拔的慾望泉源又再度被千冬歲貪婪的小嘴吃了進去。
「啊啊--!等等!夏、夏碎哥!等等!咿--」
在千冬歲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夏碎又開始猛烈快速的撞擊,好像之前那段時間的所有熱情都在這一次爆發了,夏碎異常的激動。
「啊……太、太快了……不、夏碎哥……」
被夏碎緊緊抓住的腰被弄得有點紅痕,他自從上一次在白園之後到現在,夏碎都沒有這麼粗暴的對待過他。
千冬歲飽受驚嚇的任由夏碎抽插,每一次每一次都撞到最頂端,卻都沒有停留太久,弄得他後穴又麻又癢的既不滿足又無法承受。
「不要了……夏碎哥……好難受、好痛……」
千冬歲哭了出來,面對的夏碎的猛烈進攻,他感到有些害怕,但最頂端的慾望又一再的刺激他的大腦,快感也不斷不斷的衝上腦門。
粗喘著、夏碎瞬間停止了抽插,整個人壓倒在千冬歲的身上,靠著千冬歲的胸膛,聽著千冬歲狂亂不已的心跳。
「歲的裡面好熱……」夏碎喘息著,他身上分不出是汗水還是浴室的清水不斷滑落,千冬歲當然也沒好到哪裡去,同樣全身濕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是水。
「想到了……」夏碎親吻上了千冬歲的嘴,吮吸著那可口的唇瓣,一邊柔聲的說著。「有方法……可以讓歲涼快一點。」
千冬歲完全不想知道有什麼方法。
想起之前夏碎的惡趣味,每每只要夏碎說了想到什麼或是露出過份溫柔的微笑那就是又有新的惡趣味了。
而這想法也在看到夏碎拿起放在洗手台的牙膏時、證實了他想得一點都沒錯。
那條牙膏的外包裝清楚的寫著『勁冽超涼強效牙膏』,夏碎將他拿到千冬歲的面前,露出溫柔的笑容,「用這個的話,會比較涼快一些吧?」
才剛說完,夏碎就馬上將千冬歲的腿舉了起來,完全不等千冬歲的回答就將他已經有些紅腫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之中。
雖然知道他不管怎麼反抗,夏碎應該也不會理他,但他就是無法眼睜睜得看夏碎把應該拿來刷牙殺菌的超涼牙膏放到自己體內!
「不要、不要放進來……拜託……」
千冬歲求饒般的看著夏碎,即便夏碎已經很多次挑戰他的自尊、挑戰他的接受度,但他始終無法適應陌生的東西放入體內的那種恐懼感。
「歲,不要怕……」夏碎輕輕的撫著千冬歲的臉頰,一手拿起那支全新、還鼓鼓的大支牙膏,「等一下就會很舒服了。」
「不、等等……嗚嗯!」
夏碎瞬間將已經打開蓋子的牙膏插入千冬歲的後穴當中,柔軟的肉壁被牙膏的前頭磨得有些疼。
噗滋--……
「啊、啊!不、啊啊--!」
冰涼的牙膏擠入千冬歲已經有些麻痺的後穴,超涼的薄荷成分刺激著裡頭柔軟的腸道,讓千冬歲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不要、不要再擠了……夠了……夠了……嗚嗚……夠了……」
千冬歲慘叫著掙扎,他只覺得自己的腸道都被牙膏塞滿,從後穴開始涼到腸道裡,就像會渲染一樣的全身都發涼了。
這樣的涼只覺得痛的無法形容。
「好涼、好痛……啊啊……啊--……」
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千冬歲崩潰般的大哭,全身都發出陣陣的顫抖。
「嗚嗚……嗚……好痛……」
聽到千冬歲的哀嚎,夏碎還是將手中剩下的半支牙膏全都一起擠了進去,腸道因為來不及接受突然增加的牙膏,有一些從後穴的縫隙之中擠了出來。
「啊啊啊啊----!!」
千冬歲驚叫了聲,全身瞬間痙攣,意識也瞬間刷白了好幾秒,再回神的時候口水已經流出來,沿著輪廓滑落下巴。
現在的感覺除了疼痛和冰涼感以外還有股刺激的感覺,牙膏似乎多的擠進了腸道不知道哪裡,有一些甚至碰到了前列腺的位子,使他敏感的劇烈喘息。
雖然在千冬歲失神的短暫幾秒,夏碎的確有微微的驚嚇,但看到回神後的千冬歲敏感的顫著身子、紅著雙頰的樣子又將剛剛的事情抹殺。
畢竟這樣的程度是不會傷到千冬歲的。
「歲很涼嗎?」夏碎溫柔的將千冬歲抱起來,一起走進了浴缸,浴缸裡的水則是因為有兩人而體積過大而滿了出來。
