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為R18請慎入

 

 

  在睡夢中,他感覺到自己正靠在一個溫暖的背上,有些搖晃的走著走著……但那雙腳似乎不是他的,走了很久很久卻不會累,這途中、他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起來的時間不知道多長,只知道很短暫很短暫,一扎眼就天黑、天亮了。

 

  到底還要多久呢?

 

  迷迷糊糊中,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沒有知覺,好像所有的神經都壞光光了,想動一根手指頭都沒有任何力氣。

  好像有點冷?

  他不知道,他甚至忘了冷熱該怎麼辨別。

  每次睜開雙眼看見的就是一個熟悉的後腦杓跟滿是樹木的道路,而那條路一直一直都在,好像永遠都到不了。

 

  「歲……」

 

  是誰?

 

  慵懶的睜開雙眼,千冬歲無力的靠著身旁的人,發現自己正坐在地板上,而靠著的就是夏碎的肩膀。

  「……」這裡是?

  他想開口,卻發現張著嘴連回答都只有氣音。

  「歲,我們到了。」夏碎的手緊緊的攬住千冬歲的肩膀,眼神示意他看向前頭不遠處的地方。

  那裡非常古怪,森林的景致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整整齊齊的切了開來,靠近那裡的植物、草地通通都有一條平整到不自然的線對齊。而順著奇怪的接縫通過去的是全不同的景緻,那裡連天色的全不同。

  「我們在這裡已經待四天了。」冰炎將身體從熟睡的褚冥漾身旁移開站了起來,熟睡的人也理所當然的倒在草地上。「我們完全進不去,無論怎麼走都走不到那個交接處。」

  他們早在四天前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奇怪的接縫,但卻怎樣都走不到。他們都很清楚,這是某種禁制,但兩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解。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一位少年突然從接縫處走出來,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四個人。「為什麼要一直待在這裡?這樣我們不能離開!」

 

  夏碎和冰炎對看了一眼,在一旁睡覺的褚冥漾也因為吵雜聲醒來了,錯愕的看著這個他沒見過的人。

  「不能離開是什麼意思?」夏碎試探性的看著少年,後者則是淺笑了一下。

  「你們以為大家為什麼都找不到我們?」少年鄙視的眼神非常明顯。「我們居無定所。」

 

  「小蕊,我剛剛是怎麼說的?」一位較年長的男子表情嚴肅的走了出來。「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嗎?連我們禁制變化也不看在眼裡,看來沒辦法輕易把你們趕走吧。」

  禁制變化?

 

  冰炎看著那個詭異的接縫,想著他們所說的禁制變化該不會被他們的咒語一個個無意間的解掉了吧?所以乍看之下才以為都沒用?

  「你們是雅彌爾村的村民對吧。」夏碎抱著千冬歲無力的身體,看著站在前方的兩人,心裡沒來由的冒出一股無名火。「我的弟弟,也就是這位,被你們村裡的禁術弄成這樣,你們不來解釋一下?」

 

  「這怎麼可能!?」少年皺起眉頭,看向旁邊的大人,後者則是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回神大吼。

  男子看向軟倒在一旁的千冬歲,表情一臉不可置信。「我們已經許久沒和外界接觸了,禁術也一直都只有長老級的人知道,我們早就沒有繼續傳承了。」

  「那這個狀況該怎麼說?」冰炎拉著夏碎站起來,連同千冬歲一起被抱起。「你要不要親眼看看,這是不是你們禁術的症狀?」

 

  「……」男子皺起眉頭,緩慢的走向千冬歲。

 

  也不知道他在作什麼,男子用手摸了摸千冬歲的頸子,又摸了手臂跟腿,接著表情變的萬分驚恐。「這……的確是我們的禁術造成的。」

  「這禁術有方法解嗎?」褚冥漾在一旁聽的心急,急忙的問了一句。

  男子沉默了幾秒,默默的點了下頭。「是有……但必須在我們村裡進行才有效果。」

  「那請問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已經在這裡耗了四天,完全沒有進展只是消耗時間的四天,冰炎語氣非常的不悅。

  男子面色也些難看,支嗚了一下還是將四人帶進了奇怪的接縫裡,不需要任何咒術或其他東西,他們一腳他進了這個白看了四天的風景。

 

  男子將他們帶進去後、完全不管旁邊的人多麼錯愕,筆直的往某個方向前進。

  一路上他們看見的是很一般的村莊,有小孩子在外頭嬉戲,有穿著樸實的婦女正在外頭聊天、擺攤,也有許多男性光著上半身、舉著木柴運送著。

  是個很純樸的村莊。

 

  「長老。」

  一路上不知道少年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最後只剩下男子帶路。只見他拉開一個木屋前的簾子,將頭探了進去。「我將外面的人帶進來了。」

  冰炎隱約的看見了坐在裡頭的長老只是微微的挑眉,睜開原本緊閉的雙眼,看著面有難色的男子,沒有牙齒的嘴一開一合的、說出清晰的話語。「是有什麼事……需要找我呢?」

  「的確有事,我讓他們進來說吧。」男子退了一步,讓出一側讓冰炎率先進入,後頭跟著褚冥漾和抱著千冬歲的夏碎。

 

  看到癱軟在夏碎跟上的千冬歲,長老表情有些震驚,但或許是因為人生歷練老道,這些許的表情變化很快速的就掩蓋住了。「這孩子……發生什麼事了?」

  那短暫不到幾秒的眼神沒逃過冰炎和夏碎的眼睛,冰炎微微的挑眉,看著已經白了頭髮的老人。「這是你們村裡非常古老的禁術……長老,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長老看著年輕的孩子們,閉起眼睛、好像想起了許多的往事。「我確實知道……這症狀的確就是我們村裡已經失傳已久的禁術,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

  「長老!?」男子震驚的看著自家長老,他在村裡的地位並不低,但卻從來沒有聽長老提過任何一句。

  長老站了起來,微微的弓著身子,眼神黯淡的看著窗外。

  「在我剛建創這個村子時,有一位與我相識已經長達二十年的好友,他和我都會那個禁術。」

  緩慢的走到窗邊,長老看著外頭嬉戲的孩子,垂下雙眼。「那禁術就是我和他一起研究出來的,為了保護這個村子,為了其他村民的安全,我們將禁術教給了一些有天分的人。」

  原來他們的生活都很樸實,也開始進入軌道,村民繁衍月來越多,也越來越繁鬧。但,自從某件事情發生之後,他的那位老友就變了。

  有一群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說要離開村子,離開這個一成不變、沒有冒險刺激的村子,想要到外面拓展視野,不想當一個被困在牢籠裡的小鳥。

  那位老友並不答應,他堅決不告訴那些人離開這個村子的方法,但那些人充滿了熱情與抱負,自己研究出了離開的方法,一群人就這樣全都跑了出去。

  這件事情轟動了整個村子,那位老有非常的生氣,最後決定離開村子去把那些年輕人帶回來……他是這樣說的。

  但最後他在外頭使用了禁術,將那群年輕人通通都詛咒了一番,沒多久就一個個死去了,只留下一個,唯一的一個,當時找不到的一位年輕人還活者。

  但那個年輕人就永遠都找不到了

  而他也是唯一一個知道禁術卻到外頭去的人。

  「我已經活在這個世界上兩百多年了,看到太多太多的人情世故,這禁術八成是那位少年所教的吧。」一邊說著,長老轉過頭看著冰炎一行人。「既然這是我們的村人所搞出來的,我們就會負責到底,我會把他醫好的。」

 

  ×××

 

  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有些老舊的木製天花板,雖然老舊、但卻又不失整潔,看起來一塵不染的與老舊的外觀有些對比。

  費力的微微轉動了有些昏沉的腦袋,千冬歲終於看清了這裡的景色。

  他記得、最後一次看到的是森林吧?怎麼現在卻像身處在某個木製的房間裡?

  房間裡的擺設非常的簡單,就一張木製的床和一個不知道作什麼用的檯子,檯子的大小大概與床差不多,有許多形狀奇怪的架子架在上面。忽略掉這個檯子,牆角擺著木製的櫃子,門旁擺著一個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照到全身。

  仔細觀察後發現,這房間的四周都擺著一個很像花瓶的透明瓶子,裡面泛出淡淡的粉紅色光芒,上頭的開口則是會不時飄出一縷白煙。

 

  所以這裡到底是哪裡?