千冬歲被放到浴缸的邊緣,上半身懸空的掛在外頭,伸手就能碰到地板,腳則是泡在水裡,屁股被夏碎抬的老高,被塞滿牙膏的後穴一碰觸到空氣瞬間涼了幾百倍,痛的千冬歲又是一陣呻吟。
「忍耐點、歲,等等就會很舒服了。」
一邊說著,夏碎將手指塞入被塗滿純白色牙膏的後庭,重重的按壓著原本還非常滾燙的後穴,現在卻變的溫和……或許是牙膏碰到手的關係甚至感到有些涼。
「哈啊……嗯……」
千冬歲雙手撐著地板,原來疼痛不已的腸道因為夏碎的手指而緩和了些,奇怪的感覺在裡頭攪和著。
「歲……還會痛嗎?」夏碎彎下腰,嘴唇貼在千冬歲的耳根旁、柔聲的問著。「要不要再更舒服一點?」
原來正想點頭的千冬歲聽到後續的話,有點不敢想像夏碎接下來要做什麼。
兩隻手指在充滿牙膏的小穴中抽插,手指上佈滿了厚厚得一層牙膏。
「歲,舒服嗎?」夏碎將充滿牙膏的手指抹到千冬歲胸前的分身上,整之手掌緊緊的貼上去,快速的套弄。
「咿……嗚……」
千冬歲全身瞬間僵直,早已充血的身分完全無法承受這般刺激,滿腹的慾望就漸漸得衝上來,身體一陣酥麻的將熱情宣洩出來。
卻在宣洩的那一瞬間,夏碎的大手穩穩的握住了千冬歲的頂端,將要衝出來的白濁液體硬生生的堵住。
「呃!不……讓我、讓我……」
高潮到最頂端卻被抑制住,千冬歲痛苦的呻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讓你怎麼樣?」夏碎含著千冬歲滾燙的耳根,輕聲的說著,「歲想要怎麼樣?想要解放嗎?」
「嗚嗯……」
全身顫抖的微微點頭,千冬歲的臉紅的只要輕輕一碰就像會滴出血。
「好……歲馬上就能解放了。」夏碎將另一隻騰出來的手按住千冬歲的腰,接著把自己挺力腫脹的慾望塞進塞滿牙膏、已經紅腫的後穴。
「啊!嗯啊啊啊--啊嗯……」
千冬歲被身後挺進的動作和牙膏加總的快感吞沒了理智,叫聲也越來越嬌媚入骨,引誘著夏碎一再一再的進攻。
「啊啊、啊……嗚嗚……」
幾乎要拋棄的自尊,千冬歲帶著哭聲喊著無意義的片段語言,意識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了。
夏碎用力的撞擊著千冬歲的豐臀,傳出陣陣的拍合聲,淫穢的水聲更是傳的整間浴室都是回音,另外又夾雜著夏碎低沉的呻吟。
「歲……歲……嗯……」
汗水滑落臉頰,從下巴滴落,胸口炙熱的將近窒息,喉嚨更是火燒般的乾燥,沉重的心跳聲提醒著他已經差不多了。
突然、夏碎放開了握住千冬歲的手掌,大量的著白色液體宣洩了出來,噴灑在浴室的瓷磚地板上,而夏碎也在千冬歲解放、後穴緊縮的瞬間終於宣洩了壓抑已久的熱情,灌滿了千冬歲的腸道。
正想將千冬歲再次洗過一遍,卻發現千冬歲已經全身癱軟、失去意識的昏了過去。
× × ×
睜開雙眼的瞬間,他真的非常非常希望這一切只是場夢。
身體微微的動了下,伸手摸著自己有些發燙的額頭才知道原來自己正在發燒,而身上全來的痠痛感跟股間的疼痛感都在提醒他那天的事情是真的。
他很希望這一切根本就沒發生過,出任務的時候再多加小心一點就不會中毒,他就不需要像這樣需要人照顧,就不會麻煩冰炎、夏碎、褚冥漾放棄課程跟其他任務,花時間替他找辦法復原。
轉頭看到旁邊的窗戶,外頭是一樣那片風景,幾棵樹和一片湖泊,就這樣的簡單,這樣的寧靜。
閉起雙眼,其實他已經想不太起來那天的後續了,只有片段的知道他們在廁所就做了,單單只是這樣而已。
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是個累贅,還需要人二十四小時的跟在身邊幫忙,讓夏碎每天每天的替他灌腸、上藥,夏碎應該會覺得麻煩吧?
想到這裡,千冬歲馬上感到頭昏沉沉的痛著。
喀啦喀啦--……
特殊的木門聲傳了出來,千冬歲下意識的轉過頭,看著木門開啟後進來的人,但原來應該出現的人並沒有出現。
「……冰炎學長?」千冬歲震驚的看著拿著早餐走進來的冰炎,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應該拿著早餐的人換了。
難道連灌腸跟上藥通通都……?