 

  喀啦||

 

  正疑惑著,千冬歲看到木門喀喀作響的開了,出現的就是這幾天一直都在照顧他的夏碎。

  「歲、你醒了?」看見正轉動著眼珠的千冬歲,夏碎掩不了開心的神色,腳步輕盈的快步走到千冬歲床邊。「你又睡了兩天,這兩天你一直不斷的發高燒。」

  「發燒……?」千冬歲按著腦袋,難怪剛剛一起來會覺得腦袋昏沉沉的,原來是發燒的緣故……欸?「我……可以說話了!?」

  「這房間四周擺著某種草類做成的香精,這可以暫緩你的毒素,所以你只睡兩天就醒了、也可以說話了。」夏碎將手上的盆水和毛巾放到一邊的小桌子上,手撐在千冬歲的床邊輕輕的坐在邊緣,一手摸上那個有些冒汗的額頭。「還是有點燙……」

 

  看夏碎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千冬歲感覺著夏碎手長的溫度,原來像這樣被摸著額頭是這麼令人開心的事情?

  想到這裡、千冬歲突然紅了雙頰,微微的低下頭。

  「不過應該可以了,要開始進行治療了。」轉過頭,夏碎從旁邊的小櫃子裡拿出了一包用牛皮紙包住的東西。「這幾天一直在等你清醒,因為所有的治療行動都必須在你清醒的時候動作。」

  「治療?」聽到這兩個字,千冬歲雙眼發亮的看著夏碎。

  這代表、他的腳可以動了嗎!?

 

  「嗯,這裡的長老有說,這毒是絕對解的開的,但你不能離開這間木屋半步,不然就會毒氣攻心,到時候就算是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你。」一邊說著,夏碎一邊佩服著那位活了兩百多歲的長老,不愧是真真正正的"古人",講的話都非常的戲劇化。

 

  「那……治療該怎麼進行?」千冬歲轉動著眼珠子,看到夏碎正一層層的拆開牛皮紙,裡頭出現了一支針筒和兩三胞用夾鏈袋包著的東西,看不太清楚是什麼。

 

  「長老已經先指導過我了,他為了維持生命,也不能離開他的房子太遠,所以只能由我來進行治療。」夏碎抬頭看著千冬歲,眼神透露出些許的憐惜。「但治療會有些疼痛,歲你要勇敢一點。」

  「……」聽到夏碎的話,千冬歲紅著臉別過頭,他不知道該怎麼抗議要夏碎別再用這種方式和他說話,但其實他……只要對象是夏碎的話、好像也無所謂。

 

  「好了、要開始了。」夏碎拿起針筒,將一杯有封口的瓶子打開,將針筒放下去,將裡頭的乳白色液體吸了上來。

  「呃……夏碎哥、那是……?」

  看到千冬歲錯愕的表情,夏碎突然有古奇怪的情緒,雖然很心痛,但又覺得自家弟弟這樣的表情可愛到爆炸。

  「為了不讓藥效被吃掉,必須先把腸胃清乾淨。」一邊說著,夏碎一手將千冬歲翻了過來,將外褲連同裡頭的棉質內褲一起拉了下來。「會有點痛,要忍耐點。」

 

  「呃……!?」

  千冬歲驚愣的說不出話,只知道自己被翻過身、扯下了內褲,涼颼颼的感覺瞬間襲了上來,一直到他感受到自己後頭的私密處被風輕輕撫過時,他的臉紅的幾乎要淌出血。

  「夏、夏碎哥……」有些害怕的微微轉過頭卻仍然看不到半點東西,但這樣的角度已經是他現在力氣的極限。

  夏碎將千冬歲的豐臀抬了起來,露出正因為緊張而不斷收縮的私密處。

  針筒的頂端、類似塑膠滴管的部分輕輕的抵住了充滿皺摺的小嘴,下一秒、最前頭那像吸管般粗的針管就這樣強硬的擠了進去。

  「嗚呃……」千冬歲悶哼了聲,身體不適應的微微顫抖,接著就馬上感受到了冰涼的液體有點力道的往自己的腸內流去。

  掌握著剛剛好的速度,不至於讓千冬歲太痛苦,夏碎將針筒壓到底後又拔了出來,再度吸滿白色液體後又迅速的插了進去。

  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好幾次,一直到千冬歲的小腹有微微的隆起才罷手,拿起一個大小適中的肛門塞堵了上去。