似乎看出千冬歲在想什麼,冰炎只是將早餐放到一邊的桌上,拿起剛剛泡過熱水的毛巾放到千冬歲的額頭上,「夏碎有事去找長老了,我代替他送早餐。」
「……是嗎。」
千冬歲明顯得鬆了一口氣,剛剛那麼一瞬間,他真的以為夏碎因為厭煩而要跟冰炎換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讀褚冥漾的想法讀久了,看到千冬歲的表情冰炎也似乎理解了,難得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坐到千冬歲的床邊。
「具我說知,夏碎的個性是說到做到,要做就做到底的。」還少說了一句,尤其那個弟控只要是千冬歲的事絕對會不厭其煩的照顧呵護的。
「還有,他似乎對你感到很抱歉,這也是我今天代替他來送早餐的原因。」冰炎拿起多了一杯的紅茶就吸了一口,「好像是真得很懊悔。」
「夏碎哥?」千冬歲起身將毛巾拿了起來,坐在床上後驚覺自己的腳似乎……有感覺了?「我的腳……!?」
「什麼?你的腳怎麼了?」冰炎也愣了下,震驚的站起來,按著千冬歲的腳,「哪裡痛還是哪裡怪怪的嗎?」
「可以動了……」千冬歲抓住冰炎的衣服,臉上掩不住開心的神色,「我的腳可以動了!有感覺了!」
「真的?」冰炎的神色看起來也有些明朗,將紅茶放到一邊就起身。「我也去問問長老,我想……再待大概也沒多久了。」
看到冰炎離開了房間,千冬歲將棉被掀開,摸著自己的雙腳,愉快的心情完全透露出來,雖然他不知道從那天在廁所昏倒到現在到底過了幾天,但一定不下於三天,但現在腳可以動了,終於可以動了!
喀啦喀啦--……
木門又再度被開啟,門外站的是一臉欣喜的夏碎,一看見千冬歲腳踏著地板的坐在床邊,他無法掩飾開心的心情就快步的走到千冬歲面前,緊緊的抱住他。
「……夏、夏碎哥……」
千冬歲愣愣的由夏碎抱住,心中有股暖流在身上竄著,全身上下幾乎的溫暖了起來。
「歲,可以走了嗎?」夏碎擔心的看著千冬歲,一手按著後者的腿上,輕柔的按壓。「有辦法走動嗎?」
「……應該可以。」按著病床,千冬歲艱難的站了起來發現雙腳雖然還是沒什麼力氣,卻已經能夠站穩了,「可以……可以站了……」
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夏碎,千冬歲拉住他的手。
「夏碎哥……我……想去散步……可以嗎?」對於自己終於能夠走路,終於能夠站起來,只覺得想要現在、馬上出去走走,想要趕快找回腳踏在地板上的感覺。
「可以。」知道千冬歲想要趕快出去走走,而夏碎也想讓千冬歲盡快能夠開始走路,馬上轉身拿了早餐的三明治起來,就一邊扶著千冬歲一邊離開待了好久的木屋。
風輕輕撫上臉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舒服。
剛剛在屋裡沒有發現,今天得天氣有些昏暗陰涼,樹被風吹的發出沙沙沙的聲音,明明外頭應該是寒冷的冬天,但這個村子卻是永遠的春天。
「那邊有個湖泊,我們到那邊坐一下吧?你早餐還沒吃。」夏碎一手攬著千冬歲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向湖泊了那條路。
其實一路上下來,千冬歲的心情也平復了一些,雖然還是很開心終於可以走路了,但想起這段時間夏碎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是有些擔心。
「歲?怎麼了,臉色有點差。」夏碎發現千冬歲突然沉默不語,將對方拉到湖泊旁邊坐下後,拿出剛剛早餐的三明治,「要不要先吃?」
「……夏碎哥。」
千冬歲用手撐著大腿坐著,若有思索的開口,「為什麼……」
「嗯?」夏碎看著湖上的水痕,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為什麼……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連吃飯都需要人餵,洗澡換衣服通通都不能自己來,夏碎哥還一直一直的照顧我,為什麼?」眼眶泛紅的看著眼前,他很愛很愛的人,他居然曾經懷疑過夏碎對他的感情。
或許他現在,只是想要聽而已,只是想要聽夏碎對他說句表達的話。
「歲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夏碎淡淡的笑了笑,手輕輕的撫上千冬歲的臉頰。
當然是因為--……
嘴唇瞬間覆蓋上了一層溫暖,唇舌交纏之間,很多話都是不需要說的。
× × ×
到之後才知道,那個解藥有一大成分都是春藥,而離開村子後看到的就是校門口,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另外下毒的人也被宥麟和萊恩兩批人搜索出來送到公會了,
「呃……夏碎哥?」
千冬歲望著眼神露出笑意壓住自己的夏碎,完全無法理解自己不過就出去出個任務約兩三天沒回來怎麼一回到宿舍就是現在這樣?
「之前的牙膏,再試試吧?」
一邊笑著,夏歲拿出了『勁冽超涼強效牙膏』。
「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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