  千冬歲只覺得自己的肚子像火燒般的難耐,不斷的絞痛、燃燒的感覺。

 

  「歲……」看到千冬歲痛到直冒冷汗,夏碎憐惜的將千冬歲抱起來,正面朝上的躺在床上。「忍耐點,這要十到十五分鐘最有效。」

  「呃阿……不、夏碎哥……」夏碎伸手開始時重時輕的按壓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千冬歲痛的腦袋暈眩,微弱的發出細微的喊聲。

  大概過了十分多鐘,千冬歲虛弱的癱軟在床上,夏碎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將千冬歲抱起來,放到床邊、那個有許多詭異的架子的檯子上。

  架子的位子通通都是可以移動固定的,夏碎將千冬歲的褲子、內褲都完全脫掉,放到床上去,將千冬歲的身體正面朝上的躺在檯子上,雙腳打開的放到架子上固定,雙手也放到左右兩側的架子上固定好,露出粉嫩、不斷顫抖的後庭。

  「夏碎哥……?不!不要!不要在這裡!」感受到夏碎挪移到自己兩腿間的手,他知道夏碎要做什麼!

  「歲……乖,這是長老吩咐的,一定要在一旁看著,因為一些還未成長完全的靈體會隨著你的排泄物一起出來,沒有人在一旁看著抓住它們的話、會再跑回你身體裡,這樣清洗就沒有意義了。」夏碎說的證證有詞,站到千冬歲的側邊,將手停在千冬歲身下的肛門塞上。「歲也希望快點排出來吧。」

 

  「不……不可以、不要……」千冬歲的雙眼泛起霧水,無論如何他都不想、不想在這樣的場面下在夏碎面前……這樣他寧願就這樣繼續痛下去!

  沒有裡會千冬歲的反抗,夏碎迅速的將肛門塞拔出。

  身下突然沒有阻力的千冬歲一驚,賣力的緊縮著後穴,痛的渾身發抖也不讓他滴出半點。

 

  「歲……」夏碎皺起眉頭,雖然他知道、這種事情再怎麼忍,始終都是會按耐不住的,但要他這樣看著千冬歲為了保住自己一丁點的自尊而痛的全身冒汗、還是有些不忍心。

  不過現在除了等待、也不能夠做什麼了。

  沒有過很久,千冬歲的後穴開始冒出有些混色的液體,隨著液體一點一滴的流出,千冬歲低吼了一聲,所有囤積在腹部的穢物通通傾洩而出。

  「啊、啊啊||」

  他從沒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夏碎面前做出這麼不恥的事情,一次的傾瀉好像還不夠似的,接著第二次、第三次向水柱般的噴射出來,千冬歲眼角餘光看見了鏡子反射的自己,他羞愧的哭了出來。

 

  不只是腹部的疼痛,還有後穴僅殘的、火燒般的熱,和在外人面前排泄的羞恥感讓他感到暈眩。

  看見靈體飄出,夏碎迅速的將早就準備好的封印袋拿出來,一次將兩個靈體撈了進來,瞬間發出烤焦般的味道,兩個靈體就變成一團黑煙消失了。

  千冬歲崩潰的哭著,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刺鼻的味道,非常的難聞。

  看到千冬歲不斷滴落的淚水,夏碎雖不忍、卻還是不想讓千冬歲的病痛拖得更久,迅速的將檯子旁邊擺著的小水管拿了出來。

  水柱非常的細而有力,有效的清洗了千冬歲的下體,所有的穢物

  下一秒、夏碎再度拿起針筒,吸起那些乳白色的液體,再次的逼近千冬歲剛清洗過的後庭。

  「不……嗚嗚……」

 

  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四次,當中參雜著千冬歲的啜泣聲和宣洩的瞬間那陣慘呼,小房間裡瀰漫著排泄物的臭味,即使清水洗過還是無法擺脫那陣刺鼻的味道。

  最後、直到千冬歲的後穴排出的是清澈乾淨的水為止,夏碎終於將慘忍的灌腸用具收了下來。

  這時的千冬歲幾乎麻痺了,不斷的疼痛和解放幾乎將他逼瘋,在剛剛的清理程序還再進行時,千冬歲也已經因為錯亂的排洩感而從前頭的鈴口揮灑出透明的液體,伴隨著濃重的尿騷味一起混入了夏碎清洗的水柱中。

  「歲,乖,別哭,清洗已經結束了。」夏碎的溫柔話語,在此時只是更加刺激千冬歲,讓他更想現在就找個洞躲起來算了。

  將水柱關掉,夏碎將束縛著千冬歲的套子通通解開,將他輕輕的從檯子上抱起來,走到床邊。

  「上了藥以後就可以休息了,這幾天你沒有辦法離開這裡,等到好一點才能在這四周繞繞,就算腳能動了也不能隨便出去喔。」夏碎一邊叮嚀著,一邊將千冬歲報到床上,正面朝下的將他押到腿上。

  「!!??」

  千冬歲疑惑的想要回頭,但夏碎將他押的死死的,完全無法動彈。

  「因為上藥必須絕對的精準,不能亂動……還是歲想要繼續躺在剛剛那個檯子上?」看到千冬歲瞬間刷白的臉頰,夏碎突然心裡一股熱潮,卻又馬上被理智給壓了下去。

  現在千冬歲是病人……這幾天絕對要讓他充分休息才行。

  秉持著這樣的信念,夏碎壓住的心裡那股想要愛撫自家弟弟的心情,從旁邊的櫃子再取出一包白色紙袋包著的物品。

 

  將紙袋拆開後,是一隻小型的針筒和一大支跟手臂一樣粗、還冒出白煙的棒子,另外還有小包像是藥丸的東西。

  夏碎像是早就已經做過流程,非常熟練的將東西組裝了一下,一支跟大頭針一樣粗的針頭就從夏碎的手中冒出來。

  千冬歲眼角餘光瞄到了要打針,萬分驚恐的看著那支筆一般的針粗不下三倍的東西,瞪大了雙眼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感覺到千冬歲微微的抵抗,夏碎微微的挑眉。「怎麼了?還是說歲想讓別人幫你上藥?」

  千冬歲睜大了雙眼,要他讓其他人幫他執行這些?讓其他人看到他現在這副模樣?怎麼可能!

  看到千冬歲有些驚慌的神情,夏碎玩味的舔了舔嘴唇,只覺得這樣稍微捉弄一下也挺好玩的。

  「歲,忍耐點,會有點痛喔。」好玩歸好玩,該做的治療還是不能少的。夏碎一手抹了一小坨透明的濃稠液體,輕輕的抹在千冬歲白皙的嫩臀上。

  當冰冰涼涼的粗針碰上皮膚的那一瞬間,千冬歲感到有股涼風吹進自己胸口,全身徹頭徹尾的涼過一遍。

  「唔咿||」隨著冰涼的觸感,伴隨而來的是可怕的劇痛,粗針緩慢的刺穿豐腴的嫩臀,為了順利的刺進去,夏碎將粗針微微的旋轉進入。

  這其實都是這個村子的醫療小隊教他的,再怎樣說他都絕對不可能讓其他人來替自家弟弟做這些治療。

  說他自私也好,他就是無法讓其他人看到千冬歲現在的樣子,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見。

  沉下雙眼,夏碎將粗針推倒底線,按著千冬歲已經被汗浸溼的背部,壓著後頭的活篩,將液體擠了進去。

  「嗚呃……」

  忍著疼痛,千冬歲的雙手用僅存的力樣緊緊抓著床單,無力的發出陣陣的呻吟聲,汗流浹背的粗喘著氣。

 

  終於注射完一個藥劑,夏碎將粗針抽了出來,手上取而代之的是剛剛那根手臂般粗的棒子。

  拿出來後才發現,棒子的外層附了一層膜,將膜撕開後,棒子的周圍順間散發出大量的白煙,一股強烈的寒氣散發了出來。

  「好了,這是最後一個了,以後每兩天就必須用一次這個步驟,大約一個月就可以好了。」拿著棒子,夏碎將剛剛被打出一個洞的嫩臀用力的揉過了,確保不會瘀青後才將千冬歲的臀部抬起來。

  還在疼痛之中還沒回神的千冬歲一發現夏碎的動作,馬上就知道那支棒子是配合著什麼療程了。

  沒有多說些什麼,也沒給千冬歲發言的機會,就將充滿寒氣、一個成人手臂般粗的棒子抵住粉嫩的穴口,下一秒便強硬的擠了進去。

 

  「啊……哈啊……等、夏碎哥、好痛、好痛……」

  慘冰的棒子一推入千冬歲的後庭,那充滿皺摺的穴口瞬間被凍的疼痛,連帶裡頭的腸道也被強硬的撫上這層冰寒,冷的千冬歲全身打了個寒顫。

  「我知道、我知道很痛……歲……很快就過了||……」夏碎緩緩的將冰棒繼續推入,一手則是一邊揉捏著千冬歲胸前的粉紅。

  人在情緒高漲的時候,後穴更是會為歡而開。

  就抓著這一點點開合的縫隙,夏碎將大半的棒子全都擠了進去。

  「啊……啊啊!!不、好痛!好痛!咿||」千冬歲痛的慘叫,無力的身軀不知哪來的動力,突然能夠反抗爭扎,雖然微弱、夏碎卻感覺得到千冬歲的反應有多麼劇烈。

  「不……不要了、拜託||夏、碎哥……呀啊||」

  沒有裡會千冬歲的吶喊,夏碎在度將棒子又推進了一大截,而已經在裡頭的棒子則是隨著千冬歲腸內過高的體溫而逐漸溶化成液體。

  發現這樣融化的很慢,夏碎一時間只考慮到不想讓千冬歲再多受這些苦,迅速的將棒子幾乎抽了出來、又順間推了回去,開始進行一抽一插的動作。

  已經被前面的療程弄的半死不活的千冬歲哪受的了這樣的刺激?只是全身發顫的好像身體不是自己的,身下傳來的疼痛和冰冷隨著夏碎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逐漸轉成一股危險的快感。

 

  「啊、啊、夏、夏碎哥……慢點、等等、咿啊!」

  千冬歲神情恍惚的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無力的隨著夏碎的抽插而晃動。

 

  「啊……嗯、嗚嗯……啊||」

  無意間的驕吟聲簡直讓夏碎抓狂,發覺再這樣下去會忍受不住,夏碎將抽插的頻率提高且更加用力,每一下每一下都頂到最後的前列腺。

 

  這樣的猛烈撞擊對於現在的千冬歲而言簡直是種折磨,原本就虛弱的身體被弄得渾身發癢,前端的分身也逐漸壯大的挺力於空氣之中。

  因為速度而讓溫度更快的提升,棒子最後融的只剩下柄的部分跟一些些的殘留藥物。

  知道藥物必須完全的進入千冬歲的體內,夏碎將柄也一並插進千冬歲的嫩穴,旋轉著將殘留的藥物也抹了上去。

  或許是習慣了這個深度,夏碎又再次刺激到千冬歲的前列腺,在最後一塊藥體融掉的瞬間、千冬歲將囤積已久的慾望宣洩了出來,全都灑上了夏碎緊縮的牛仔褲上。

 

  幾乎就在下一秒,千冬歲昏了過去。

 

  看到千冬歲熟睡的臉頰,夏碎按著自己的胸口,看著自己大腿上的液體,夏碎默默的將一旁的藥丸拿了起來,放進自己嘴裡、加上一口清水,下一秒、已經湊上千冬歲的豐唇。

 

  隨著清水,藥丸全都渡給了千冬歲,直到他吞下去後就默默的起身,離開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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